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1年03月30日訊】德國聯邦檢察院正式向一名為中共刺探法輪功學員情報的德籍華裔提出起訴。德國法律規定,為外國情報機構刺探情報者可判五年徒刑。歐洲法輪大法學會表示,目前其他幾個在德國為中共刺探法輪功學員情報的人也早在德國警方監控之中,並勸誡這些助紂為虐的人懸崖勒馬。
據明慧網29日報導,二零一一年一月三十一日,德國聯邦檢察院正式向德籍華裔人士John Z.提出起訴,指其為中共「六一零」組織提供有關德國法輪功修煉團體的情報。預計法庭將於今年春天公開審理此案。根據德國《刑事訴訟法》第九十九條,為外國情報機構刺探情報者可被判處五年徒刑。
去年六月,德國《明鏡》週刊就以一篇題為《間諜戰》的詳細報導揭開了中共「六一零」辦公室在德國徵召線人為其刺探法輪功消息的內幕。在經過對John Z.四年漫長的跟蹤調查之後,德國反間諜部門認為他們收集的證據已經足夠了,便將此案轉給聯邦檢察院。
歐洲大法學會會長吳文昕表示:「作為修煉的人,我們不會去抓特務,這是德國反間諜機構的任務。我只是想忠告那些為中共提供情報的人,反間諜機構跟蹤調查 John Z.四年,連John Z.去北京和誰見面等他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直到得到大量確鑿無疑的證據後才將此案提交給檢察院。那些現在還沒有被起訴的人,不要存在僥倖心理,覺得反間諜機構不知道他們,其實他們都是在其監視之下的。如果誰不把John Z.當作反面教訓,誰還繼續幫助中共迫害法輪功,那麼很有可能他就是下一個被德國檢察院起訴的人。」
中共威逼利誘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被迫害十幾年來,中共一直沒有停止威脅法輪功學員或其家屬為中共刺探情報,出賣其他法輪功學員。曾有三名德國法輪功學員或家屬在中國受到國安騷擾,國安要求他們當線人刺探法輪功情報。
案例一:德國法輪功學員劉德勤在明慧網上發表文章《國安曾找我給他們傳遞情報》。
二零零三年六月當劉德勤拿到德國簽證時,「六一零」辦公室的人找他談話,要求劉必須為他們服務,替他們在德國拍一些照片,做情報人員傳遞關於法輪功學員和活動的消息。當時劉保持沉默。到了德國後他中國家裡的電話被監聽。二零零三年八月底,國安局姓趙的特務直接將電話打到他手機上,還問給他們做事怎麼樣,劉當時拒絕並關掉電話。
案例二:德國籍法輪功學員章君安,二零零二年四月攜德國太太薇羅妮卡(Veronika)回上海探親時,被「六一零」實行二十四小時監控,無論出現在何處,始終有兩個便衣特務如影隨形地跟蹤,同時伴有一兩輛警車,並上門非法搜查行李箱,搜走中德文《轉法輪》等書籍,還威脅國內親屬配合國安欺騙他們到上海錦江賓館的一間包房。一個徐姓和另一個瞿姓的特務企圖轉化他們,逼他們放棄修煉。
在他們準備回德國的前一天,國安又請他們到飯店吃飯,暗示章回德國後當特務,給中共提供情報,被章嚴詞拒絕。國安還要求他們回德國後不要講出這些事,還威脅說如果章在國外繼續參加法輪功活動,就會連累國內的親人。
案例三:最近三年,學員甲的父母在中國屢次受到國安騷擾。每次來兩三個便衣,從不出示身份,只說是國安的。他們要求甲的父母說服甲在德國給國安提供情報,他們還許諾,如果甲能夠提供情報,那麼她就可以隨便回國,國安給出機票錢,同時她在德國還能從國安處得到報酬。甲的父母拒絕了國安的要求。之後國安要求甲的父母去德國看望女兒,同時收集信息,國安也會給甲的父母好處。甲的父母拒絕。國安很生氣,威脅說,他們有能力讓甲的父母永遠都見不到女兒。這三年來,國安還軟硬兼施,當甲的父母身體不舒服時,他們還帶著水果等去探望,逢年過節也登門問候。這一切都是為了說服甲的父母和甲為他們做線人。
「六一零」在德徵召線人刺探法輪功消息
《明鏡》週刊在對John Z.的報導中引述了德國反間諜機構──憲法保衛局提供的一段資料。
文章報導,John Z.今年五十四歲,在德國從事醫生職業。二零零五年,John Z.由於父親病重,到中國駐柏林使館申請簽證回國探親。因他曾經練過法輪功,其申請過程顯得格外複雜。一個在中國使館領事部任領導職位的女官員與他見面進行了談話,在談話中,女官員直接和John Z.談到法輪功,並提議他與中國專家見面。德國反間諜機構認為,這個使館女官員實為中共國安部官員。
文章接著寫到,二零零六年三月,一個女子和兩個自稱上海大學中醫學術代表的中國男子與John Z.在柏林市中心一家餐館見了面。會談從餐館延續到酒店的一間房間內,直到深夜。據德國憲法保衛局和聯邦檢察院調查,兩個中國男子中的一個是「六一零」辦公室的頭目,官階是副部級。
那兩個中共官員與John Z.建立了聯繫,他們定期用電子郵件聯繫,幾乎每天都要通過語音視頻軟件Skype通話。最晚自二零零八年九月起,John Z.將大量的德國和歐洲法輪功學員的郵件轉發到中國的一個hotmail地址的電子郵箱。二零零九年二月,John Z.又開了一個GMX電子郵箱傳遞情報,他和中國方面共同使用這個郵箱。德國反間諜部門追查到中方用戶來自上海附近的某一個地方。
到了二零零九年,在經過了四年漫長的跟蹤調查之後,德國反間諜部門認為他們收集的證據已經足夠了,便將此案轉給聯邦檢察院。德國刑警局也對John Z.的家進行了突擊搜查。
在文章中也提到John Z.為自己的行為辯護。John Z.的說法顯然沒能說服德國反間諜組織。
在德國反間諜官員懷疑其給中共傳遞情報之後,John Z.中斷了與中共情報組織的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