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1年03月24日訊】散落在大西洋東北邊緣的島國——愛爾蘭,對世界文學做出了與其國土面積極不相稱的貢獻,她宛如藝術的搖籃,孕育出一批批熠熠生輝的文學巨星:被授予諾貝爾文學獎的詩人葉芝和劇作家蕭伯納;還有家喻戶曉的《格列佛遊記》作者喬納森•斯威夫特和《快樂王子》的作者王爾德;被文學界稱為「意識流文學之父」的詹姆斯•喬伊斯… …。在愛爾蘭,音樂的薰陶不是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徵,而是發自本能的對音樂的熱愛和親近。愛爾蘭的國徽中有一把豎琴,是世界上唯一的將樂器嵌入國徽的國家。
在希臘神話中,文藝女神繆斯中的艾拉托和特爾西科瑞都手持豎琴,奏出美妙的天籟之音,賦予文人、樂者以創作的靈感。淳樸善良的愛爾蘭人從民族之初便深受繆斯女神的青睞,從而使彈丸之地卻能在文學史和音樂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3月26日至27日,旨在恢復中華五千年神傳文化的美國神韻巡迴藝術團,將以其純善純美的中國古典舞、精美華麗的傳統服飾以及氣勢恢宏的現場交響樂團給愛爾蘭觀眾帶來非凡的文化響宴。
奇妙的島國 孕育著無數文學奇葩
愛爾蘭人在歷史上歷經磨難,近一半的歲月中不斷上演著入侵與反抗的戲目,從早期的維京人的入侵到後來盎格魯諾曼人的殖民… …愛爾蘭人在長達數世紀中不斷被壓制,卻一直在尋求民族獨立。其中貫穿始終的民族情感和文化承傳是其得以獨立的根本。愛爾蘭作家在採取英語作為寫作語言時,卻從凱爾特民族古老的神話和史詩中汲取營養成分,使創作得以紮根於古老的民族文化中,而不至於在浩如煙海的英語文學作品中迷失和被淹沒,從而在詩歌、小說和戲劇領域中開出奇花異果。
詩歌——愛爾蘭的民族文學的重彩
無論是古希臘的《荷馬史詩》還是春秋時代的《詩經》,上古先民用吟唱的方式將神話和英雄傳奇代代相傳,詩歌便成為人類最早的文學創作樣式。愛爾蘭詩歌史上,不能不提到威廉•巴特勒•葉芝(William butler Yeats,1865-1939),更有那首家喻戶曉的《當你老了》。
葉芝的詩作以1900年為分水嶺,1900年之前的詩歌充盈著唯美主義和象徵主義的元素,代表作除了《當你老了》外還有《奧辛的漫遊及其他》、詩集《詩選》(1895)和《蘆叢之風》(1899)等。而1900年之後,也是愛爾蘭民族自治運動風起雲湧的時候,詩人開始將探尋的目光更多地從遠古投射到現實中來,如《一九一六年的復活節》是為紀念1916年愛爾蘭共和兄弟會起義而寫的。
1923年,葉芝由於詩歌上的巨大成就被授予諾貝爾文學獎。授詞中說葉芝「始終富有靈感的詩歌,並以精美的藝術形式表達了整個民族的精神。」在葉芝的詩歌創作中,他嚐試著用「歌謠、故事、長篇詩歌和傳說神話」來塑造出那些前基督教時代的凱爾特英雄們,從而重振愛爾蘭的民族文學。
小說——繼承凱爾特文化特質 孕育多種風格
早期愛爾蘭小說創作的代表人物是喬納森•斯威夫特(1667年-1745年),代表作《格列佛遊記》,以主人翁格列佛的口氣,講述其周遊海上在小人國、大人國、飛島國和慧駰國的奇遇。
