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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州爆炸案「官逼民反」的開始?(2)

【大紀元2011年06月03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爆炸發生之後,網絡上對於錢明奇的評價,有的說他是網絡達人,有的說他是抗暴的英雄。可是我們知道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僅僅因為自己興建的一棟房屋被強拆了之後,走上了10年艱難的維權上訪之路,然後變成了網絡的達人,變成了今天的抗暴英雄,最後以悲劇來收場。

那麼從錢明奇的經歷來看,是不是正好反映了中國今天為什麼會民怨沸騰的這樣一個局面?是不是因為真的老百姓的各種路全被堵死了?橫河先生。

橫河:我覺得是這樣的。剛才妳問的問題其實滿有意思的。你可以看到楊佳找的是直接害他的警察,他到了閘北,雖然沒有直接找到那一個警察,實際上是那一批警察。

但是錢明奇不一樣,他是整個政府部門,從檢察機關到什麼藥監局,只要是政府部門。為什麼?誰被拖了10年他都會對最先引起這件事情的人有所淡忘,因為它不停的在給他加強意識,在官府不同的部門,不同的衙門、不同的人,都是一樣的面孔,經過10年上訪以後他真的就認識到了,不是哪一個區長、區委書記、區紀委書記造成的,是整個系統才造成他這個悲劇的,而這個系統不會僅僅對他一個人造成悲劇,它一定是對很多很多人,他只是其中一個,他在上訪的過程當中也看到很多別的人也是同樣的遭遇。

所以當他發現這已經不是他一個個人的問題的時候,他去報復的話,這個人報復就跟楊佳有非常大的區別,他是針對一個基層,是撫州市這個城市,江西省撫州市的整個中共政權的一個基礎部分。所以人家說要「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話,就是誰害了我,我就找誰去,但是顯然他已經認識到了害他的不是一個人。

主持人:所以實際上他是經過自己10年的經歷,反而比更多的民眾更早地看清了這一點,是吧?

唐柏橋:剛才橫河先生說的很對,就是他主要是要傳遞一個信號,而不是為了報私仇,這是一個很根本的區別。

主持人:所以這就被認為是一個標誌。

唐柏橋:對,像過去胡文海,甚至楊佳那個時候,他還是公跟私都有,他也看透了這個政府,但是他主要也根據私人的,我們也不能責怪楊佳和胡文海這些人,只能說當時那時代的侷限。經過這幾年,各種反抗暴政的運動,包括傳《九評》,揭露共產黨的邪惡啊,包括現在北非和中東的革命浪潮的風起雲湧。國內的老百姓,尤其這一次茉莉花革命,別看他散步散步,散了幾個月以後,老百姓已經全民知道茉莉花運動就是要反抗中共暴政。

所以大家都在想,都在尋求怎麼樣反抗中共暴政的方式,你不讓我散步,你不讓我戴花,你不讓我在網路上談「茉莉花」這3個字,什麼都不讓。學校裡,清明節的時候3、5個人出去都不讓。好,全民就想了:難道我們就坐以待斃嗎?這個社會沒有絲毫改正的方向,現在艾未未都被抓了。在這個情況下,錢明奇只是想到他認為比較有效的一種方法,用他的生命,就是血肉之軀,像剛剛陳先生說的:(用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

這跟辛亥革命沒有區別的,辛亥革命林覺民、秋瑾那些人,他們都是日本留學回來的,都是社會最高的精英,他們都是文院書生,後來他們都去,以自己的身軀來對抗腐敗的清王朝。那麼今天錢明奇走這條路,是不是這條路是最好的呢?我們可以看到,信號很明顯,反抗暴政。所以說「官逼民反的開始」,我覺得這個題目非常好。

主持人:您剛才講到了辛亥革命,實際上我們知道在撫州這個地方是有兩千年歷史的文化古城,而恰恰這麼一個地方卻在9個月之內因為維權,因為拆遷的問題發生了2次震驚全國的事情。去年9月份,宜黃的鍾家自焚案;9個月之後又是這一次的連環爆。當地的政府為什麼沒有從自焚案中吸取教訓,甚至也沒有留意到錢明奇在網上的一些預警信號,還是讓這個悲劇發生了?

