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2年08月16日訊】適度容忍腐敗這個詞,看了多年,聽了多年,到昨日為止,一直沒有感官上的直觀認識。
無法用文字形容的極端異臭
早幾天何博傳老師等人來我這吃飯,我與阿狗上街買菜,想著天台種的絲瓜半死不活,連花都不開,典型的缺乏磷肥,便搭單問雞檔老闆要了幾掛雞下水,打算埋到瓜下做肥料。回來後,阿狗順手那袋東西扔在梔子花下,等我昨天想起,在絲瓜邊上鏟好坑,把長蛆的雞下水倒下坑掩埋時,那股濃烈的腐臭味,差點熏得我跨過欄杆,一個飛身從天台跳下………
那是無法用文字形容的極端異臭,臭到能搞出人命的。 更愚蠢的是,事後我還用兩個手指去拎開塑料袋,結果昨天晚上,我一共用洗手液三次,香皂兩次,洗潔精一次,都沒把手指頭的臭味洗掉。這次算是深切地知道腐敗、腐爛、腐臭到底是什麼意思,有多討厭了。那真的是讓人抓狂,讓人無法忍受的異味。
忽地想起《旺財時報》的某篇社論,文中倡議中國人要面對現實,對社會腐敗現象要適度容忍。我想,把這袋漚臭生蛆的雞下水端到胡錫進面前,摁住他,逼他聞。我倒要看看,這貨還會不會一臉媚笑地說——適度容忍。
2、共產黨,怕過誰?
剛工作的時候,開摩托路過省人大,第一次看見一幫老頭老太太扯著白布橫幅,在大門口或座或蹲或站地抗議時。心裡的真是驚悚莫名,心裡說你們這幫老不死的,居然敢跑來這裡反檔反正副,給社會注意抹黑!嫌命長了是不是?
後來這些戲碼看得多,也就麻木了。就印象而言,城裡來的市民,一般比較軟弱可欺,呆不了一會,連口號都沒來得及喊,就被護院轟到邊上的農林東路去侯著,不一會就會來兩輛客車,把人全部拉走,拉去拘留或、、、、、、我就不知道了。而農村來的上訪者比較頑強,惹急了他們敢和護院的肉搏。而且經常是一大群老老小小,打著旗號,祭祖一般舉族男丁逶迤出動。
有次不知道是陽江還是陽春來的一夥農民,大清早的還沒上班,就把人大廟門前的籬笆用白布纏了一圈,幡旗紙板橫幅在晨風中飄來蕩去,把廟門搞得像個靈堂。老老少少一大堆跪在那,哭倒是沒哭!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凝重很嚴肅,感覺像是族裡德高望重的老太公死了。他們的橫幅上不是寫著慘!慘!慘!就是冤!冤!冤!、、、、、、那次場面比較大,也比較新鮮,所以我記得。
那幾年,人大對面廣鐵集團的壞蛋,一上班就聚在窗前衝對門那邊指指點點,幸災樂禍地看檔和政府的笑話。只是風水輪流轉,沒隔幾年,劉志軍上任,鐵路搞主輔業分離,廣鐵集團很多事情沒按政策辦,也是搞得一片騷然。於是,廣鐵集團的大門也開始隔三岔五地被人堵,這下輪到省人大的壞蛋們看對家的笑話了。最火爆的時候,兩邊的大門同時有人堵,此起彼伏的口號聲隔著馬路互相激盪,一浪高過一浪,真是奇特的街頭一景。
我父母任教的鐵路子弟學校也在剝離之列。那年冬天,老師們也來堵門,具體的原因和事情我沒詳細問。當時一聽說老師們還沒吃飯,我就急忙買了幾屜熱氣騰騰的肉包子送去,晚上把所有大件御寒的衣服與毛毯抱了過去(也沒幾件)。第二天老師們推出代表,進集團去談判。集團教辦那個女主任輕蔑地對老師代表威脅道:「你們以為堵門抗議,我們就害怕了?我們共產黨,怕過誰?」我父親一聽就火冒三丈,彭地一拍桌子站起來:「老子也是共產黨,老子也不怕你。」、、、、、、
不怕歸不怕,最後的結果不用問,當然是我父親他們被玩了。小知識分子嘛,天真幼稚。一來沒我這種熟讀歷史,政治鬥爭經驗豐富的老鳥指點。二來沒有無產階級的決烈彪悍,你還能指望他們能贏?人家韶關那邊的一些單位,連集團都懶得來,直接就把京廣線給堵了,要談判可以,當官的上韶關來談,老子們才沒那麼賤,跑去求你。你看,這樣一來,心理優勢看和談判主動權立馬易位,這才是聰明人做事的方法——簡單直接,一出腳就直奔當官的睪丸。
至於我父親和那個主任之間的互相拍桌子宣稱「不怕」對方,我向來懶得置喙。有時他氣呼呼地評論那個8婆這句話是如何如何沒政治水平,並為現在官民黨群關係緊張對峙的局面感到痛心疾首時。我冷冷地說:「那是貴黨同志之間的內訌,和人民無關,別老拿出來說事,煩! 」
3、如何毀掉警魂?
