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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政評論

劉曉:甚麼樣的外國人被拒在中國大門之外?

【大紀元2011年04月06日訊】 就在不少中國人因為信仰、對於民主理念的追求而無法自由出入中國之際,一些外國人也享受到了類似的待遇。

據德國之聲報導,德國外長韋斯特韋勒於3月31日開始了為期三天的中國訪問,但隨行代表團卻少了原在名單中的德國漢學家史蒂曼(Tilman Spengler)。中共政府以「他不是中國人民的好朋友」拒發簽證,因為他曾作為頒獎人向中國民主人士頒發赫爾曼-凱斯滕獎(Hermann-Kesten-Medaille),這引起了北京方面的不滿。

當然,史蒂曼並非是首例被拒絕入境中國的外國學者。如曾編輯出版《中國六四真相》英文版的漢學家、原普林斯頓大學教授林培瑞(Perry Link)和哥倫比亞大學教授黎安友(Andrew James Nathan)也被中共列入了「不是中國人民的朋友」的黑名單。

林培瑞教授,早在1989年就成為中國知名的美國教授。後因陪同方勵之在「六四」後進入美國駐中國大使館,而被中共當局視為「眼中釘」。不過,由於中共當時面臨著國際上的制裁,因此,在行為處事上還比較低調,是以林培瑞在九十年代初期甚至中期,一直可以進入中國。但是從1996年他在北京首都機場被拒入關後,就再也無法前往中國了。

而黎安友教授在李志綏醫生的《毛澤東醫生回憶錄》一書出版後,因書中序言為其所寫,因此他無法再進入中國。

以「不是中國人民的好朋友」的名義而被拒絕入境的外國人還有:

2006年5月8日,加拿大前亞太司司長、資深國會議員大衛-喬高(David Kilgour)和國際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宣佈,展開「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獨立調查工作。6月2 日,兩位調查員向中國大使館發信,要求赴中國大陸進行獨立調查取證。6月23日,中國大使館官員同喬高會面,對調查團提出的「不受限制」入境調查的要求予以拒絕。

2006年,美國國防部顧問白邦瑞(Michael Billsbury)等多位美國學者擬參加在杭州舉行的孫子兵法國際研討會被拒,當局聲稱他們鼓吹「中國威脅論」。

2009年,描述四川地震的記錄片《中國非自然災害》又稱《劫後天府淚縱橫》的美國艾美獎記錄片名導約翰•愛爾伯特(Jon Alpert)與助理馬修•歐尼爾(Matthew O’Neill) 申請入境中國的簽證被拒,他們受邀參加第四屆北京獨立電影展。他們所拍攝的記錄片記錄了在地震中喪失兒女的憤怒家長以及校舍中的「豆腐渣」工程。中國駐紐約領事館沒有說明理由,但毫無疑問這是來自北京的壓力。

2009年初,英國著名的「綠洲樂隊」被拒絕進入中國召開演唱會。外界分析原因是該樂隊在12年前曾經為西藏團體演出募款。所有已經購票的中國歌迷被迫退票。

2010年3月,研究新疆問題的日本學者水谷尚子,疑因協助熱比婭訪日而被中國拒絕入境。水谷尚子指,北京機場入境人員將她拘留數小時後才驅逐出境,但她並不後悔自己所為。

2011年,加拿大汽車工會主席的助手、前新民主黨國會議員納甚(Peggy Nash)原擬參加一個加國勞工、管理和政府三位一體的代表團訪問中國,但其簽證被中國駐多總領事館拒絕。納甚表示,可能是自己公開就中國人權,尤其是對西藏和穆斯林問題的公開評論導致了簽證被拒。

…………

除了上述例子外,還有不少外國記者、人權組織活動家被拒絕進入中國。也就是說,如果他們的報導讓中共覺得出格,不投中共所好,不給中共面子,中共使領館就可能拒絕給予簽證,使其無法到中國採訪新聞。2008年,我曾去聽過一次大赦國際歐洲某地區的負責人的演講,後與其聊了會兒天,當我問她能否進入中國大陸時,她笑著說自己早在黑名單上了。

不難看出,被中共拒絕進入中國的人士來自各行各業,但他們的共同之處就是都觸及了中共當局的痛處:活摘器官、川震、西藏新疆問題、中國人權……而這些不能言說之痛,自然成為了上述人士無法獲得簽證的理由。如果有好事者想詢問具體原因,中共使領館工作人員就會如此答覆:你自己知道,你自己明白。好一個「一切盡在不言中」!

眾所周知,在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通常拒絕一個外國人入境基於如下理由:刑事犯罪,或者其正遭到起訴,或者是正有刑事犯罪的嫌疑犯;恐怖份子,或者是有恐怖份子嫌疑的,或者有作案動機的;有移民傾向的。而像中共當局這樣僅僅因為質疑和批評就將其拒之國門之外,除了幾個獨裁國家之外,世所罕見。

而且,按照中共的邏輯,「不是中國人民的朋友」的人就不能允許其入境,那麼,誰來界定誰是中國人民的朋友、誰不是中國人民的朋友?中國人民有這個權利嗎?那些被中共認為不是朋友的外國人,批評的恰恰不是中國人民,而正是中共政府,他們不是正因為對中國人民懷著深切的愛而才這樣做的嗎?

比較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中共所謂的「中國人民的老朋友」(事實上是中共的老朋友)不是一個接一個的都倒台了嗎?古語有言「物以類聚」,和中共臭味相投的「老朋友」們的悲慘結局是否也在預示著中共的下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