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2年10月06日訊】修煉法輪大法前,我是一名聲樂教師,畢業於師範大學音樂系。
我有一個可愛的女兒,有一個寬容如兄長,百依百順、勤勞、又能賺錢的丈夫,在親朋好友眼中,我家庭生活富足,無憂無慮。在單位,我工作輕閒,許多人都羨慕不已。唯獨美中不足的是,我和丈夫之間文化需求、個人志趣有差距,使我心中暗自苦悶。我曾多次想到過出家,可以「常伴青燈古佛旁」。
得到大法如願以償
全國氣功熱時,我學過某功,並不遠千里去了四川青城山。卻陰差陽錯考上那裏生命科學院某某藝術團,成為一名架子鼓手。
也許是天意吧,藝術團裡有個小號手,送給我一本《法輪功》並且告訴我,法輪功是真正修佛、修道的正法,可以不用出家修煉。性命雙修,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高德大法。我喜不勝收。我原本也沒想在這裡工作,就帶著這本寶書與前來接我的丈夫回家了。
剛到家,一位北京的朋友打來電話說:北京到處可見煉法輪功的人,從中央國家機關、政府官員到各類專家學者、研究生、大、中、小學生各行業都有人學。法輪功已被國家多次褒獎,師父被評為最受群眾歡迎的氣功師,報紙、電視都有報導。現在又出了一本新書《轉法輪》,書店中就可以買到。我終於如願以償,開始了等待已久的大法修煉。
九九年「七二零」之前,當地有很多人學煉法輪功,區政府廣場、公安局門前就是我們每天早上的煉功點。每逢週六、週日,就會有更多的人趕來參加集體煉功,場面洪大、壯觀。當時有的區政府官員,還有公安局男女警察,不少人都在學煉法輪功。許多職能部門的人員我們都很熟悉。
校長出面作證我是個很好的人
學大法之後,我心情總是格外開朗,因為明白了人生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我不再計較個人的感受和得失,大法要求修煉者要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在單位盡職盡責的工作,在家裏做個好妻子,好母親,做事先考慮別人,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等等。
我由原來的大活小活都不幹,還要說一不二,變得懂得體諒丈夫,操持家務。過去我對丈夫及他家人一向很輕慢,從不願去他家。煉功後我不僅主動、熱情,還常常幫公婆幹活,待他們家人與自己家人毫不二至,公婆家人高興得不得了,逢人便誇我,我們家裏出現從未有過的融洽、和睦。
在單位我同樣有口皆碑。一九九八年秋天,單位開始裁員,多餘人員得下崗。有一位工作了一輩子的老音樂教師,因為沒有學歷面臨下崗,可惜他只差一年就滿六十歲、到退休的年齡。當時按規定,下崗人員從此將失去工資等一切福利待遇。老教師向學校哀求,希望學校能網開一面,再留他一年。校長十分為難。一天校長見到我(他知道我修煉大法,覺得我很善良)向我提起此事,並試探的問我:肯不肯為集體,為個人做出一點謙讓和犧牲。他沒有想到的是,我真的答應了。老校長又驚又感動,不住的在地中間來回走,說:「你可救了某老師了,幫學校解決大難題了。」接著親口承諾說:「我保證你一年以後回學校上班。」我深知這種承諾並無實質的保障。我和他說:「非常感謝,但您的承諾,我不敢完全相信。因為我是修大法的,師父要求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做事先考慮別人,先他後我。你既然問到我,我不忍心眼看著某老師就這樣從此以後全家人生活無著落。但我不上班,對我來說也決非是一般的小事,以後的事誰又能說得準呢?說句真心話,如果我不學大法,我是決不可能這樣做的。」
老校長心服口服,感歎不止,連連稱道:學法輪功的人就是好。並且告訴我,按規定要給我三千元補貼。我沒要。我告訴他說:「還是給需要的人吧。」老校長眼眶濕潤了,說:「如果人人都學法輪功,咱們這個社會就好嘍。」他還曾多次在全體教職工大會上,對我表彰、讚揚,這件事在當地教育界傳為佳話。包括教委等教育部門一再承諾,一年後讓我立即上班。後來我被非法關押期間,老校長作為單位領導,出面作證我是個很好的人。(未完待續)
(責任編輯:簡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