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兒不到兩歲時,我遭遇到婚變、單位虧損、失業等一連串的惡運。由於身體的原因,離婚後一度無力撫養孩子,而對孩子的那種牽掛,就成為一種對我身心的巨大煎熬,從而身體狀況更是每況愈下。
我因產後受風,落下渾身疼痛的病根,手臂因疼痛無力,洗一條毛巾都擰不淨水。離婚後,我更是整日顫顫巍巍,臉色灰暗,兩眼無光,頭轉向一邊都得慢慢的。
離婚不到兩個月,前夫就和那個女人過到一起去了。當我知道那個女人曾經和他處過朋友、當我看到孩子發燒發到頭都挺不起來還沒被送去醫院時,我的心情可想而知,那種被嘲弄、被不公對待的感覺以及無盡的擔憂,痛徹心肺。我常常跪在沙發上望著屋頂,靠數數來麻木自己,打發時光。
年復一年,我還時不時的被送到醫院搶救。身體痛,心難熬,治療效果很渺茫,時間長了,睡覺也開始出問題,每天都是靠吃七、八片安定才能睡一會覺,也睡不實,手伸出來都發抖,那種孤獨、無助,就像在風雨中飄零的枯葉。
每當過年,別人家都在買新衣服,買好吃的過年,而我卻要買一大包藥,否則就怕過不去年。那時我洗臉時,手指肚碰到臉都疼痛難忍。記得一次女兒放學,是穿著內衣回家的,手裡拿著外衣。我問她:「你的外衣怎麼不穿上,其他同學都這樣嗎?」她說:「穿髒了沒人給洗,別人衣服穿髒了有人給洗。」我聽後無語,這種苦難的歲月何時能到頭?
一九九六年八月,我遇到了法輪功。家人請來一套師父講法錄音帶,我也湊過去聽,剛一聽,就覺得好像是從遙遠的宇宙空間傳來的聲音,我聽了十來分鐘就睡著了,醒來再聽,聽了又睡,這樣來回五、六次才聽完。從此以後,我能一覺睡到天亮。
那時我很願意聽師父講法,只煉三、五分鐘,就渾身出一身汗,害怕累壞了就趕緊歇息。因為之前我只要是站立時間長了,或說話時間長了,氣就喘不勻了,心慌的不可終日,只有靠到牆上才能穩當點。等一會,發現沒有出現以前的反應,就再接著煉。這樣大概過了兩個多月,一天我把二十斤的重物一點一點的拿到五樓,身體也沒有感到不適,才想我是不是好了?因為以前我走到樓下,就得叫我家人下來扶我上樓。我跟家人說:我怎麼好了呢?這麼多東西拿到樓上也不累,這不好了嗎?家人也替我高興:是煉好了。我還不敢相信,這怎麼可能呢?這世上怎麼能有這麼好的事讓我碰上了?這病到底哪去了?
我繼續學法,直到把師父的法全部學完,我明白了,萬事皆有因緣,人世間的苦難都是有原因的。我從九六年學法輪功到現在,十六個年頭沒有吃過藥,我在大法中受益多多,用語言只能表達一小部份而已。
人,得到別人的幫助時都要說聲謝謝,可我拿甚麼去謝我的師父?我曾從悲哀、絕望中走向新生,是法輪大法給了我又一次生命,我對師父、對大法的感恩,無法用任何語言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