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四年,我丈夫突然得了精神病,到處跑。我家是單職工,四口之家,兩個孩子正上學,我身體多病、肩周炎、關節炎、腰疼、腿疼、腳後跟疼、高血壓、眼前發黑、耳朵又聾,用東北土話講叫「十不全」,生活的重擔一下子壓在我肩上,天天發愁流著眼淚,這日子可怎麼過?很快,我五十幾歲的人,頭髮全白了。
為了維持這個家,不管有多難受,不管多少種疼痛,都不是理由,掙錢活命,這是唯一的出路。可我一個女人家,又是上了年紀的人,哪裏要我?好不容易在苗圃找了一份別人不願幹的又重又累的活,堅持掙那二百元的活命錢。
苗圃離我家很遠,沒有交通工具,只有步行。每天我跨越火車線路去上班。每天下班第一件事是找丈夫,他病了之後,天天在外面跑,不知回家,甚麼時候把他找回來,才能做飯,安頓一家老小,日子就這樣打發著。
冬天苗圃沒活幹,我到服裝廠打工,服裝廠上班時間很長,經常是干到半夜才下班,人家騎自行車回家,唯獨我一個人又怕又累的在茫茫黑夜中艱難的挪步。
我居住在河北,有一兒一女。生活在這樣家庭的孩子,深知生活的艱辛,都很懂事,從不讓我操心。在我家最困難、到了很難維持的時候,女兒偷偷地給她大姨寫信,大姨和舅舅寄來了三百元錢。在一段時間內使我家的困難得到了緩解。兩個孩子都是正在長身體的時候,一點有營養的東西也吃不上,身體很虛弱,兒子在體育課暈倒,女兒也暈倒過。但他們都沒跟我說過。他們知道,在這個家,媽媽已經超負荷了。
兩個孩子學習都好,兒子總是第一,女兒初中畢業考上中專,這本來是好事,但在我家就是愁事,開學就交二千元錢,愁得我直掉淚,淚流滿面拿不起,只好放棄,後來說交一千多元也可以上,這才借錢叫女兒上了中專。
九七年大年初一,我聞到法輪大法,從此走入修煉,修煉後,我不再為生活發愁,心裏老是挺高興的,煉功時間不長,原來的病都好了,幾十年沒吃過一粒藥。自從我修煉以後,家中好事一個接一個。
兒子畢業時,成績是第一名,很多人勸我讓孩子讀高中,將來考大學,畢業好找工作,我愁壞了。我去那兒弄錢供孩子上高中,不供吧,孩子學習這麼好,怕耽誤了孩子,左右為難。學校知道我家的情況後,就給孩子報了中專,學會計。我忙著借錢,這時一位領導告訴我說:單位有家分公司贊助你家一萬元錢,後來領導說想把錢分給幾家困難戶,再後來又聽說那家公司不同意,只說給我家孩子。這件事叫我很納悶,像我們這樣的人家,沒有和任何領導有交往,那個公司怎麼知道我家姓甚名誰?怎麼知道我家的難處?……
兒子學習很爭氣,在學校一邊學中專,一邊自修大專,到畢業時同時拿到兩個學歷。兒子訂婚了,要買房子,沒想到兒媳自帶一套房子。我只準備了幾套被褥,就把兒媳娶到家。這麼大一件事,就這麼容易解決了,簡直就像變戲法 。
有一年掃大街時,一輛大車飛快的從我身邊駛過,濺起一大塊石頭,正好打在我右太陽穴上,當時就聽「啪」的一聲,聲音很大,但沒覺的疼,低頭一看是一塊比雞蛋大的石塊,有稜有角的,石塊在太陽穴上只留下一個痕,沒有腫,太陽穴是性命攸關的地方,如果不是師父保護,當時就沒命了。
二零一零年夏天,我在國道上走,被一輛自行車撞翻,我被扣在三輪車下面,左側胳膊觸地,腫了幾天,沒上醫院好了,也沒讓對方賠錢,自己回家了。
二零一零年秋,我又被一輛客車撞了,等我明白過來時,發現自己坐在客車前後輪之間靠近後輪的地方,好像是有一種力量托著飄過去的,身上沒有傷,而三輪車被撞變形了。
三次都是師父救了我的命。沒有師父的保佑,我這條命就「交待」了,我用甚麼語言也無法形容對恩師的感激。
我一人修煉,全家受益,兒子、媳婦有著穩定的工作,他們在國企的大機關上班,兒子是會計師,媳婦搞技術。孫子聰明可愛,孫子的姥姥有文化,把孫子帶的很好,我甚麼心都不用操心。我老伴工資也漲上來了,我也有了勞保。我現在衣食不愁,孩子們都很孝順,家庭和睦,兒女也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這一切在別人那裏,也許是正常的,但在我家就是神話故事,是天上掉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