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

留學移民

韓國結婚移民「週四集會」抗議歧視

【大紀元2012年02月20日訊】(大紀元記者文龍韓國首爾報導)上週四(2月16日),近20名結婚來韓的中國人在首爾出入境管理所前舉行示威。寒風中,他們哭訴著結婚來韓後各自的遭遇,以及韓國政府(法務部出入境管理所)對他們的不公。他們一遍遍地高喊:「我們也是人」、「我想看孩子」、「丈夫打我」、「、、、」。



來自中國黑龍江省的隋女士說,她2005年11月9日嫁到韓國後,遭到丈夫難以想像的暴力虐待。(攝影:全宇/大紀元)

來自中國黑龍江省的隋女士說,她2005年11月9日嫁到韓國後,遭到丈夫難以想像的暴力虐待:「我的丈夫每天喝了酒就打我,有時每天打我8、9次,這樣的日子我實在無法過下去了。、、、」說到此,隋女士已經泣不成聲。

「我逃到韓國光州避難所後,韓國法院親自幫我請律師打離婚官司。我第一次勝訴後,我丈夫又反訴我,結果我還是勝訴了。跟丈夫離婚後,法務部出入境管理所卻認定我是假結婚來韓國的、、、,我怎麼能是假結婚呢?我的律師都是法院幫我請的,我要是假結婚的話,韓國的律師和法官能幫我嗎?」

按韓國相關法律,如遭家暴被迫離婚的跨國新娘有權申請入籍韓國,隋女士的入籍申請卻不順利。「我申請國籍的時候,出入境管理所人員以我不懂韓國語為由,不給我辦理入籍手續。他們讓我辦永居權,可是當我辦永居權的時候,他們又拒絕我,說我是假結婚。我真很不理解,我不理解韓國政府的這種做法,你為甚麼一次一次地騙我?一提起這些事情我就止不住地哭,我真的很傷心、、、、。」

最讓隋女士不解的是,出入境管理所最終讓她限期回國。「他們最近給我延期半年,半年以後就讓我回國,以後就不可以再來韓國了。」;「家裏人都讓我回去,可是我沒有臉回去。我的爸爸去世我都沒能回去,我真的很委屈。」寒風中,隋女士數度哽咽著訴說自己的遭遇。



來自黑龍江的金女士說,嫁來韓國四個月後去世,法務部拒絕了她的入籍申請和永居權申請。(攝影:全宇/大紀元)

來自黑龍江的金女士說:「嫁來韓國四個月後,丈夫去世了,隨後去申請入籍,法務部說我與丈夫一起生活的時間太短,不符合入籍條件。然後我申請永居權,可是兩次申請都被拒絕,並且發給我限期出國的命令。這對我太不公平了!」

「法務部說我跟丈夫生活的時間短,那不是我想選擇的,實際上我也是受害者,誰結婚也想白頭到老,可是我們結婚僅四個月丈夫就突然去世了。幾年來永居權申請、入籍申請寄交了無數次,可是法務部就是不批。」

山東的李先生與韓國妻子離婚後,孩子的養育權判給了女方,法院判給他每月有兩次看望孩子的權利,出入境管理所多次勸告李先生回國。對此,李先生表示:「由於簽證複雜,機票昂貴等問題,讓我回國是不現實的。我主要怕的是回國後,再也沒有機會見到我的孩子了,因為我也想對孩子盡當爸爸的一份責任。」

他說:「法務部以前每三個月給我延期一次,現在給我延期一年,擺在我面前的現實是我不想走,我想留在韓國,在我的孩子成年之前,我要看著我的孩子慢慢地長大。我想盡到一份做父親的責任,我想每一位做父母的也會理解這份心情。」



嫁來韓國的中國籍新娘王女士說:「出入境管理所根本就無視法律的判決,侵犯人權。我在韓國四年,卻打了三年半的官司。」(攝影:全宇/大紀元)

嫁來韓國的中國籍新娘王女士,遭到韓國籍丈夫的敲詐和拐騙後申請離婚。在隨後的離婚訴訟中,語言不通、身在異國而又舉目無親的她被判為假結婚,此後便以非法滯留身份漂泊在韓國,隨時面臨譴返。在首爾中國人教會牧師崔晃奎的幫助下,韓國憲法裁判所最終於2010年對王女士做出勝訴判決。法務部並未因王女士的勝訴而給她應有的合法身份。

對此,王女士說:「出入境管理所根本就無視法律的判決,侵犯人權。我在韓國四年,卻打了三年半的官司。、、、」

在當天的寒風中,他們向觀眾和媒體訴說自己遭遇的時候,淚水掛在臉上,有的人幾度泣不成聲。他們胸前舉的牌子上寫著:「我們也是人」、「我想看孩子」、「丈夫打我」、「、、、」。

主辦這次活動的首爾中國人教會牧師崔晃奎說:「這次想見出入境管理所所長,可是遭到拒絕。這些案例如果得不到妥善處理,我們打算每週四來這裡抗議。」當天的活動是他們舉行的首次「週四集會」。

崔晃奎此前接受大紀元採訪時表示,韓國「國籍法」第六條第二項規定,明確具備入籍條件者可以申請國籍。但是,儘管這些結婚移民者獲得法院的勝訴判決,但是首爾出入境管理所對法院判決結果置之不理,並且以種種理由拒絕給予他們合法的滯留延期。崔晃奎說,近年來遭到韓國法務部不公正對待的跨國新娘越來越多。

據統計,現在每年有超過3萬6千多名外國女性嫁來韓國,這種跨國婚姻數量還在不斷增加,韓國政府不斷完善著各種措施,從韓國語培訓、就業培訓等方面入手,幫助結婚移民者儘快適應韓國社會。

另一方面,遭受家庭暴力及不公的跨國新娘仍然不在少數,大多數有此類遭遇的跨國新娘認為,對結婚移民者的歧視是韓國社會的一個普遍現象,但更令她們傷心的是,韓國政府個別部門的工作人員對她們的歧視和不公正對待,令她們感到更加無助和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