水滴石穿 女強人的改變
【大紀元2013年10月30日訊】「張靜(化名),你要不學法輪大法啊,就是壞人中的女人中的極品,徐強(化名)就是一個畜牲!」美容院的老闆娘邊吃邊對席間其他人發表感慨。「是啊,要不是遇到大姐,別說下地獄了,十八層地獄都裝不下我,都得直接入無間地獄!」張靜不惱不氣,接著老闆娘的話說,「感謝師父派大姐救了我!」
這是不久前東北某地飯店裏的一幕真實場景。為甚麼說張靜以前是「壞人中的女人中的極品」、徐強是「畜牲」呢?以前他們是怎樣的人?現在又是甚麼樣呢?
二零零六年七月得法的張靜原本是個大老闆,和丈夫徐強有三家實體公司,還養了二十四輛大車、十二輛小車。別看是個女人,她可是吃喝嫖賭,樣樣俱全。徐強也不在話下,品行更是惡劣,視錢如命。那時的他們,雖然錢多的用不完,但家庭生活可不幸福,吵鬧打架是家常便飯,婚姻已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
可現在呢,張靜成了一名堅定的法輪大法弟子,諸惡不做,諸善奉行,原來的狐朋狗友個個對她刮目相看,連公婆也由原來的防備到現在對她非常信任。丈夫徐強,雖沒走入大法修煉,但也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在生意場上,能夠為合作夥伴考慮,利益上也能坦然放下。他們的家庭氣氛溫暖而和祥。
從「壞人中的極品」到「善良的大法弟子」,這其中有甚麼樣的歷程呢?讓我們來聽聽被張靜稱為大姐的大法弟子的敘述吧:
張靜得法
二零零二年,我在被非法勞教時在勞教所認識了大法弟子阿蓮(化名)。在說話間,阿蓮跟我說起我地「六一零」(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邪惡組織)的頭子是她好朋友張靜的「發小」(方言,即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阿蓮說者無心,我聽者有意。當時我就想,如果出去,我一定找張靜講真相,然後通過她跟「六一零」頭子講真相,讓他不再迫害法輪功。就這一念,師父就給我安排了機緣。
二零零六年我去找阿蓮,她當時在張靜下面的一家公司打工。我跟她說想見一下張靜。阿蓮馬上打電話給張靜,說有一個大姐想見她,問她願不願意。張靜說,「那就明天上午十點在××寺見吧」。當時張靜正和丈夫鬧離婚,整天不願回家,到處跑廟,給廟裏施捨錢,晚上就在廟裏過夜。
第二天和張靜見了面,因為當天是四月初八,廟裏人聲鼎沸,隨便聊了幾句,她就忙她的事了。真相沒講成。
回到家,我心裏很鬧,這真相沒講成,怎麼辦呢?我就求師父:「師父啊,我想救這個人,求求師父給我促成機緣。」同時我也跟阿蓮說,看有沒有辦法安排我和張靜有單獨接觸的機會。
不幾天,阿蓮打電話說:「張靜的父親得了肝癌,要找保姆照顧,你願不願去?」我一聽,這不是師父安排的機緣吧?馬上答應:我去。我又和張靜見了面,說我願意去她家做保姆。她一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你這麼大年齡,又是個修煉人,我怎麼能讓你當保姆呢?」我說:「修煉人也得過常人生活啊!修煉不修煉,當保姆都一樣,你就用我吧。」這樣,我就去他們家當了保姆。當時甚麼工資啊、待遇啊等等都沒談。我心裏很明白:我不是去賺錢的,我只想救了她。
剛開始那考驗真是一個接著一個的。老爺子是肝癌晚期,不能動,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張靜是個大老闆,房子很大,好幾間都空著沒人住,可卻讓我在老爺子腳頭打地鋪。不說別的,單就房間那個味道啊,就嗆的人受不了。可我想:這都是考驗,我不動心。
過了幾天,徐強回來了,一進那個房間,又悶又熱,就問我:熱不?我說熱倒不怕,你聞聞這個味道,實在太難聞了。他也覺得不好意思,就讓我搬客廳去住了。
知道我是法輪大法弟子,徐強經常沒事找茬,擠兌我,訓斥我,說我難聽話,用各種方法想趕我走。
有一天飯快做好時,徐強回來了。他進廚房看我在做飯,就把我推到一邊,拿起辣椒、土豆、洋蔥,「當、當、當、當」切了一堆,丟進快炒好的菜中……吃飯時,他夾起菜吃了一口,把筷子一扔,生氣的說:「瞅瞅你炒的菜,能吃不?!連點鹽也不放!我們家缺鹽啊!」看這情形,我一點也沒生氣,笑呵呵的說:「是我不對,鹽放少了,下回我多放點。」
還有一次,我正在切土豆,徐強回來了,一看我泡在水裏的土豆絲,沒好氣的說:「看你切的那個菜,能叫菜嗎?」把我趕一邊,自己拿起刀切起來,切完了,又從水裏撈出我切的,放在一起比。一看也沒比我切的細,只好說:「也沒比你的細,還是你切吧!」
