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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會重返故鄉 而且那一天不遠了

朱磊

朱磊在紐約退黨服務中心信息臺前發放真相資料(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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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8月28日訊】我叫朱磊,今年三十七歲,是來自中國北京的一名法輪功學員。我和女兒於2012年7月25日幸運的來到美國紐約,終於踏上了自由的土地,我們身心充滿了無以言表的愉悅,終於不用再通過翻牆軟件去看真實的新聞;終於不用再通過衛星接收器去看新唐人的節目,也不用再擔心被惡警強拆天線,不用擔心再被抄家,也不用再恐懼因修煉而隨時會被抓捕、被判刑、甚至被迫害致死。

來到美國,我才真正知道了甚麼是自由,女兒被傷害過的心靈也開始逐漸恢復了平靜,能夠自由的堅持自己的信仰真好。

在中國大陸,中共非法迫害法輪功十三年來,我家四代人,因修煉法輪功也遭受了十三年的迫害。

我的小姨王俊華(大紀元)
我的小姨王俊華(大紀元)

我的小姨是最先開始修煉的,她叫王俊華,現被關押在內蒙女子勞教所。小姨生性善良,曾在密山市畜牧局供職,早在九九年前就是當地的政協委員。每當單位組織為貧窮地區捐款時,她總是積極響應,把自己捨不得穿的新衣服也捐出來,單位裡的同事有甚麼難事找到她,她總是義無反顧的幫助,是有口皆碑的好人。

小姨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從一個體弱多病的人,變成了一個身心健康、開朗樂觀的人。她的巨大變化,我們全家人都看在眼裡,認為大法太好了!從那時起,姥姥開始聽師父的講法,我也走入了修煉。

1999年中共迫害開始,北京7•20前的氣氛已經十分緊張了,小姨因為堅修大法,於5月25日被抓進拘留所。姥姥是經歷過中共歷次政治運動的人,感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知道如果小姨不放棄修煉,會是甚麼後果。姥姥勸小姨放棄,甚至給小姨跪下,央求小姨寫不修煉的保證書,小姨哭著攙扶起母親,說其它甚麼都可以答應,唯獨這件事不行,法輪大法比自己的生命還寶貴。在中國傳統文化中,人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而如今,為了讓女兒能逃脫眼前的迫害,母親屈尊給女兒下跪。那時,姥姥的心都碎了!可想而知,當時姥姥和小姨的心理都承受了怎樣的巨大痛苦和壓力?!

果然,小姨被綁架到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迫害,後被轉送到佳木斯勞教所繼續迫害。由於小姨是被認為「死不悔改」的人,所以他們把小姨頭頂芯的頭髮揪光,強行一個姿勢坐,蹲水泥地,要動一動就是一頓暴踢暴揍,還揚言打死算自殺。關押在又黑又暗、狹窄、潮濕、骯髒的小號裡,不許出屋,吃、住、方便都在沒有衛生間的小屋裡,牆邊擺滿一長溜裝滿了大便的塑料袋,而且讓吃變了質、會致癌的面做的饅頭,那樣的饅頭連雞都不吃。小姨以絕食抵制迫害,被惡警野蠻灌食,並給她注射不明藥物。在冰冷、潮濕的房子裡,有時惡警把大法弟子雙手、雙腳分別銬在木板床上,胸部也綁起來,大、小便就在床上。

這期間,母親去勞教所看過小姨,勸她放棄信仰。小姨哭著說做好人沒錯,她不會放棄!

姥爺終因日夜焦慮小姨,於2000年因腦血栓去世。在彌留之際他想見小姨一面,勞教所不準。姥爺並沒有煉法輪功,只因為他是法輪功家屬,也被殘忍地剝奪了家庭團聚的權利,哪怕是臨終一面。最終,沒能見上小女兒一面,帶著無盡的憂傷和怨恨撒手人寰。

姥姥同樣終日提心吊膽,恐怕接到小姨甚麼不幸的消息。

小姨的女兒更是可憐,她五歲離開了爸爸,九歲又跟母親分離。過年的時候,她總一個人站在院子裡的燈籠下,祈盼著母親能出現在她面前,和她過一個團圓年。本該是在父母懷抱裡撒嬌的孩子,卻與父母生離死別,飽受社會的冷遇,實際上比孤兒還淒慘。懂事的姑娘從不在我們面前說想媽媽,而是一個人躲在被子裡偷偷地哭。