而詹姆斯•喬伊斯(1882年-1941年)被文學界稱為「意識流文學之父」,他的代表作《尤利西斯》是意識流文學的巔峰之作,其他作品還包括《芬尼根們的甦醒》、《都柏林人》以及半自傳性質的《一個青年藝術家的畫像》。其他著名作家還有奧斯卡•王爾德、撒母耳•貝克特、布萊恩•歐諾蘭以及亞當•希金斯等。
戲劇——發掘愛爾蘭自身的價值
19至20世紀戲劇領域,愛爾蘭劇作家的成就可謂登峰造極。在「愛爾蘭文藝復興運動」的背景下,1904年,著名的實驗性劇院阿貝戲院(Abbey Theatre)」在都柏林成立,這也是愛爾蘭文藝復興運動中在戲劇方面最有影響力的一個劇院。阿貝劇院堅持演出葉芝等劇作家的具有本民族特色的愛爾蘭戲劇,使阿貝劇院在全歐洲贏得了聲譽。幽默諷刺如蕭伯納,代表作品《華倫夫人的職業》以及《回到梅瑟沙拉》。唯美深情如奧斯卡•王爾德,代表作《莎樂美》被看作是唯美主義在戲劇領域的典範之作。更有荒誕虛無如撒母耳•貝克特,代表作《等待戈多》。貝克特被稱為「荒誕派」戲劇的大師。愛爾蘭因此又被譽為「戲劇之邦」,都柏林更有「劇都」美譽。
豎琴王國 音樂融入到生活每個角落
在愛爾蘭,音樂的薰陶不是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徵,而是發自本能對音樂的熱愛和親近。這個即使在戰馬上都要掛上豎琴的民族,音樂是神賜予他們的豐厚饋贈。
豎琴——愛爾蘭的民族象徵
豎琴是最古老的撥絃樂器,相傳為愛爾蘭人發明。愛爾蘭的凱爾特先民多才多藝,在紡織、磨谷、捕魚的勞作中創作了大量歌曲,也有專門的遊吟詩人,用豎琴歌唱生活。愛爾蘭豎琴又稱凱爾特豎琴。沒有踏板的愛爾蘭豎琴具有獨特的清音,較之踏板豎琴,多了一份輕盈。而悠遠清澈的琴音對愛爾蘭民樂的形成起到了關鍵作用。
十二世紀,愛爾蘭豎琴家精湛的演奏技巧已經享譽歐洲大陸。他們舉辦的豎琴大賽一時成為歐洲愛樂人心目中的盛典。十七世紀,愛爾蘭人民曾經巧妙地利用豎琴進行反抗英國殖民者的鬥爭。十八世紀,愛爾蘭恢復豎琴大賽,音樂聖地給大量音樂家以靈感。德國著名作曲家亨德爾經典作品、取材於聖經故事的清唱劇《彌賽亞》於1742年在都柏林初次演出、由作曲家本人親自指揮的;1814-1816年間,貝多芬曾改編了六十二首愛爾蘭歌曲;作曲家約翰•菲爾德創作了許多優美的小夜曲,這些小夜曲對蕭邦產生了很大的影響。愛爾蘭首都都柏林成為歐洲的一個重要音樂中心。
愛爾蘭音樂——純淨自然
音樂對於愛爾蘭人來說如同呼吸一樣自然,繁華步行街上的民間「五重奏」,小酒吧中隨處可見的現場樂隊,即使是高高的莫赫斷崖(Cliffs of Moher)上,也可以見到少女在行雲流水般地演奏豎琴。經歷重重戰火與饑饉後的愛爾蘭人保有先民的單純和善良,同時因為歲月的歷練,愛爾蘭人變得更加堅強而豁達。這種對生命的態度反映到愛爾蘭歌手尤其是民歌風格的歌手的創作中,使得他們的音樂清遠而透徹,空靈而飄逸,彷彿未受塵世所染的仙子,翩躚於大地和雲天之間,掠過草海和河流,將對生命的領悟和對神的感恩化作音符灑向四方。