我自幼修佛,從小不吃肉,而張靜家則是無肉不歡。我每天給他們做好一盤盤大魚大肉,就自己躲在一邊吃鹹菜。終於有一天做了一個素菜──炸蘑菇,我想:這回我能吃點蔬菜了!結果,徐強吃完飯,把碗筷一放,胳膊肘往桌子上一支,手托著下巴,一眼不眨的盯著我看。那意思:我看你怎麼吃?這情景,哪還吃得了炸蘑菇?最後我還是吃鹹菜。
張靜的大姐、二姐過來看她們父親,我跟她們打招呼,她們也都不理我,對我橫一眼、瞪一眼、剜一眼的。有一次,她父親給我六百塊錢,說讓我拿著買東西用,我沒拿,她父親就放在了抽屜裏。她姐來時,無意中一拉抽屜,看到了,立刻大驚小怪的說:爸呀,你老了,怎麼把錢隨便亂放呢!你可得管好你的錢!那意思是要防著我點兒。她哥哥、嫂子來看她父親,也都損我、冤枉我。
這樣的事情多著呢!但不管他們怎麼對我,我就是抱定一念:我是來救人的,達不到目地,我不會走的。
有一天夜裏十二點我在客廳發正念,被徐強看到了,他怒不可遏,當時就把我趕出了家門。那幾天正趕上下大雪,外面天寒地凍,地面積著厚厚的雪。我站在雪地裏,凍得渾身發抖:這個時間、這個天氣上哪兒找出租車啊?我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啊,求求師父給弟子派個車吧,不然弟子就要被凍死了。」剛求完不大會兒,就來一輛出租車,十塊錢,我打車從江南到了江北家中。
一晚上沒睡好,想著這件事,真是鬧心:我還去不去呢?去吧,被人趕出家門來了,面子上擱不住。不去吧,我的目地還沒達到呢。想來想去,我決定還是得去。
一大早我給徐強打了個電話,說:「昨天晚上確實是我不對,把你嚇著了。你別生氣了。我給你道歉。……你還是讓我去你們那兒吧?你看我不去吧,早飯也沒人給你們做,你們也吃不上。如果你真的生氣了,不想讓我做,也讓我先回去,過幾天你們找到人,我再走。」徐強在那邊沉默了好長時間,最後說:「你來吧。」就這樣,我又回去了。
師父說:「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的你們就是好。」[1]經過這件事後,徐強對我的態度徹底改變了。
到第五十天頭上,張靜終於徹底明白了真相。我對她說:「你也知道,大姐不是要來你們家當保姆,大姐也不缺這些錢。實在是第一次見面時,雖然你很多行為不好,但大姐看你本性還是好的,如果我不救你,你就會被毀了。大姐不想讓你毀滅自己,才來了。」「大姐這兒還有一本書,你要想看,我回家取給你,我保證你看完後,一定會覺得相見恨晚。」張靜說:「我看。」
我回家把《轉法輪》取來給她。她看完第一講,就說這書寫的太好了。看完第二講,放聲大哭,真是相見恨晚的感覺。我看到她已經得法了,就對她說:「你已經得法了,我今天就要走了。但是大姐有一句話對你說,我知道你和徐強正在鬧離婚,你要真想修煉呢,你就不能和徐強離婚。你要是還想離婚,就不要修煉法輪功,不然人家會說你一煉法輪功就和丈夫離婚,這不是給大法抹黑嗎?」張靜很堅定的說:「我聽你的,不和徐強離婚了。」
從那以後,張靜得法了,處處用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心性提高得很快。
癱瘓數月,七天康復
九月份,我離開東北去南方陪女兒生活。臨行前,我對張靜千叮嚀萬囑咐,告訴她要好好修,不要再和原來認識的那些人到處跑寺廟了。
誰知她沒把握好,我走後,她經不住原來認識的那些人的勾引,又跟著她們到處跑寺院,用她的話說,是藉助寺院的這種形式來洪揚大法。她從長春到北京,到處廟裏施捨錢。有一次在北京,她住在一個修淨土的人家裏,那家屋裏供的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佛像啊、陰間的低靈啊等等。晚上睡覺時,她就做了一個夢:夢到從房頂掉下許多煙灰落在她的胯骨上。當時她就醒了,感到胯骨發沉。接下來一天比一天重,沒多久,她就癱瘓在床了,最後連翻身都不能了。徐強找各種方法想給她醫治。但她心裏很明白:她這不是病,是因為自己到處跑廟,被那些壞的東西禍亂壞了。就這樣,她一直癱瘓在床好幾個月。
一天上午,徐強在家跟張靜叨咕:「你這個『病』啊,看來只能等大姐回來了。」說也巧,他們上午念叨完,我下午就去了他們家。他們特別驚訝,說:「哎呀,我們上午還念叨你呢!」我說:「這不是師父點化的嗎?」
瞭解情況後,我問張靜:「你知不知道你這個難是怎麼招來的?當初我走時,特意告訴你,不要去廟裏,你不聽,到處跑廟,還捐錢,現在把自己搞癱瘓了吧?」雖然張靜知道是被廟裏那些不好的東西禍亂的,但卻一直不認為自己有錯:「那我也沒有錯啊,我也是藉助廟裏的這個形式來洪揚法啊。」我說:「你這麼說就錯了。咱們修煉這大法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的,不借用其他法門的任何形式來修煉。我們這個法比它們大多了,怎麼還能藉助它們的東西呢?」