毀滅一隊經查,不需要人民氣義,也不須要街頭駁火。只需某個領導以為穩之名,把經查驅趕去真壓人民,去陷害忠良。這麼搞上幾次,警魂就墮落了,之後他們就會自動淪為打手幫兇。
網上流傳一位宮安局副局長講述拆遷的段子——拆遷區的民房下午被強拆,局長被叫去維持秩序。看到拆遷戶的小孩兒放學回來,他看著一片廢墟無所適從。家突然沒了,孩子又不敢離開,只好趴在廢墟的石頭上寫作業,等爸媽回來、、、、、局長看到這場景,當時眼淚就下來了。心想:你呀逼的,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要我來幹?
段子是假的,事情卻是令人感到真實可信。
國務院農村問題研究所的於建嶸,去年在廣州黃浦區搞講座,放視頻資料給下面穿經服的看。當放到北方的老百姓在混亂中徒手與真壓的經查發生慘烈肉搏時,台下一片死寂,有人熱淚盈眶。他告誡那幫替罪羊說:「為穩拆遷別衝在最前面,否則死了白死,成不了烈士不說,還會被人笑話是傻冒。實在沒辦法,裝跌倒吧。」
我同學在火車站執勤,遇上乞丐或靠車站謀生的人,按工作條例需要驅趕他們。這老油條一手晃著手銬,一手拿著電棍,聲色俱厲地吼道:「呀的,你走不走?」對方不吭聲,一副老子就是不走,你咬我阿的樣子,?他吼了兩句,心裡說:你呀的,你不走是吧,那好,我走!」、、、、、、聰明人!誰知道那個乞丐有沒懷藏艾滋針,惹急了扎你一下,你上那喊冤去?死了還要被人說是你去嫖惹來的絕症。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走開,裝沒看見、、、、、、、誰想當烈士,誰去勇。
廣東人更為注重個人權利與人格尊嚴
廣東的經查聰明,曉得圓滑,不把事情做絕。這裡面既有他們為人處世的狡猾,也有社會教育潛移默化的效果。
廣東經查也儘管貪是貪,黑也黑。
但就普遍的印象而言,沒其他地方的經查那麼囂張跋扈,也沒那麼殘忍。廣東經查的低調那裡來的?你可以羅列出無數的原因,但裡面肯定有一條——得益於廣東與香港兩地之間來往的密切及香港電視節目的潛移默化。
20多年下來的結果就是,廣東人白天與香港人做生意交往,晚上看香港電視,反正雙方都是用粵語,交流起來毫無障礙。在與香港人的日常接觸、在電視的某些片段細節裡,廣東人一點一滴地感受到香港社會那種尊重公民權利與自由民主價值觀。這種感受隨著來往的日益密切,兩地的人們慢慢在思維上互相影響,甚至有一體化的趨向。所以,廣東人比起其他地方的人,顯得更為注重個人權利與人格尊嚴。
其實這是廣東人的一大錯覺與誤會,他們的潛意識裡,總是不自覺地以為自己亨有香港人同樣的人權與自由,所以他們面對政府官員與經查時,會經常會先入為主地拿香港人作為自己言行的參照。他們認為,兩地一衣帶水,血肉相連,內地官民關係乃至警民關係,就應該是香港那個樣子。否則,又有什麼理由不應該是香港政府、香港經查講道理的那個樣子呢?
這種腐朽墮落的資本主義自由化價值觀,導致了廣東人在與政府或經方的摩擦對峙中,特別理直氣壯,特別膽大,特別藐視權威。否則,就無法解釋鳥村人面對鎮壓時的鹽油不進。
反過來看,廣東經查雖然被無良的制度及各種思想訓練搞得是非不分,黑白混餚。但他們沒成為官員與經查,沒被強權專制培訓成惡棍之前,也是從小看著香港電視長大的,他們的思想意識裡,同樣在不知不覺中被香港自由民主的價值觀所滲透腐蝕,心底裡還是保留了過往一些殘餘的教育與良知,所以做起事情來,心有顧忌之下,就顯得沒那麼狠毒。
但警魂的墮落是肯定的,不是毀於金錢就是毀於強權,時間而已。我只是期望,廣東的經查在無奈中執行不符合公義和法理的上級命令時,怠工吧!老於教你的,假裝撲街………..
(轉自作者博客)
(責任編輯:辛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