2001年,小姨被迫得奄奄一息,被放回家。當時醫院檢查她的身體內臟器官,找不到好的了。小姨被酷刑活活折磨了兩年,居然沒死!連姥姥都說她能活著出來是個奇蹟。通過學法煉功,小姨很快就恢復了健康。但是,她甚麼都沒有了,沒有了家、沒有了工作、沒有了經濟來源……但是她心中有法輪大法,這是她的無價之寶,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小姨只好跟我母親住在一起。在這期間,姥姥又開始聽大法師父的講法了。2005年,八十歲高齡的老人在沒有任何痛苦的情況下,安詳地離世。

2004年,我患上嚴重的腰椎間盤突出症。之前,我在巨大的壓力下,痛苦地放棄了修煉。當我的健康出現問題,我知道只有大法能讓我康復,於是我又從新開始修煉法輪功。不足一個月,我的身體就完全康復了,以現在的醫療水平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確實是超常的。因為法輪大法拯救了我,讓我從痛不欲生的疾病中走出來成為一個正常人,為此,我面臨巨大壓力,因為我隨時都可能被中共抓進勞教所,我的女兒會因此失去媽媽,我的丈夫會因此失去工作……

2011年6月29日晚上8點多,十多個警察要闖入家裏抓小姨。家人沒給開門,他們斷電、砸門,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後破門而入。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一個彪形大漢將柔弱的小姨雙背手壓在地上戴上手銬。他將我父親戴上手銬押上警車,帶到警察局審訊。同時帶走的還有來家串門的大姨。我九歲的女兒目睹了這一切,嚇得大哭。他們把她單獨叫到一間小屋詢問,一年多了,孩子至今都不願意回憶那段經歷。

在綁架小姨的同時,他們開始野蠻抄家,從當晚八點多一直持續到第二天凌晨四點多。從家裏抄走了打印機、電腦和大法書籍等,沒有任何收據。小姨又被勞教兩年,現關押在內蒙古女子勞教所。

在那裏,由於小姨堅決不轉化,2011年9月,她被關在用庫房當做的宿舍。到月末,那時的內蒙古已經非常寒冷了。二大隊隊長武晶唆使普教人員張玲茹等把小姨的衣服扒光,只剩短褲,武晶用照相機在各個角度給凍得哆嗦的小姨拍照,進行侮辱。之後,張玲茹等人強行給小姨穿上勞教服,將其雙手勒緊,背後捆綁。小姨被關在庫房期間,張玲茹監控她白天罰站,不許坐著,夜裡兩點以後,讓她睡在只鋪了一層單薄褥子的冰冷地上,並且只讓睡三個小時,就這樣摧殘折磨十多天。

小姨的女兒正在上大學,得知母親的遭遇後,痛哭不止,她一心想見到母親,但是有關方面放話:如果她去看望,就讓她失學,甚至也被關押。

然而噩夢並沒有結束。今年七月中旬的一天晚上,五名警察又來到我們家裏騷擾,理由是我家安裝了可以接收新唐人電視台的接收天線。警察不停地威脅恐嚇我父母,讓他們說出安裝接收天線的人。同時在沒有出具任何文件的情況下,開始搜家:我父親的手提包、床、櫃子、抽屜等等一些地方,都被他們翻了一遍,甚至家裏的電腦都打開看了。他們當天收走了我們的電視接收器,並聲稱我們家已經是重點了,他們隨時會再來的。當時我女兒也在場,又一次看到了這些像土匪一樣的「人民警察」,再次受到驚嚇,女兒現在怕敲門聲,怕看到警察,怕聽到警車鳴響。

我思念我的親人。中國有句古話:父母在,不遠遊。我希望能生活在家鄉故土,盡我的孝道,照顧已經年邁的父母。但是為了堅守法輪大法的信仰,我含淚奔向了自由世界。每當我想起遠在萬里之遙的親人,尤其是還在魔窟裡的小姨,和那些千千萬萬象我一樣被迫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家庭,我不禁潸然淚下。我知道迫害好人的悲劇就要結束了!我相信,我會重返故鄉,而且那一天不遠了,真的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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