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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比亞變天 中國出路何在?(3)

【大紀元2011年10月27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我們再接聽一位加拿大李先生的電話,李先生您好。

李先生:關於今天的問題,在中國能不能發生這樣的變化?我本人是非常的悲觀的,為什麼這麼說?第一個,過去方勵之先生曾經對中國的民主進程有一個預言,說是要走200多年,還有200多年的路要走等等。我明白方勵之先生的推斷,我也知道他這是一種氣話和一種無奈,但是確確實實中國是這麼回事。我們大家在海外、在國內都在憤憤不平,憤恨這個政權,但是真正要推翻這個政權只有一個,就是用力量,這個力量是極端不平衡的。

過去的毛澤東統治中國的時候是為了它的私利,就是共產黨的利益集團。今天的利益集團更龐大,武力上來講更強大,老百姓想通過力量……從國外的角度來講,也沒有任何一個外國政府敢以武力介入中國可能發生的爭端,所以大家也就說一說而已,這個變化是不可能發生的,這是我的話。

主持人:好的,謝謝李先生。我們還有一位紐約的陳先生在線上,我們再來聽一下陳先生的意見,陳先生您好,請講。

陳先生:你好,你們大家好。我是剛才講過話的那位陳先生,因為後邊有一位女士對我提出那個台灣模式,她有些誤解。我的意思是,台灣在轉型的過程中走了一條非常非常好的道路,是什麼道路呢?就是執政黨在高壓鍋還沒有爆炸的時候,主動的退下來,和其它的反對派、其它的政黨一起來參加自由競爭,從而避免了像利比亞的這種流血,避免了把國家投入戰爭的這種方式,我並沒有涉及到蔣介石的那一塊。

主持人:好,謝謝陳先生。我們再來接聽一位馬里蘭趙太太的電話。

趙太太:我有一個糾正。辛灝年他說蔣介石不是獨裁,你們都沒有經歷過,我們在台灣是獨裁啊,就像現在中國大陸一樣。我為什麼這麼說?80年代蔣經國來到美國紐約的時候,為什麼鄭自才要暗殺他,如果說沒有他獨裁的話……。

主持人:好,對不起趙太太,您談的這個話題跟我們今天的主題有點不太一致,歡迎您下一次再打電話來。我們再來接聽一位德國易先生的電話,易先生您好。

易先生:主持人好,兩位嘉賓好。我談一談我的看法。對比推翻卡扎菲的利比亞革命,中國要想實現民主轉型,結束專制暴政,同樣也需要國際社會的聲援和配合,更何況中國人面對的是人類歷史上最殘暴的共產專制政權,和不斷強化的暴政機器,很難想像一個強勢的專制政權,在不流血的條件下會退出政治舞台。

我想那種指望中共主動放棄政權、接受民主變革的幻想,就好像是玩那種六合彩的心態,那種試圖在所謂非暴力條件下改變中國命運的努力,無異於重複的對狼讀《聖經》的過程。中國人的這種善良願望,束縛了建立民主制度多種方式的選擇。眼下我還看不出中國社會具備了和平轉型的條件,未來除了聲援國內的維權抗暴活動,更重要的是推倒中國大陸的網絡柏林牆,讓大陸的民眾與文明世界有互動的機會。

主持人:好的,謝謝德國的易先生。因為我們今天觀眾的電話滿踴躍的,我們還需要一點時間再繼續討論。那麼兩位嘉賓來回應一下,剛才加拿大的李先生和德國的這位易先生都是對中國的情況滿……

杰森:非常有代表性的想法。加拿大的李先生談到他很悲觀,在我看來的話,其實當時蘇聯80年代解體的時候,全世界沒有任何一個新聞機構,或者是美國怎麼那麼多情報機構在研究蘇聯沒有預測到?事實上當這個力量看似極其強大的時候,我們知道老子《道德經》裡頭叫「反者道之動」,當這個勢力擺到最極限的時候,往往就是它開始往回返的時候了。

所以說我自己看到,就我自己真的在中國社會看到,就是剛才你談到那個中國網民說的那個方法,是這樣子。雖然這個社會現在有那麼10%幾、20幾的人,他在整個中國過去中共搞的所謂經濟發展過程中受了益,但是其他70%的人或者60%的人,他是生活越來越處於一個沒有希望的狀態,雖然他的生活水平絕對質在增加,但是他社會的不公看到的更多,他生活未來的希望看到的更少。

我們知道,你要從生活水平來說,利比亞的生活水平在全世界相對來說是高的,他的國民人均GDP是1萬2千美元,而且他的人類發展指數,事實上在全非洲是前列的,在全世界相對來說是僅次於發展國家的,但老百姓還是要起來反對他,事實上是不公比能不能生存對於老百姓壓力更大。

