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1年02月14日訊】近日,有大陸媒體披露,共產黨黨魁推崇的《國際歌》,中文歌詞只有原法文的一半,而且,很多句子跟原文有較大出入,如今,中共不再是過去的窮哥們,已變成勞資關係中的「資方」,有些地方已禁唱《國際歌》,凸顯當局恐懼老百姓,此番《國際歌》角色倒置,顯示歷史的諷刺。
大陸媒體《同舟共進》雜誌最新一期報導,今天的《國際歌》用語和表達較之原文有較大出入。比如「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在法文中「熱血」應為「理性」;「不要說我們一無所有」,在法文中「一無所有」應為「一錢不值」等等。
然而,《國際歌》發生的最大改變,並不是不同語言的翻譯問題,而是其版本是否完整的問題,這是許多歌唱者都不知道的。國人熟悉的中文版《國際歌》有三節歌詞,其實是照搬蘇聯的結果,而鮑狄埃的原版作品,卻有六節歌詞。
報導說,瞿秋白在將《國際歌》譯為中文時,是參照俄文版,從法文版轉譯而來的。但他在譯本說明中曾披露過這一事實:「法文原稿,本有六節,然各國通行歌唱的只有三節,中國譯文也暫限於此」。中文版本的《國際歌》後來參照了俄文版的格局。最早是列寧1900年12月將《國際歌》的第一、二、六節和副歌歌詞刊登在《火星報》上。
2000年3月,大陸翻譯家綠原將鮑狄埃的法文原文進行了翻譯,未列入通用版本的第三、四、五節歌詞如下:
(第三節)
國家在壓迫/
法律在欺騙/
賦稅把倒霉人敲搾/
富人不承擔任何義務/
窮人的權利是句空話/
仰人鼻息的苦惱受夠了/
平等要講另外的法律/
沒有義務就沒有權利/
它說/
同樣沒有權利也沒有義務/
(第四節)
那些礦山和鐵道的大王們/
騎在人頭上令人心驚/
除了劫掠勞動果實/
他們可曾幹過別的事情/
眾人創造的一切都落進了/
這些傢伙們堅固的保險箱/
人們宣佈歸還他們的一切/
只希望享有他們所應享/
(第五節)
大王們用夢想麻醉我們/
對自己人講和平/
對暴君要作戰/
要在軍隊中間鼓動罷工/
朝空中揮舞槍托/
把隊伍解散/
如果他們/
那些吃人野獸/
堅持要我們去當兵/
他們很快會明白我們的子彈/
屬於我們自己的將軍……
歐仁鮑狄埃,巴黎,1871年6月。
文章說,有人曾擔心:這三段歌詞如果也像一、二、六節歌詞那樣廣泛傳播,是否會在工人中產生無政府主義、平均主義與和平主義思想?不過,《國際歌》原作者是法國巴黎公社的歐仁‧鮑狄埃,法國工人作曲家皮埃爾‧狄蓋特譜曲,它的法文名字「L、Internationale」,其實是「國際工人協會」。巴黎公社也被後來人稱為「流氓無產者」。
《國際歌》角色倒置
文章說,《國際歌》否定神權和君權凌駕於人民之上。然而,在20世紀60年代的中國,卻出現十分荒誕的社會現象:當時中央廣播電台的新聞節目中,往往是開始曲奏《東方紅》,結束曲奏《國際歌》,前者剛剛唱完「他是人民大救星,他為人民謀幸福」,後者就接唱「從來就沒有甚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
而如今,風水輪流轉,不過20年時間,中共不再是過去的窮哥們,已經成了財大氣粗的投資商。中共企業在境內外投資經營活動中的角色,變成了勞資關係中的「資方」。
文章說,假如有一天,當這些中外僱員高喊著「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的口號,高唱著無產階級的戰歌——《國際歌》,把中共的投資者當作資本家,要求與之進行工資待遇、勞動條件等方面的談判與鬥爭時,那該是多麼大的角色倒置或歷史諷刺呀!
據報導,在南方某地,為了保障建設「和諧社會」的大局,當地出台了一條「新規定」,就是凡有打工者參加的集會和活動,一律不准播放和演奏《國際歌》。所謂「工人階級的政權」建立60年來,何以對《國際歌》害怕起來?何以對自認為階級基礎的工人群眾害怕起來?這一現象中共宣傳部該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