橫河:這就是一個問題,我們從楊佳的案件看來,楊佳雖然殺了警,但是你可以看到,他並沒有能夠阻止上海的警察,或者全國的警察繼續的在使用暴力。就是個人的這種帶有報復性質的,或者是反抗性質的活動,它會給當地在短時間內造成震撼,但是它不能動整個系統。

主持人:影響還是有限的。

橫河:你看前面鍾家在自焚案中3個人受重傷,它們當時並沒有想到這件事情要怎麼樣去自我檢討,反而派了大量的追捕人員要把他們進京上訪的家族給攔住,要把他們扣回來,你想這要花多少錢?它想的是這一步。後來宜黃和撫州市委專門寫了一個報告給《新華社》,說在整個過程當中,在執法部分,政府部門沒有任何違法行為,沒有任何違反規定的行為,它連一點錯都不承認,它連替罪羊都不需要。

這就已經變成……因為各地都是靠這個發財,所以所有的官府、所有的執法機構都是要靠這裡頭拿錢的,所以它不可能讓你有一點點改正的可能性,即使在當地出了這樣的事情,如果有人想改正的話,這個系統不會讓他改成,它不可能去改。

主持人:所以發生今天的這個連環爆也就不奇怪了。好,有一位觀眾朋友在線上,紐約的王先生,您好。

王先生:大家好。我認為連環爆炸也沒有什麼稀奇的。在毛澤東時代就有很多很多的爆炸,因為毛澤東把人不當人,死了那麼100個、1,000個,像唐山大地震死了一百多萬,他都掩蓋起來,一直到最近才曉得唐山大地震死了很多人。他根本把人當狗一樣,死了多少人……毛澤東時代,我的親戚朋友在大陸受不了苦,就弄個開山的炸藥就這樣幹了。到處都是!他都不准講,哪個講了就槍斃哪一個,所以死多少人……這個事情在大陸上常常發生。

這次為什麼會公開出來呢?就是因為現在手機、電腦太發達了,它蓋不住了!所以我說共產黨早一點亡,我們中國早一點有希望。這些傢伙不亡我們是沒有辦法的,我們中國人真是可憐,被共產黨統治得像狗一樣。

主持人:謝謝王先生。剛才這位王先生談到了,毛澤東時代其實也發生過很多這樣的爆炸案,只是因為信息不暢通。

橫河:其實我倒是有一點不同的看法。毛澤東時代,特別是文革期間,雙方武鬥炸藥很容易搞到。但是那個不一樣,那個有的是派系打,真正針對中共的某一級政權,而且是經過這樣長期上訪的,這種情況不多。就像現在這樣子這麼長期上訪,當年沒有這個上訪的,當年它要殺就殺掉了!所以那時候的爆炸案跟今天的爆炸案所發出的信號差別還是很大的。

主持人:還是有一些本質的區別。針對這個撫州爆炸案,我們看到《人民日報》屬下的《環球時報》在第3天,5月28日就發表一個社論,說「為什麼要旗幟鮮明地譴責錢明奇爆炸案呢?因為這是殺戮。即使錢明奇死前的遭遇是值得同情的,也構不成他去撫州政府機關實施爆炸殺人的理由。」唐先生,您對這樣的說辭有什麼回應?

唐柏橋:我不回答它,我反問它:那錢明奇還有什麼辦法?難道錢明奇就只能這樣一直上訪到終老,到他死去嗎?請問《環球時報》這位寫手,如果你受到同樣的冤屈的話,你準備怎麼辦?你準備一直上訪下去,跪下去直到死亡嗎?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祈求上帝,我禱告,希望這個厄運降臨到他頭上。

就像利比亞的民眾一樣的,面對卡扎菲這樣的瘋子的時候,難道我們還要去譴責這些人的反抗嗎?他們在反抗的過程中間也可能會傷及無辜。就像我們抗日的時候也會傷及無辜的,還有軍人跟軍人互相打的,還有八路軍抗日也會「不小心」打了國軍,那都是為了反抗日本。

所以這時候利用這個理由說是殺戮,所以我們不打日本嗎?我們任由宰割。這個東西我不正面回答,我說如果你要認為是殺戮的話,那麼我祈求上帝把厄運降臨在他頭上。

橫河:其實這個問題我是這樣想的,從兩個角度:第一個,共產黨說殺戮不應該,全世界誰都能說,都輪不到共產黨說!共產黨從起家一直殺到今天,沒有停過,從來沒有放下過屠刀,到今天還在殺。過去這10年公布出來法輪功學員被殺害的就有三千多名,這還是在信息封鎖下傳出來的,不要說是在統治期間2倍到3倍於整個抗戰時候的死亡人數,都是共產黨殺的,它怎麼能夠有任何權利說別人殺戮?這是第一。

第二,錢明奇自己說了,三條路走不通。第一條路,他們8個人一起上告的其中兩位老人已經告到死了都沒有一個結果,他說了,我不想走這條路。我相信所有的人都應該同情他不想走這條路,我很能理解。第二個是不想走錢雲會的路,走錢雲會的路是什麼呢?就是被他要告的人暗殺掉了,他不想被暗殺。因為這都有例子在前面的。

所以他所講的這幾條他不想走的路,事實上很多人都已經走過了,他自己也走過了,走不通,沒有一條路能走通。只要有一條路能走通,不管是打官司也好,信訪也好,上訪也好,或者協商也好,就是說你列出所有的途徑來,如果有一條他沒有試過,你(可以)這麼指責他。每條路都試過了,而且不是他一個人。

主持人:與官方口氣完全不一樣的是,事件發生之後,有網友在新浪網的微博上馬上就發起了一個調查,結果是96%的民眾都認為錢明奇是一個好人。怎麼來看民和官之間這麼對立的一種態度呢?

