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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政評論

【酈劍鋒】:誰能超越中共的政治?

【大紀元2012年10月13日訊】中國作家莫言獲得今年諾貝爾文學獎,在引發人們一片歡呼的同時,也遭到一些非議。他的共產黨員身份,官方(半官方)位子(中國作協副主席,作協肯定是官方的機構,主席鐵凝甚至位列中央委員),曾手抄毛的《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以及與中共較為密切的關係等等,都被廣泛質疑。

對於這些敏感問題,12日,在媒體見面會上,莫言自己作了回答和說明。其中有兩段話讓人印象深刻:

「我的作品是不能用黨派來限制的。我的寫作從80年代開始,就非常明確的是站在人格角度上,寫人的情感、人的命運,早已突破了這種階級和政治的界限,也就是說。我的小說是大於政治的……

「我的一點觀念是,作家是靠作品說話的,作家的寫作不是為了哪一個黨派服務的,也不是為了哪一個團體服務的,作家寫作是在他良心的指引下,面對著人的命運,人的情感,然後做出判斷」。

莫言的這些話是想極力撇清與一些事情的關係,這不難來理解。至少獲得了文學「奧運會」的金牌,一躍成為中國作家的領軍人物和世界著名文學家,不能叫人看低人格以及在文學創作上被人詬病沒有自己的風格和獨立性。

像莫言這樣的體制內的作家獲諾貝爾獎青睞,當然是與政治無關,因為畢竟他與以前獲獎的曾遭受共產黨政治迫害的索爾仁尼琴、高行健不同(當然我們不是否認他們的文學成就)。所以莫言才說「這是文學的勝利,而不是政治的勝利」。但在中共一統的中國,真的如莫言先生所言的,能夠完全突破政治的界限,甚至超越政治,這可不是一件說說而已且容易做到的事情。

「超越」二字,體現在文學領域的含義,至少有兩種:

其一,作為文學家,我對你這個政治本身就是心生厭惡,不屑一顧的,甚至可以在文學作品裡予以無情鞭撻和揭露。這樣的人,真的是可以做到用良心說話,用良心寫作,根本不會「為了哪一個黨派服務」;

其二,因害怕等因素躲避、遠離現實。有點像那種「兩耳不聞政治事」的意味。這樣的人搞文學創作,必然是讓文學脫離現實。這也可以算作另一種類型的「超越」吧。

前者,需要莫大的勇氣和膽識,還得冒著隨時可能被當權者迫害的風險;後者,則只是為圖自保而採取的手段。二者不可同日而語。

當然,完全與現實隔絕,把自己禁錮在世外桃源裡的純粹文學也不能說沒有,也不見得它不具一定的生命力。如過去批判的所謂「山林文學」、「才子佳人」式文學,大概屬於這一類。但在專制黑暗籠罩下,這種嚴重脫離現實社會的文學,往往沒有多少價值。

中國的現實在於,它是高度的共產黨集權專制社會,中共的政治無所不在,無處不有,任何人不管他是誰,都泡在政治的大染缸裡,都得接受共產黨的各種洗腦宣稱和灌輸。在黨文化反覆熏陶60多年的背景下,有多少人還能保持清醒?還能夠認清共產黨的本質?還有想超越中共骯髒罪惡政治的願望?

從另一面來講,即使你想超越,不與中共同流合污,難道殺人不眨眼的中共會允許、會甘心情願?須知樹欲靜而風不止啊!除非你一切噤聲,保持沉默。但在獨裁暴政之下,那種沉默意味著什麼?

所以,生活在中國社會的知識分子文人們,要想出污泥而不染,還是任重道遠。沒有對於中共本質的深刻認識,想超越政治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