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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聞趣事

驚人一幕 林彪頭放葉群懷裡 哼哼唉唉哭

【大紀元2012年08月17日訊】(編者按)毛澤東私人醫生李志綏在其著作《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中,揭露了很多中共高層鮮為人知的事情。其中在《江青和林彪的病都好了》一節描述了林彪和江青生病、治病細節,暗示他們生病與政治形式相關。作者還描述了林彪頭放葉群懷裡,哼哼唉唉哭的驚人一幕,並表示中共十大元師之一林彪在病中精神上的脆弱改變了他對林彪的看法。以下為文章節選。

一、二天後,江青來了杭州。這次我見到江青,她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我看她精神旺盛,步履很快,已經完全沒有「病態」了。江青見到我的時候,只是點點頭,打個招呼,沒有說話。江青的隨從人員只有一個護士、一個服務員和上海市公安局派給她的一位警衛員。護士透露了些江青的健康情況。她說,這一段時間,江的身體很好,怕光、怕聲音、怕風都基本上沒有了,也沒有了頭痛、耳鳴的症狀,所以沒有帶醫生出來。

江青只住了一夜,第二天便趕回上海。隔幾天後,也就是二月下旬,江第二次來杭州,我才知道毛和江討論了甚麼。

原來二月二日到二十日,林彪委託江青在上海召開了一次部隊文藝工作座談會,江青前來詢問毛對這個會的<紀要>的意見。這份文件毛拿給我看過,中心內容是針對著陸定一主管的中宣部。<紀要>中提出「建國以來文藝界是一條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黑線專了我們的政……」

我從末見過林彪。解放後,林雖然身兼數個高級領導職位,但他已在半退休狀態,有「病」,五一節和國慶日一律不上天安門。七千人大會中,我也只從後台聽到他的演講,遠遠看到了他一眼。但林是中國十大元師之一,以善戰聞名。我很敬仰這位軍事天才。

一九六六年三月,江青二度拜訪毛後患了感冒,要我去上海替她看看。毛讓我先去上海,說:「我隨後也要到上海去,在一個地方住久了不好。」毛的被迫害妄想症使他無法久居一地,覺得杭州也是危機四伏。

江青只不過是輕度感冒,我看她並不在意,吃點感冒藥就好了。我到上海的第二天傍晚,林彪突然來了。說是知道江青生病,特意來看看。我是第一次看到林彪。我印象最深的是他那身軍服,緊得幾乎是貼在他身上,他的李秘書跟他來到前廳,林脫下毛大衣。中等偏低的個子,瘦瘦的身材,青灰色的臉。林因為禿頭十分明顯,在屋子裡也戴著軍帽。腳上套著皮靴。林幾乎沒注意到我,也未發一言。雙眼十分黑湛有神,瞳孔和虹彩幾乎是同一顏色。

林彪雖是說來看望江青生病,但他與江談話近三個小時才走。李秘書告訴我,林以前有神經衰弱,怕光、怕風,從不出門。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活動多起來,身體比以前好多了。那些症狀也都消失了。林彪和江青一樣,完全變了一個人。我想林的病也是「政治病」。

但林也未變成百病不侵的鋼鐵之軀。那年八月中旬,文化大革命正狂熱地展開時,林彪正是權傾一時。汪東興正設法接近這位毛即將欽定的新接班人。林彪此時病了,汪要我同他一起去林的住地毛家灣看看。

我們走到林的住室。林躺在床上,頭放在葉群的懷裡,哼哼唉唉地哭著。葉群在撫慰他。那時我對林彪的觀感完全改變,從一位驍勇善戰,運籌帷幄的元師變成不適合治理國家的精神上十分脆弱的患者。

這時許殿乙和吳階平醫生也到了。葉群、汪和我三人退到客廳。經過檢查,是輸尿管結石。

冶療以後,林逐漸安靜下來。在冶療時,葉群跟我說了林的一些情況。葉說,林原來吸鴉片,後來改成注射嗎啡。一九四九年以後,到蘇聯去,才戒掉的。自此後便沒有再復發,但林的舉止仍然令人難以理解。林怕風、怕光,所以很少外出,更別說去開會。怕水怕到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只要看見水或聽到水聲就會拉肚 子。因此,根本不能喝水,只能用饅頭泡濕了吃,代替喝水。大便不能上廁所,要用便盆放在床上,用棉被從頭下蓋全身,在被子內大便。

我心中很納悶,這明明是一個精神上不健全的人,怎麼能讓他來管理國家呢?