如果男孩地帶、U2、西城男孩和小紅莓(The Cranberries)等愛爾蘭流行音樂翹楚早已將世界愛樂人的目光吸引到大西洋岸邊這個綠色小島,那麼如卡拉•迪侖(Cara Dillon)、恩雅等歌手,則不需要任何華麗的配樂和技巧,而只是其如水晶般毫無纖瑕的嗓音就已經了征服每一雙挑剔的耳朵。在浮華的商業音樂中,愛爾蘭歌手的音樂如同雨後的山泉,洗滌著聆聽者的心靈。而尤為讓人驚嘆的是,往往一個家族的成員都能歌善舞,隨便拉出幾個人便能組成小型樂隊,恩雅在單飛前,曾是家族樂隊中的靈魂人物;而卡拉•迪侖的姐姐瑪麗•迪侖(Mary Dillon)是樂隊Deanta的主唱。
愛爾蘭踢踏舞——譽滿全球
愛爾蘭踢踏舞更是一絕。舞者上身挺拔輕盈,腳下則動作一致的踢踏地板,尤其是當幾十名舞者站成一排,舞步整齊迅疾,再配上愛爾蘭原創音樂,從視覺和聽覺上給人以絕對的衝擊。尤為冠絕的是《大河之舞》,將愛爾蘭從民族之初到重建家園的歷史用舞劇的形式表現出來,氣勢磅礡。此劇更是獲得了1997年的格萊美「年度最佳音樂劇」的殊榮。
神韻再臨利菲河畔國家會議中心
2011年3月26日、27日,享譽世界的美國神韻巡迴藝術團將再度蒞臨愛爾蘭,於國家會議中心上演三場演出。美國神韻巡迴藝術團以純善純美的中國古典舞、精美華麗的傳統服飾、天幕設計、氣勢恢宏的現場交響樂團伴奏、以及數百位傑出藝術家的傾力打造,再現中華五千年正統文化。
愛爾蘭國家會議中心(Convention Centre Dublin)是曾獲得建築業的諾貝爾獎——普立茲克建築獎,被譽為 「20世紀最有創造性的玻璃建築設計家」——凱文•.羅奇(Kevin Roche)一手打造的,成為利菲河畔新的地標建築。
國家會議中心位於利菲河畔的斯賓塞碼頭,靠近利菲河的前身是由玻璃建成的傾斜圓柱體,鑲嵌在一個花崗岩石牆中。玻璃體貫穿整個大樓,高54米,直徑39米,可以將利菲河、都柏林市中心和南部威克洛山脈的景色盡收眼底。
愛爾蘭國家會議中心(Convention Centre Dublin)是曾獲得建築業的諾貝爾獎——普立茲克建築獎,被譽為 「20世紀最有創造性的玻璃建築設計家」——凱文•.羅奇(Kevin Roche)一手打造的,成為利菲河畔新的地標建築。(愛爾蘭國家會議中心官方網站)
國家會議中心集會議、展覽和宴會娛樂於一體,共六層,22個大小不同的會議室可容納八千人,而其中的大禮堂就更是點睛之作。禮堂位於頂樓,獨佔三層,擁有完整的一套劇場舞臺,音響和燈光系統,舞臺前的樂池可容納八十個音樂家,設有七個翻譯廂可以同聲翻譯。兩層觀眾席可容納2000名觀眾。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觀眾席座椅「菲格拉斯椅子」以舒適著稱,座椅空間寬綽,使人連續坐上八小時而不感到疲倦,因此又被稱為「八小時座椅」。每個座椅下還裝有音響系統、折疊式桌子和照明設備。
由於前身採用全玻璃體設計,會議中心的霓虹燈光在夜晚將整個大樓襯托得美輪美奐,與河中的豎琴橋交相輝映。暮色沉沉之中,玻璃圓筒裏的燈光被收束射向天空,如同一樽水晶禮炮,向天空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