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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悟隨筆

玉清心:神奇的菩提樹

【大紀元2011年03月10日訊】「菩提樹」這個詞不是從課堂上知道的,而是蹉跎歲月裡,從「知青」哼唱的那首舒伯特的「菩提樹」得來的。因為歌詞意境符合我們這些落魄「棄兒」的心境,加上優美動人的旋律,有人唱出眼淚來。

來到歐洲,走在柏林的「菩提樹下」大街上,才知道中國人叫的菩提樹,德國人稱「椴樹」。查了字典,發現這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樹。菩提樹葉緣光滑,葉端細長成尾狀,生長在熱帶及亞熱帶。而椴樹的葉子成鋸齒狀,像斷開樹木的鋸子,分佈在歐洲。那麼舒伯特的「椴樹」怎麼變成了「菩提樹」呢?原來是中國從日本引進世界名曲時,把日本人給舒伯特這首歌的譯名也一起引進了,從此將錯就錯。

難道這真是一個歷史的小誤會?歐洲古典音樂大師的名曲,陰差陽錯地被換了歌名,在中國人中傳唱多年至今。有那麼多精通德語的中國人對此只做解釋,不予更名。想想這也並非偶然,和佛門、修煉有著關聯,蘊含著神傳文化的東方菩提樹,是否在借歐洲音樂大師的名曲,插上一雙翅膀,飛向世界,飛進封閉的大陸中國,傳播著神的文化。

馬六甲古城到處是椰林、棕櫚林、灌木叢,錯落有緻交相輝映。遊覽「荷蘭炮臺」的路上有兩棵鬱鬱蔥蔥的菩提樹卻與眾不同,樹冠亭亭如華蓋,能遮日、擋風、避雨。紅房子景點的「荷蘭炮臺」就在前面不遠處。從熙熙攘攘處走來去蹬堡的遊人,走近這裡,會被「鎮住」,或壓低嗓門,或放緩腳步,或想在樹下歇息片刻。這裡和剛剛遊覽過的地方不一樣,乾淨、清涼、安靜,心曠神怡得讓人感覺似紅塵中的「一方淨土」。

帶隊的導遊都樂意在這兩棵樹下等候遊客,這兒不但是個歇腳的好地方,還有關於這兩棵菩提樹枯木逢春、起死回生的神奇故事講給遊客聽。

幾年前這兩棵菩提樹,葉落枝枯,眼看著枯萎死去。法輪功學員來了,在樹下打坐煉功、講真相、勸「三退」。不知從何時起,兩棵樹的樹枝發出了新芽,生出了綠葉,然後枝繁葉茂了。高大茂盛的樹上總有鳥兒歡呼雀躍、吱吱喳喳,但從不見樹下有鳥屎污物。

都知道釋迦牟尼佛在菩提樹下得道成佛,又在菩提樹下涅磐昇天的故事。釋迦牟尼佛當年「成道」的那棵菩提樹經受過無數風雨,流傳出許多傳奇故事,其中有段記載:每年到釋迦牟尼佛涅磐的這天,樹上的葉子全部落光,枝條上淅淅瀝瀝地滴答著水珠,如淚水一般。各國君子、各地比丘來此祭祀,獻花上供、焚香叩首、誦經念卷不停,到了第二天,樹葉又長出來,更加鮮嫩碧綠。

菩提樹能驟然發芽吐綠換新顏、不治而癒、死而復生的事,並非虛構,由來已久。這樣的神跡今天發生在馬來西亞的菩提樹上,順理成章,不足為怪。

據考證,中國原來沒有菩提樹,是隨佛教的傳入而被引進的。原產印度的菩提樹,相傳在二千五百年前,由印度僧人智藥三藏從西竺引種菩提樹於廣州光孝寺壇前。敦煌莫高窟壁畫中的菩提樹隨處可見不計其數。最高大的兩棵在17窟藏經洞北壁上,枝葉繁茂,鬱鬱蔥蔥,樹身蒼勁多節,籐蔓纏繞。

說到信奉小乘佛教的西雙版納傣族人,一提傣鄉村寨總是和傣家竹樓旁的鳳尾竹聯繫在一起,卻很少有人說菩提樹。其實各個傣族村寨和寺廟附近都種有菩提樹,而且受到精心保護。傣家人有自己的規矩,甚麼樹都可以砍伐,唯獨菩提樹萬萬砍不得,即便是枯枝落葉也不能當柴燒。六十年前當地領主有明文規定:「砍伐菩提樹,子女罰作寺奴。」在傣族民間的文藝作品裏,菩提樹是神聖、吉祥和高尚的象徵。

傣家人視菩提樹為聖樹、神樹的緣由來自於信奉佛教,這大概是中共建政後很少提及菩提樹的緣故。馬來西亞像我國西雙版納傣族人一樣信奉小乘佛教,對菩提樹十分敬重、虔誠。馬國信佛的人多,寺廟多,華人也多,和中國的歷史、文化淵源深遠。在東南亞各國的華人裡,數馬國的華人講的漢語最地道了,居然不帶甚麼外阜口音。聽說話,時常以為他們是大陸人。

從明朝鄭和七下西洋、明朝公主漢麗寶嫁來馬六甲、華人先賢下南洋創業奮鬥,到近十多年的新馬泰旅遊熱,讓馬六甲與中國的緣分綿綿不斷。

一九九六年開始,法輪大法在馬來西亞洪傳,馬國與中國的那份大緣分顯露出來。2008年馬六甲古城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大陸新馬泰旅遊熱線更加火爆,終年大陸客絡繹不絕,沒有淡季。大批的大陸人來到馬六甲景點,走到馬來西亞法輪功學員跟前,聽真相,辦「三退」。講真相的人口音純正,親切自如。聽真相的人像聽見了鄉音,立時好感添幾分。真相展位和煉功點都建到了遊客必經的主通道旁,全城星羅棋布。有導遊稱:「法輪功真相展位已經是古城一道亮麗的風景了。」

馬六甲「荷蘭城堡」前的那兩棵菩提樹下,一位導遊在對遊客說:當年釋迦牟尼就是在菩提樹下修煉成佛的,如今煉法輪功的又在菩提樹下修煉。她指著正在樹下打坐的學員說,他們真是修佛的,看他們多安靜,你們沒感受到那股純淨、祥和的能量嗎……在馬來西亞,煉法輪功是自由的,他們可以煉功,可以講他們的真相,做他們想做的事……



馬六甲古城紅房子處的菩提樹,已然蔥蔥郁郁成林蔭。(攝影:理明/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