她還是說:「我沒有錯。」看她這樣,我就說:「那你要不認為自己錯,我也沒辦法。你多看看師父的講法,好好悟一悟吧。師父在《轉法輪》中都講了『要想去掉這個不好的東西,首先得把你這顆心扭轉過來。』[2]你不扭轉你的心,誰也沒辦法。」我就走了。
第二天想想,不行啊,這畢竟是得了法的生命,得幫啊。就又去了。張靜還是不認自己的錯。我最後就拋下了一句:「你說你沒錯,別的咱就不多說了,就說一點吧,你也看到現在廟裏的和尚,吃喝嫖賭,甚麼壞事都做。他們哪來的錢?不是你們這些人捐的嗎?如果你們不捐,他們哪來的錢做這些壞事?這樣看來,他們做的壞事中是不是有你的一份?」張靜不說話了。
我又走了,留下時間讓她自己思考。
第三天一早,張靜主動給我打電話說,她知道自己錯了。我又去了。一見面,她說:「大姐,我昨天想了很久,我知道自己錯了,我不該去廟裏。」我說:「知道錯了,那你現在能坐起來不?」她說:「能。」「能雙盤不?」「能」。我說:「那你坐起來吧,我們發正念。」
她也真是了不起,在這之前,她連翻身都不能。就這一念,她慢慢坐起來雙盤了!當時就看她臉上的汗往下直流。就這樣,我們從一點發正念到四點,發了四個整點。我看看她的情形,說:「沒事了,過幾天就好了。」
到第七天頭上,我算算天數,她也該好了,我就又去了。一進她家,看到客廳裏坐了一、二十口人,熱鬧非凡。張靜呢,正拿著水果盤滿屋子跑著洗水果,端水果呢!原來這些人都是張靜的親戚朋友,聽說她癱瘓了,他們從全國各地(最遠從浙江)趕過來看她。沒想到一見面,張靜啥事也沒有了!
中午大家一起去飯店吃飯。席間,那些親友們都輪流說祝福的話。輪到我了,我說:「我也說不了甚麼祝福的話,就請大家記住『法輪大法好』吧。別的不說,就說張靜,你們親眼看到了,這樣的身體,幾天時間就不治而好了。」我把隨身帶的護身符送給他們,還給他們講三退(註:退出共產黨、共青團、少先隊)。張靜的兒子也站起來證實法:「大姨說的太靈了。我嗓子發炎,打了幾個吊瓶沒好,大姨讓我退了團、隊了,第二天我就啥事也沒有了。」
就這樣,一桌子的人全都知道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做了三退。
提高心性,洪法救世人
這些年張靜修煉可精進了,雖然後得法,在修心性、講真相救人上,一點也不含糊。
張靜和徐強是後結合的,修煉後,她凡事站在徐強的角度考慮問題,對徐強前妻的兒子比對親生兒子要好的多:家裏兩套房子,把一百多平的大房子分給前妻的兒子,親生兒子分了幾十平米的小房子;粗的金手鐲等最貴重的首飾,都給前妻的兒子。她說:「大姐,你看師父講法中,說那個要飯碗都是執著,最後都要捨棄的,你說咱們背著這些金銀首飾、這兩套大房子多沉啊,我都分給他們了。我現在是無錢一身輕,啥壓力都沒有了。」
在徐強有外遇時,她不打不鬧,反而心平氣和的跟女方講真相,勸三退,最後把女方感動了,兩人結束了不正當關係。
她的公婆看到她對徐強前妻的兒子這樣好,也放下了先前的戒備心理,一家人和睦幸福。
她講真相也做的很好,沒有怕心,每天背著一大兜子的真相資料出去救人,只要遇到人,不管是誰,沒有不講的。婚喪嫁娶,只要她參加,也沒有不講的。每到過年前,她還開著車,一車一車的把真相資料、對聯、傳單、福字貼……往農村送。每天回來都帶回一長串三退名單。
她的丈夫徐強,也被深深的感動,曾經「視錢如命」的人,也把錢財看淡了。零八年他主動拿出二千元錢,做了一百本《江澤民其人》。今年和朋友合夥做生意,生意不太好,他主動說:這次的收入我不分了,讓給他們(合作夥伴)吧,大家和和氣氣就好!一個常人能做到這一點,真是大法的威力!
再說說那個「六一零」的頭子,張靜得法後,真的把大法的福音傳給了他。在後來上面組織的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抓捕迫害中,他多次給張靜通風報信,使要被抓捕的同修及時脫離險境,有力的保護了大法弟子。後來他被調離了這個專職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職位,去其部他任職了。
張靜的巨大轉變,也深深打動了她身邊許多人,她的大姐、二姐、她同學和同學的兒子等多人也相繼得法修煉,大多數成為了堅定的大法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轉自《明慧網》
責任編輯 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