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3年01月28日訊】我今年七十一歲了,是一九九六年二月份得法的老弟子,我能活著到今天這本身就是修大法展現的奇蹟。
一、患絕症 走投無路
十七年前,我身患重病,患了十年被人稱為活癌症的類風濕;再一個就是「淋巴細胞癌」。
我從類風濕說起吧。一九八六年的春季,我突然患了頑疾「類風濕」病,此病開始由小關節紅腫,逐漸發展到大關節,後來全身能活動的關節全部都出現了症狀。我到處求醫問藥。東北各大城市的藥我也都吃到了。我先後在丹東、瀋陽、錦州、石家莊等地住院。也曾在興城療養院療養三個月。長春、旅順的藥我也試過,中西藥,偏方,甚麼蒸、熏等,都試過,可就是不見好轉。八八年,我便不能上班了,長期在家休病假,生活不能自理,吃飯張不開嘴,不能正常走路,大便不能蹲,更難熬的疼痛。
我整天在吃藥和病痛中煎熬著,無力的掙扎著,手變形象雞爪子,有時不能伸直,左臂不能上舉,胯關節腫脹邁不開步,膝關節腫大不能活動,脖子殭直,身體往一塊捲曲。我成了一個廢人了。
此病目前是醫學界頑疾,最後結局就是完全癱瘓。那時我感到人生太艱難了,我好似一個被判了「無期徒刑」一樣沒有盼望了,覺的生不如死了好。家人發現了我的念頭後,都勸我千萬不能走輕生這條路。我痛苦極了,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常人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一九九五年時我又添了新病:漸漸的腹部脹大。到錦州附屬醫院做了所有的檢查,驗血、驗尿、B超、彩超、肝功、心電圖、CT、核磁共振、腎流圖、腹部抽水化驗,各科室會診,仍無結果。這時腹脹大到了極限,我已挺不住了,醫生開始放腹水減壓,結果放出來的是血。當時的醫生護士及我的親友都「哎呀,哎呀」的,意識到問題十分嚴重了。後來醫生發現我腹腔積水裏有大量的淋巴細胞,懷疑我是血液病,便抽了腹水和靜脈血,拿到同位素科去化驗,叫我先回家等消息。
那時的我臉色十分難看,人瘦的皮包骨頭了,僅幾天的時間人都走相了,從床走不到房門,只能少量進食。
幾天後結果出來了,醫生打電話到我妻子的單位,說我被確診為「惡性淋巴細胞癌」。醫生說這個人不行了,最多活不過三個月,目前尚無藥可治,只有等死了。就這樣我又被醫院宣判了「死刑」。我妻子得此信便號啕大哭,各科室的人都過來了,人們聽了都為我和我們家不幸而惋惜和無奈。
我們家一下子像塌了天一樣。家人為了讓我多活幾天,告訴所有的人都對我隱瞞。妻子、孩子們下班回家,先在樓下哭完了再上樓,親友來看我,也是如此,都是擦乾眼淚再上來。就在過大年的前夕,我出現了吃甚麼噎甚麼,硬嚥下去食道很疼,我知道這是食道癌的症狀,我暗想我的人生真的走到盡頭了。
我單位的同事都不敢來看我,怕說走了嘴,都等聽到死信後給我弔唁去。我的家早已失去歡樂,只有哭泣和嘆息。
二、師父收了我這個重病患者
就在死神一步步向我逼近的時候,親友向我介紹法輪功,並給了我《轉法輪》、《法輪功》兩本書。我一看《轉法輪》就覺的這書太好了,很願意看。我如飢似渴的看了起來,全神貫注的溶了進去,真是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了。我從此走上了修煉的光明之路。給我淨化了身體,從此我無病一身輕。
一個月後的一天我在街上遇到我同一辦公室的同事,她驚訝的說:「哎呀!你比沒病的人臉色還好。」(當時我還在休病假)於是我向她洪法,講修大法如何好,是我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了,我真的沒有病了。