中國現在是一個強烈的創造不公的一個社會,它每時每刻都在用政治的方式,用腐敗的方式,從人、從體制兩方面全面的在製造不公,要麼就是很多人在這種不公的過程中麻木的生活,但是麻木的過程中,他內心深處還保留了一個正義感,他知道這是錯的。所以說這種東西是在積累的,當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我們知道這個社會是要進入一個衝突的,很多人說了:「我們中國現在生活水平好了,不會有這樣的事!」其實那是你的願望。當越來越多的年輕人他生活看不到未來的時候,那個社會不是說你不想變它就不變的問題。

事實上在卡扎菲的政權底下也有很多受益者,還有很多追隨者追隨他到死,但是當老百姓、年輕人舉起槍要跟他搏鬥的時候,那些人其實也只能是歷史車輪下的一個螞蟻而已。所以在我看來,李先生談到這個,是,表面看中共現在還極強大,很多中國人也認為中國未來不會有這樣的衝突。但是我覺得中國未來這樣的衝突只是個時間的問題,因為當這個社會不斷製造不公的時候,這個時候沒有其它的解決方法。

但是我們今天談的是這個過程中的出路在哪裡?一定要往那兒走,出路在哪裡?我自己的觀點是每個人完成你的責任,你的責任是什麼呢?讓你周圍的人完全向世界接軌,而不是追隨中共的這種鎮壓、暴力的方式去統治中國。讓每個人把這種非暴力的方式,走向整體社會文明提升的這種過程,變成他自己的思維方式,那麼這個時候,當社會需要他做出抉擇的時候,他的抉擇就會把中國推向一個和平轉變的過程。

主持人:就是中國人的民心逐漸覺醒的一個過程。

杰森:對,是這樣子。

主持人:竹博士有什麼回應?

竹學葉:我覺得李先生這個想法我很有感觸,因為我碰到很多朋友都是這樣想的,你能怎麼辦?

主持人:很無奈。

竹學葉:它有槍有炮、力量這麼強大,它又有原子彈,美國也不敢動它,全世界也不敢跟它打啊,又有十幾億人口在它手裡綁架,那沒有辦法。照這個思維下去,那真是沒有辦法,你打不過它;你說它也不讓你說,那好像沒有出路。但是這些東西我覺得都是在中共幾十年統治之後,中國人很典型的想法。我覺得這是由於中共幾十年灌輸,還真的說沒看清楚這個社會、這個世界是不是真的就是邪惡可以獨掌天下的,我們這個社會是不是慢慢就走向這麼一步,誰的強權大誰最終統治世界,而且萬萬歲。

其實回過頭來看歷史,我們看當年秦始皇在統一了六國之後,所有軍隊就是他唯一的,他要萬歲的嘛。可是如果我們用現在的角度看,他那個時候是冷兵器,他拿刀我也可以拿刀,但是在那個狀態之下並不是這樣的。秦始皇的統治,他以為他有軍隊,所有的老百姓誰動就殺誰,沒有任何的難處。但是他垮台了!

像利比亞這樣,幾十年的統治,我相信利比亞的獨裁者也是這樣想的。什麼東西都在手裡,誰敢動誰就殺誰,你為了活命只好順從就是了,可是最終倒台了!中共其實也是一樣,只不過我們現在說的是,如果你用跟它一樣的方式去對待,你手裡什麼都沒有,你怎麼能夠對得了它呢?你現在這個思維狀態之中那就是沒有出路了。

那麼一說到民主,好像沒有什麼條件,那要走民主這條路,美國當年走的那條路,中國現在沒有了。如果說按這個思路下來,中國人其實就是死路一條。但是我相信,如果你回過頭來真的去跟中共內部的人去談的時候,他們反倒覺得走到末路上去。它不斷的變化,什麼「三個代表」,提出這樣那樣的想法。為什麼?它就是統治危機,它就是覺的統治不下去了。民怨不斷的沸騰,每一年群體事件有幾十起、幾百起、幾萬起,現在每年有二十幾萬起。這些東西對統治者來說都是非常恐怖的事情,也就是它手裡什麼都有,它卻不覺得安全。

主持人:所以真正感到悲觀的反而是統治集團內部的人。

竹學葉:對!

主持人:我們再來接聽幾位觀眾朋友的電話。首先我們接聽一下大陸遼寧林先生的電話。林先生您好!

林先生:主持人好、兩位老師好!我有一個問題想麻煩兩位老師回應一下。我認為中國的民主制度是艱難的過程,因為它有很多年的封建專制,和中共在幾十年的紅色恐怖專制統治之下,這種專制的概念在人們心裡已經根深蒂固了,即使建立了民主政治的國家,官僚這種特權意識也是相對比較頑固了,它會不會經歷一個很艱難、很動盪的過程?比如談和官員因為談和而發生一些動盪的經歷,會不會有這麼一個動盪的過程?要徹底解決這些事會是一個很艱難的過程嗎?

