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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爾情緣(10) 學長PK警察

【大紀元2012年04月30日訊】九月,秋風送爽,新的學期又開始了。課程加實驗,諶禮的生活又開始忙碌了起來。這一天,諶禮在實驗室工作到接近晚上十點,此時實驗室裡除了諶禮和鄭賢圭學長,其他人都已經回家了。「諶禮,實驗做完了嗎?餓不餓?一起出去吃點兒東西吧?」學長關切地問到。「您這麼一說,還真的感覺有些餓了。學長您等我五分鐘,我整理一下試驗台。」

很快,兩人關燈、鎖門便離開了實驗室。坐著鄭賢圭的汽車,兩人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個滿是料理店的小區。下車以後,諶禮突然想起來要取一些現金,他就和鄭賢圭一起進入了一間自助銀行。諶禮在提款機前提錢,鄭賢圭則在一旁玩弄自己的手機。這時一陣摩托車響,一個警察把警車停好後走了進來。

兩人都沒有注意這位警察,諶禮提錢,鄭賢圭依然玩弄著自己的手機。突然一陣手機鈴響,「怎麼了,阿宇?」諶禮接通了李成宇的電話,「沒甚麼,就問你幾點回來,想和你一起打掃一下房間。」李成宇說到。「這樣啊,難得你主動提出來做清掃,最多一個小時我馬上趕回去。先這樣,我還有事兒。」諶禮回應後掛斷了電話。聽著諶禮的中國話,這位警察滿臉不屑地走了過來。

「出示一下外國人登錄證。」警察說到,「怎麼了?有甚麼事情嗎?」諶禮感覺有些突然。「剛才有人舉報說這裡有人破壞提款機,我過來看看,快把外國人登錄證拿出來看看。」警察顯得有些不耐煩。「真抱歉,我出來的時候忘記帶了。」諶禮答到。「這樣啊,你叫甚麼名字?登錄證號碼是甚麼?在韓國從事甚麼工作?」警察一連串的問題問了出來,態度顯得不太友好。諶禮心裏清楚,因為自己是中國人,這位警察懷疑是不是自己破壞了這裡的提款機。

「出了甚麼事情啊?」諶禮和警察對話時一直在旁邊觀瞧的鄭賢圭走了過來。警察把來這裡的目的和整個事情的經過再次簡略的敘述了一遍。「是這樣,我叫鄭賢圭,這是我的身份證,您看一下。」警察看了一下知道鄭賢圭是韓國人,表情和緩了許多。「這位中國人是我的好朋友,我們都是大學的學生,我們剛進來兩三分鐘,這裡提款機被損壞的事情我們不清楚,我們還有事情要先走。」

「是這樣啊?」警察回應著鄭賢圭,接著他又轉向了諶禮:「把剛才我問的問題仔細回答一下。」又是一副審問人的面孔。「我不是說了嗎?我們剛來,這裡發生的事情我們不知道,我們還有事情要先走。」 鄭賢圭有些火了。這位警察也有些不高興了:「我是正常執行公務,請你們配合。」他對鄭賢圭即便是有火但是依然很客氣。「那好,你非要問清楚的話也可以,請你先向我的這位中國朋友道歉。」 鄭賢圭說到。這位警察聽了這話有些糊塗了:「我也沒有做錯事兒?我只是正常的執行公務,你為甚麼這樣說啊?」

「你當我是傻瓜嗎?剛才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的表情我也看到了。你對我的中國朋友說的都是非尊敬語是不是?(韓國社會的服務人員都有規定,要與民眾以尊敬的口語對話,警察也不例外。)態度也是極不耐煩,這一切僅僅因為他是中國人是不是?他是外國人可能感覺不出來,我是韓國人,你知道我看到你對我朋友的態度心裏有多生氣嗎?對韓國人你敢這樣嗎?本來不想和你計較的,如果你讓我們走也就算了,你非要我的朋友回答你的問題,那我們就好好理論一下。快向我的中國朋友道歉。」

「我這是在執行公務,你這是在妨礙我工作。」這位警察顯然看起來有些底氣不足,但還是不肯讓步。「你說的好聽,你拿著我們納稅人的錢,就這麼工作啊?怪不得很多中國人來到韓國後都有些抱怨,就和你們這種人的不當行為有很大關係。說的嚴重點你們是在損害我們大韓民國的形象。」 鄭賢圭不依不饒。諶禮在旁邊有些看不過去了:「學長,別激動,我把他的問題回答完我們就走吧。」「我沒激動,今天這個事情必須說清楚,他必須道歉。」 鄭賢圭說到。

「請你別無理取鬧,讓你的朋友回答完問題,我記錄好以後你們就可以走了。」警察說到。「無理取鬧?」 鄭賢圭這回真的是火了「剛才你和我的朋友講話的時候是不是用的非尊敬語?誰給你的權力這樣無理地講話?我再問一遍,你到底道不道歉?」「我沒有理由道歉。」警察就是不讓步。

「請出示你的警察證,我要記錄你的警號?我要向警察局申告。」 鄭賢圭要求到。「我沒必要向你出示警察證。」警察回答到。「你別後悔啊!」 鄭賢圭邊說著邊走了出去,到了警察的摩托車旁邊,鄭圭賢開始給他的車牌號碼拍照。然後他又走了進來。「諶禮,你仔細回答他的問題,然後咱們走。」 鄭賢圭怒視著警察說到。警察知道鄭賢圭已經記錄了自己的車牌號碼,開始顯得有些緊張。在韓國警察真的被申告了那可不是小問題啊,小了說會影響薪水、陞遷,大了說甚至會丟掉自己的工作。

「哦,剛才我說話時有些無理了,請諒解。」警察情急之下很不情願地向諶禮道了歉。「你剛才不是說你沒有錯嗎?你不是很有理嗎?你不是說我無理取鬧嗎?你為甚麼道歉啊?」 鄭賢圭得理不饒人,「你這是道歉嗎?今天你想應付過去,沒那麼容易。」警察這個時候已經是全無剛才的銳氣了。他轉向諶禮非常正式的說到:「剛才我說話很沒有禮貌,再次真誠的向您道歉,希望得到您的諒解。」然後便深深地鞠了一躬,諶禮也慌忙鞠躬回禮。「這還差不多,諶禮快回答他的問題,然後我們走。」 鄭賢圭說到。

進了一家小店,兩人一人要了一碗拉麵和一個紫菜卷飯就開始吃了起來。「學長,恕我直言,你今天是不是有些過了啊?他其實也沒怎麼樣啊?無非就是沒說尊敬語,態度雖說有些輕慢,但是也還說的過去吧?」諶禮開始說話了。鄭賢圭看了看諶禮說到:「你以為我是為了你才這樣嗎?我是為了我們大韓民國。他剛才的那個表情和語言我聽到、看到了,心裏非常的厭惡。他今天可以對中國人這樣,明天他就可以對韓國人這樣,我這麼做就是在行使公民權利,為了我們國家好。」

「在中國你要敢對警察這樣,那還了得了,說心裏話今天晚上我算是開了眼界了。」諶禮邊吃邊說著,「碰到今天這樣的情況,我們中國人一般都會選擇忍耐的。」「那可不是忍,讓我看就是懦弱。前段時間你們中國不是曝出毒奶粉的事情嗎?如果你們的孩子被傷害了你們都無所作為、不說話,那我不知道你們的忍耐還有甚麼意義?」聽了這話,諶禮內心好像被甚麼刺痛了,那天回到宿舍後,學長的一番話讓諶禮思考了很久。

(責任編輯:趙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