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2年10月31日訊】我四歲時母親就去世了,父親沒有固定職業,靠打零工維持生活,把我寄養在姨家,姨家小孩子多,生活很困難,七、八歲時父親又把我接回來了,隨他過著流浪的生活。十八歲時父親收了三十元錢,就把我嫁掉了。我丈夫在地質勘探隊工作,從此我又開始了新的漂泊不定的生活。
從小到大長期惡劣的生活環境,把我的身體摧殘得滿身是病,文革期間丈夫不願參加單位的「斗批改」,沒有工作,每日在家閒悶難熬。共產黨打著打擊壞分子的旗號,為了完成指標湊數字,硬是把我十二歲的小兒子抓進監獄,工廠又開不出工資,我拖著病體承受著各方面的壓力去上班,得了肝炎都不能休息,我在死亡線上掙扎著。我常常在內心深處呼喊:「老天爺啊,我為甚麼這麼苦啊。」黑夜裡做夢,我流出的都是辛酸的淚,苦不堪言,真是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
一九九六年十月,我已退休,早晨有晨練的習慣。這天下著小雨,我看見有一些人坐在地上,奇怪的是他們那片地上不下雨,地是乾的,他們一個個盤著腿、閉著眼坐在那裏一動不動,旁邊還有悠揚的音樂。於是我也學著他們的樣子坐下,就這樣我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神奇的是,四天後我身上的所有病狀不翼而飛。
很快我得到了《轉法輪》,一看見這本書我就抱在懷裡哭:「我得了天書了!這是用多少命都換不來的啊!」修煉後,我輕鬆無比,走路生風,老像要飄起來,到體育館、公園等處集體煉功,我步行和別人坐車的速度一樣。我的思想境界也很快地提高上來了,人們都說我變了個人。
正當我在大法中修煉、身心健康得到迅速昇華的時候,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我毫不猶豫地去北京上訪,多次被非法抓捕。
記得一次當地派出所所長問我:「你還煉不煉?」我說:「煉!」他連問三遍,我連答三個「煉!」把所長氣得直蹦高:「你這個老太太,你就不會說一句謊話,你就不會說不煉?」我說:「我要為我們師父說句真話!」就這樣我被派出所送到了看守所。警察頭頭一看是我,就說:「又是你這個老太太。」他氣急敗壞地當著眾多犯人抽我耳光。打完後他自己都不忍心了,說:「你這麼大歲數了,為甚麼也和他們(年輕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去搞政治?」我說:「是,我們師父就是要我們做一個正直的人,所以我也要搞正直。」他哭笑不得,說:「是政治,不是正直。」我說:「聽不懂,『政治』是甚麼玩意兒?」警察氣得直跺腳,後來把我釋放回家了。
法輪功是修煉,與人世間的政治不沾邊。如果中共不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學員根本不會去上訪,也不會去講真相。現在法輪功學員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結束這場禍國殃民的迫害。(文/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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