還有一次我去單位辦事,正好批發站的王經理也在,他說:「你是不是返老還童了,怎麼臉色這麼好,有紅似白的。」我告訴他是修煉法輪功的結果。
那時我大法書不離手,有時間就看。這時我開始上班了,除了每天集體煉功外,在單位每天上下午擠時間,還煉一次靜功。那時我把修煉放在了我人生一切事情的首位,不管有多大的事,再緊的事也從不耽誤學法煉功。
三、刀架脖子也不能背叛師父和大法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利用手中的權力大勢迫害法輪功。在這之前它們便開始運作了。我曾在「四.二五」和「七.二零」兩次進京護法。我回來後公安局政保科(當時名稱)警察連續七、八天,天天把我找去,企圖逼我在電視上公開和法輪功決裂,背叛師父。
一九九九年八月初的一天晚上,公安局的迫害法輪功「專案組」的一名姓張的警察打電話和我說這事,我當即堅定的回答:「這辦不到。」他說:「你再考慮考慮。」我回答:「沒有考慮的餘地。」他又說:「你別急,是為你好,你再好好想想。」我回答:「根本就不用想。」他一聽我這麼堅決,就變了口氣,說:「這不和你商量呢嗎,對你有好處。」我不加思索的說:「不用商量了,根本就不行。」他聽完就把電話掛了。第二天,他們就把我找去了,先是政保科的幾個人勸我,我也平靜的和他們講:大法使我的病全好了,我這身患絕症的人獲得了新生,這麼好的法,這麼好的師父,我怎麼能背叛呢?他們勸了很長時間,我就是不答應,心想這可是個原則問題,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做這種違背良心的事。他們說一會領導來可就不這麼講了。
不多時便來了一個據說是「政委」的,進來便橫眉豎眼的,像對待犯人似的疾言厲色的大聲吼叫:「你不用不吱聲,午後把電視台的人叫來,把另外幾個輔導站的站長,副站長都找來,把話筒往嘴一觸,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多說無益,心裏想到師父的法:「一個不動就制萬動!」[1]我便回答:「說甚麼也不能上電視。」他生氣的一甩袖子走了。就這樣,不管他們軟硬兼施也好,還是威逼利誘也罷,我就是心不動,就是不答應。這時我心恆定了,愛怎麼的就怎麼的,反正我就是不能背叛師父和大法。
可是不說是不說,但我也不能總在這兒呀,我心裏念叨:「師父!幫幫我,我怎麼過這一關呀?」我身子往後一靠,一揚脖就出現了病態反映,大口、大口的打嗝,而且聲還很大,整個走廊各辦公室都聽到了,而且連續不斷,同時,我臉色也不好,我閉上眼不說話,他們一看都慌了手腳,他們知道我煉功前得的絕症,快不行了。他們怕我死在他們辦公室裏,不停的喚我,我不搭理他們,只是不停的打嗝。他們怕擔責任,就打神牛把我送回了家。到家我就好了。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闖過了這一關。
四、邪惡擋不住我證實法的腳步
我雖說沒上電視,可他們仍然對我不放,把我列為法輪功重點人物,同時把我和其他幾位同修都輸入公安的微機裏了。自那以後,派出所的,街道的,鎮上的,單位的人經常來我家騷擾。電話也被他們監控,每到節假日,或敏感日都到我家去,有時半夜打電話問我在不在家,弄的全家人都不得安寧。