回去中南海以後,我將林的病情告訴了毛。毛面無表情,甚麼都沒有說。我也從未和別的領導或醫生同事討論過林的病情。洩露國家高級領導人的有關情況是種政治罪行。

三月江青的感冒完全恢復後,我留在上海。張春橋幾乎每天來同江密談。不久,姚文元、新任中央辦公廳秘書局局長戚本禹、《紅旗》雜誌編輯關鋒也一同來了。

三月十五日毛來到了上海,十七日到二十日召開了政治局常委擴大會。在會上,毛擴充了江青的論點:說,學術界和教育界是資產階級知識份子在把持著,真正代表左派的意見和言論發表不出來。會上點名吳晗、北京大學歷史繫著名教授翦伯讚、北京副市長鄧拓、繆沫沙都是身為共產黨員,實為國民黨。最後提出,文、 史、哲學、法學和經濟學要在學術和政治上,開展「文化大革命」。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文化大革命」這一個名字。我把事情看得太簡單了,我認為毛是要在文藝學術界搞一次運動,同醫學界關係不大。因此,雖然感覺到形勢嚴重,但是卻似乎又與我很遙遠。

三月底,毛連續召集康生、江青、張春橋談話,主要提出,彭真等的<五人小組匯報提綱>(即所謂<二月提綱>),混淆階級陣線,要撤銷;北京市委和中宣部包庇壞人,要解散;「五人小組』也要解散;開展文化大革命。

由此可見,毛一方面固然召開了中央常委會,可是他卻通過康生、江青等人在與中央常委和書記唱對台戲。毛這招出人意外之外。

毛在四月初又回到杭州,並在十六日到二十六日之間召開了中央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會上提出彭真的反黨問題,重新成立文化革命領導小組,會中氣氛緊張萬分。

我非常忐忑不安。一組的人已全被撤換,我既不認識也不信任新的工作人員。我很少見到毛,毛的新警衛處長曲祺玉仍封鎖毛的一切消息。汪東興仍未回到一 組工作。沒有汪的保護,我真如身處在汪洋大海中的一葉孤舟,孤立無援。因此在杭州會議期間,我到西冷飯店去見汪一面,一方面打聽現今政治局勢,另一方面也催汪回一組。

我到西泠飯店時,汪正和周恩來開會。周劈面就對我說:「這是甚麼時候,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我說:「我想將主席這一段時間的情況,匯報一次。」

周哎了一聲說:「這個時候怎麼還能匯報主席的情況?」

汪說:「是我讓他來講一下主席的健康情況。」

周說:「快一點,不要時間太長。康老(康生)和陳夫子(陳伯達)都在,不能讓他們等。」周一邊說,一邊走向會議室,又回過頭來說:「李大夫談完了立刻就回汪莊去。」

周這麼緊張使我很驚訝。我問汪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汪說:「這一段時間,你聽到了一些,也看到了一些。這是中央的事,不要多問。主席的情況怎樣?」

我扼要說了這幾個月中毛的情況,然後說:「耀詞壓不住陣腳,現在一組內部工作很亂。你甚麼時候回來?」

汪說:「主席沒有叫我回,我不能回。開完會,我到汪莊來看看大家。」

我回到汪莊以後,想到周恩來的緊張神色,和他特別提出康生與陳伯達在等著開會,都說明我去西冷飯店可能貽人口實。我隨即去見毛,說明我到了西冷飯店找了汪東興,向汪說明毛的身體很好。

毛淡然一笑,問我:「他們在做甚麼?」

我說:「聽說在開會,汪東興同志是從會議室內見我的。後來周總理也出來了一會,叫我趕快回來,免得有人誤會我夾著甚麼使命去的。」毛說:「去一趟有甚麼要緊,用不著這麼大驚小怪。」

我這次向毛及時說清楚,做得是十分必要。到一九六六年底,由中央文化革命領導小組發動,打倒汪東興的時候,康生轉給毛一封所謂揭發信,是浙江省公安廳一個人寫的,揭發我在中央會議期間,曾去西冷飯店找過周恩來和汪東興,是在「暗中勾結,通風報信」。

毛將康生轉來的這封「揭發信」給我看了,然後說:「這件事你告訴過我了。這信放在汪東興那裏,你去交給他。」

我明白毛的意思是給汪打個招呼,毛在「保」我和汪。

(節選自李志綏《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責任編輯:李文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