唐柏橋:這個就是由共產黨決定的,共產黨現在是變本加厲的鎮壓,它的鎮壓力度今年可以說是達到歷史的最高峰。我們回想一下,比較一下89年吧,79年就更不用比了,在所謂改革開放30年這歷史在倒退。79年的時候魏京生他們可以在西單牆貼大字報,天天批評共產黨,好幾個月,將近一年,還有大量的雜誌像《探索》、《北京之春》啊,他們可以自由的演說。89年的時候遭到了鎮壓,但是我們在天安門廣場的時候,我們還有2個月的時間。我們聚在廣場的時候,沒有一個省被鎮壓,而且那時候沒有人堵我們的校門的。

今天你看看內蒙古,還沒開始咧,軍人就已經把校門堵死了,強令學生不能上街,5月30日,那就是集中營了。你是根據哪一條法律,學生不能出校門。這個89年也沒有這樣過。89年不像現在艾未未這種情況的,滕彪這些人,政法大學的老師,什麼都還沒有做就被抓起來了。當年劉曉波那些人還有好多其他 人,一天到晚支持學生運動他們也沒被抓起來,只是在鎮壓以後被抓起來。所以是一直在倒退。

倒退到今天,網絡上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犯罪,所以人人自危,你寫個「茉莉花」……一個昆明的女孩子告訴我的,說有一個人他在縣城裡面給他女朋友寫信談到「茉莉花」,他不知道茉莉花革命,他好像是說吃飯要送什麼花的,結果被公安局、國保找去談話。她在Twitter上告訴我的,因為她知道我在這方面比較活躍。所以這樣一個社會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根據美國《獨立宣言》的精神,那你就只有反抗它,否則你就是不理智的行為。

主持人:對,您剛才談到內蒙發生的事情,這件事情是繼爆炸案之後又是一件大的新聞,而且事態還在進一步的發展當中。就是一個牧民為了保護他的草原生態環境,就被那個運煤車有意的給活活壓死,這件事情的確是令人髮指!可是之後官方的態度完全就是軍管和封鎖,那麼就沒有其他的方法去面對了嗎?

唐柏橋:現在中共很清楚的一條,就是它要頑抗到底。剛才我們說的撫州事件它為什麼不吸取教訓?它很清楚它吸取了教訓,它吸取到反面的教訓,什麼反面教訓? 它認為只有高壓到底。就是我明明知道這個事情你受了冤屈,像錢雲會,我明明知道有幾個城管把你打死了,但是我不能懲罰城管,因為我懲罰城管以後,擔心會有更多的錢雲會會起來;就像學生運動一樣,如果我允許你上街,會有更多的學生上街。也就是說反面的教訓。

但是這一條路也註定是死路,而且下場是非常慘的,就像利比亞一樣。我覺得中共現在走的路就是利比亞的路,它一直這樣下去,像利比亞那些高官都叛逃了,然後最後他只有空投,只有炸死而且還拖累他全家,一個個被炸死了。要是他早能夠……可能他被處死,他家人也不會被處死的。

所以中共一定要看到這一點,這麼炸下去以後,最近這10天之內,有6、7起爆炸的,在很多省會,成都、哈爾濱、濟南很多地方紛紛在炸,而且老百姓都支持這麼炸的話,你還能防嗎?像內蒙古你怎麼防?說一個地方有事情,你就不讓學生出校門,說全國哪個地方都有點事情,讓全國大學生不出校門,你做得到嗎?你有幾個軍隊可以把全國的大學校門都封死啊?全國的大學生會願意就任你宰割嗎?所以這條路大家已經看得很清楚,它還這麼走下去,所以這也是它自己的命運了。

主持人:好,我們再來接一個觀眾的電話,溫哥華的胡先生。胡先生您好。

胡先生:主持人、嘉賓你們好。其實我認為撫州爆炸案這個行為,實際上是一種戰爭行為,更具體來講是對中國共產黨的一種宣戰行為。不過其實在我眼裡,中共早就對全中國宣戰,從它們建黨第一天對「蘇維埃」宣誓效忠開始,對我們中華民族所犯下的罪惡、罪行,比當初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日本帝國更不知道要過份多少倍。

至於剛才唐先生所提到的,八路軍打國民軍的事情,大家可以查一個名字,彭雪楓,這位就是最初率他的八路軍去襲擊當時的江蘇省長韓德勤將軍,結果失敗反而被打死。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胡先生。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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