二零零零年九月末的一天,他們突然開著麵包警車到我家抄家,他們十幾個人(有的著裝,有的便衣)拿一張紙一晃說是搜查證,說甚麼上邊有精神,凡是法輪功的人家都得搜。當時我的一念就是「大法的東西他們搜不去!」他們同時在各個屋裏包括廚房,衛生間都翻個遍,結果甚麼也沒搜著(其實我的《轉法輪》、經文,師父的教功帶,發剩下的傳單分四個地方就在屋裏藏著呢)可他們那麼多人就是沒翻著,是師父幫了我。由於甚麼也沒找到,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零一年春季的一天,居委會主任、治保主任、文書和一名片警到我家叫我交保證金五千元,我向他們洪法講真相,講大法好,教人做好人,並洪傳全世界;講我病怎麼重,被醫院判了死刑,我怎麼得的法,得法後我又奇蹟般的獲得了新生。這四個人靜靜聽著,我的話打動他們了,聽著聽著街道主任便哭了起來,這時片警也受不了了,他說:你可別說了,再說我也要煉法輪功了。他們接著說:「沒辦法,上邊讓我們這麼做。」我說:「我煉功做好人為甚麼交錢?這是敲詐,我不交。」他們又說:「拿物抵押也行,如電視,冰箱甚麼的。」我說我買斷了,一分錢不掙,已經好幾年了,這屋裏一切都不是我置的,我沒有權利抵押。接著他們把話題一轉:那你在保證書上簽個字吧。我拿過來一看,是誣蔑大法的話,我說這可不能簽。他們說:「那你寫個便條說不上訪。」我說:「那也不寫。」當時我也豁出去了,我說:「錢不交,字不簽,要抓人,我人在這兒呢,你們就抓好了。」他們互相看了看,都沒轍了,只好說:「那我們就如實匯報了。」我說:「那是你們的事。」他們站起來走了。可他們還是不死心,於是派便衣天天夜間在我家周圍蹲坑,想找我的「現行活動」,被我同樓的住戶發現了,告訴我要小心點,我躲開他們蹲坑的時間,夜間照樣出去散發傳單證實法。
二零零二年七、八月份的時候,公安全城大搜查他們黑名單上的所謂的「重點」人物。這時我白天在親友家學法,發正念,夜間照樣出去散發真相資料。
邪黨十六大前夕,江氏邪惡集團又大勢抓捕大法弟子,知情的同修通知我不要在家,我到親戚家去了。第二天他們十幾個人開著警車直奔我家,結果撲了個空。
不多時間是邪黨兩會期間,公安局國安大隊的三個人都穿便衣(二男一女)開一輛沒有任何標記,也沒警燈的車,突然闖到我的樓口,當時我在屋裏正學法呢,聽到樓道裏有雜亂的腳步聲,接著按我的門鈴,粗野的砸門聲,我馬上就明白是來抓我來了,我沒有驚慌,先把大法書藏好,然後不聲不響的隔著門對他們發正念,他們不停敲,我也不停的發著正念,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儘量穩住自己,過了十五到二十分鐘他們以為沒人呢,便走了。
二零零三年,我由城西搬到了城東,開始他們找不著我,後來不知怎麼知道了。一天他們來了按門鈴,我放鬆了警惕,便打開了門,原來是西邊原治保主任和我現在居委會的治保主任,還有一名鎮上的人。進屋我讓他們坐下後,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講法輪大法好,洪傳了多個國家。講「四、二五」「天安門自焚」等真相;講貴州藏字石;講勞教所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最後他們說你認為好就在家煉吧,別出去活動,我心想那你們可說了不算。以後他們打騷擾電話我不接,來家敲門不給開,時間長了他們放棄了。以後騷擾電話少多了。但在奧運會期間,所謂「六十年大慶」,甚麼「九十年大慶」用不同方式找過我,但這時我又搬到新樓了,他們還不知道。
這些年,除個別小區外,我證實法的足跡遍佈了整個縣城,經我手送出的真相資料達二萬多份,還開車到農村發過。
回首自己的修煉歷程,沒有師父,沒有大法,就沒有我,我活著的本身,就是大法的奇蹟。感謝偉大的師父!
[1]李洪志師父經文:《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原載於 《明慧網》
責任編輯 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