主持人:謝謝林先生。我們再來接聽一位夏威夷王女士的電話,王女士您好。

王女士:妳好,大家好。剛才那個加拿大的先生說中國不可能,因為中國有強大的軍隊對付人民,什麼不可能走這條路。大家不要怕,有天助。現在是時代的變遷,是民主時代,每一個國家都要民主,去年有人預言跟我說要政治崩潰了,今年就發生了,發生了政治崩潰,它再強大、再厲害,也鬥不過天啊!大家不要忘了,很多人看過《聖經•出埃及記》,大家都知道,上天助它,它不放埃及人,給它降十個大災難,看你放不放?最後它放了。

主持人:謝謝王女士,因為我們今天的時間不多了,我們還有幾位觀眾在線上,謝謝您的電話。我們再來接聽一位紐約方先生打來的電話,他已經是第二次打過來了。方先生您好!讓您久等了。

方先生:我一路在看你們的節目,我想知道我們大陸已經搞得這麼麻煩了,我們就是想知道,我們路是怎麼樣去找,我們是暴力去推翻它,還是用和平推翻它?希望我們兩位先生多說一點建議性的話出來,我們要怎麼去找。

主持人:好的,我們下面就要回答方先生的這個問題,謝謝您的電話。請兩位回應一下。

杰森:剛才那個林先生談的一個概念就是非常普遍,如果中國沒有歷史上民主的基礎,一下突然給它一個民主制度,它會不會亂起來?比如說是官員替代各方面。然後方先生談到中國到底該走哪條路?

主持人:怎麼才能走和平的路?

杰森:我自己感覺有的時候軟的力量它是最強大的,比如說一個小草從地上長出來的過程,它可以頂一個石頭。我們可以看到有的人……最解氣的方式就是我們拿槍跟它鬥,其實這種方式剛才也談到了,它槍比你多,它的軍隊比你多,你怎麼跟它鬥?但是你要看到拿槍的人他也是苦家的孩子。當年血洗北京城「六四」鎮壓的時候,那些人經歷這幾十年以後,當他面臨一系列的這種生活中痛苦的時候,你回過頭來你問問他:當年那樣做對不對?我想很多人思想會有變化。

所以你不能把很多人推到你的對立面上,你得把他框到一塊,因為畢竟盤剝中國人的只是這個中共,這個極小數的人。所以說怎麼辦呢?我覺得講真相,把媒體開放起來,讓各種人都知道世界各地的新聞,讓這種先進的思想,讓中國人理解到,讓正義在中國占領最主要的市場,讓黨的利益永遠的踩在人民的利益之下。

在這樣的過程中它有兩個作用,一方面,它可以在關鍵的時刻讓很多人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同時,它也在提升老百姓的素質,給未來的民主制度建立一個很好的基礎,就像林先生講的。如果全民素質提高了,這個制度進來的時候,那麼這個國家它不會亂,因為在它自己統治過程中它也不會採用暴力。你這個黨派跟我不合,我跟你打起來,不會有這樣的現象。所以它是一箭雙雕的過程。

主持人:我們還有很多觀眾朋友們在線上,我們時間有限了,請您下一次再打進來。我們還有一點點時間,先接聽一下大陸嚴先生的電話,嚴先生您好。您只有半分鐘的時間,謝謝。

嚴先生:剛才有位加拿大李先生好像講到民主化的問題,走上民主化的路途需要比較長的時間。關鍵是這樣子,中國的民主化它這個時間可能是要花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共產黨倒台並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因為共產黨現在對中國社會的各個層面,它管理是越來越精細化,越來越嚴厲化,導致它整個專政機器…。

主持人:對不起了嚴先生,因為我們的節目時間要結束了,感謝您打來電話,歡迎您下次再次繼續參與我們的節目。簡單的半分鐘的時間回應一下。

竹學葉:我想如果說把中共當作中國社會的一個毒瘤的話,那麼一個機體要想把這個毒瘤排出去,絕不是輕而易舉的,那麼最激烈的方式,我斷臂求生,我給它砍了,當然這個是非常難的,也可能砍了以後,這個人流血過多死掉。但是最好的方式,我們就把它生活的土壤、生活的環境給它孤立起來,不給它營養。

主持人:這就需要我們每一個中國人為此付出努力。非常感謝兩位嘉賓的精采評論,今天也有很多的觀眾朋友們打電話來,也非常感謝各位觀眾朋友們收看我們的節目,我們下次節目時間再見。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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