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紀第8首
英文:
Those who were in the realm for knowledge
Will become impoverished at the change of King:
Some exiled without support, having no gold,
The lettered and letters will not be at a high premium.
中文舊譯:
來到王國追求真知的人們
因王座易位而陷入淒涼
流浪的命運看不見援助的手
一文不名
學識及其擁有者不再為世人重視
中文新譯:
在王國裡追求知識的人們,
由於國王的更換而陷入淒涼;
許多人被無助的流放,一文不名,
學習和學者不再寶貴。
這首詩預言了有識之士將遭受鄙棄與迫害,在預言家所指的後世裡,人們對真正的有識之士不再重視。預言家所指的「學識」卻並非現代人所津津樂道的「科學」知識,而是真正的知識,如洞徹天地奧秘的神學知識,如預言家所熟悉的占星術,如中國的傳統文化知識等,所有這一切常識在現代社會都被人淡忘了,當今還有幾人掌握這些知識呢?還有幾人能具有預言家那些知識啊!
近來有智者指出:這首詩預言了毛澤東在1956年開始的反右運動,這場運動不僅是打擊了知識分子,更主要的是打擊了知識。
本詩前兩句「在王國裡追求知識的人們,由於國王的更換而陷入淒涼」,預言了這次對知識分子分子的運動,發生在一個國家政權的變更以後,即「由於國王的更換而陷入淒涼」;同時預言了這次運動的根源和發起者,是新的「國王」。
1957年4月,毛澤東指示《人民日報》發表社論:《繼續放手,貫徹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4月27日,又發出《關於整風運動的指示》;5月2日,《人民日報》又發表了題為《為什麼要整風?》的社論;在這段時間裡,毛澤東「非常誠懇」的動員知識分子們「幫助共產黨來整風」,實際上是對知識分子所採取的誘敵深入的戰略,「引蛇出洞」;5月15日,毛澤東在寫給黨內高級幹部的《事情正在起變化》一文中寫道:「在民主黨派中和高等學校中,右派表現得最堅決最猖狂。我們還要讓他們猖狂一個時期,讓他們走到頂點。他們越猖狂,對於我們越有利益。誘敵深入,聚而殲之。」
果然,從5月19日開始,北京各大學的「大鳴大放」開始到了高潮,一天可貼出了一萬多張大字報,學生提出了「反對特權,尊重人權,以及民主和法制」的要求;「引蛇出洞」成功了,6月8號發出《關於組織力量準備反擊右派分子猖狂進攻的指示》,於是對知識分子「以言獲罪」,徹底誅心的反右運動開始。
本詩後兩句「許多人被無助的流放,一文不名,學習和學者不再寶貴」,預言了在反右運動開始以後,中國廣大知識分子的悲慘遭遇,不但是「學習和學者不再寶貴,一文不名」,而且「許多人被無助的流放」。在1957年的「反右運動」和1958年的「反右補課」中,全中國的知識分子在反右運動中人人過關,其中整人權術有四條:1)引蛇出洞,2)羅織罪狀、突然襲擊、一言定乾坤,3)明講治病救人,實則無情打擊,4)逼人自我批判,無限上綱;結果全國抓出五十五萬名「右派」,實際上加上「中右分子」、「疑似右派分子」和「有右派言論分子」,全國抓了二百多萬;幾十萬人「被無助的流放」,發配到邊疆、農村、監獄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許多人被迫害致死,還有許多人自盡而亡;右派分子在勞改農場的悲慘遭遇中,最駭人聽聞的就是甘肅夾邊溝勞改農場的慘案,三千多勞改人員,只有四百活下來,一個醫生卻編造了二千六百份「死亡病歷」。反右給幾百萬知識分子家庭帶來了幾十年的苦難。
1958年毛澤東在八大二次會議上的講話嘲弄知識分子,說道:「秦始皇算什麼?他只坑了四百六十個儒,我們坑了四萬六千個儒。我們鎮反,還沒有殺掉一些反革命的知識分子嗎?我與民主人士辯論過,你罵我們秦始皇,不對,我們超過秦始皇一百倍。罵我們是秦始皇,是獨裁者,我們一貫承認;可惜的是,你們說得不夠,往往要我們加以補充(大笑)。」毛澤東的大笑是發自內心的,因為他又一次從「與人鬥」中得到了「其樂無窮」,把別人鬥得越慘,毛澤東就越樂越開心,其心理就是如此。
經過反右運動的徹底誅心,中國知識分子的獨立思想和人格就幾乎被完全扼殺了,完成了對「舊知識分子」的「奴化」改造。有人說:「經歷了反右之後的整個中國,已經變成了一個指鹿為馬的社會,沒有人敢講真話」;著名作家巴金生前回憶說:在反右之後,中國人不僅不敢講真話,而且不敢不講假話。不管怎樣,反右運動後,知識分子終於變成了「只能服從」的「工具」。(待續)
--摘編自正見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