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紀元】讓子彈飛起來
【大紀元2011年01月08日訊】賀歲大片《讓子彈飛》正在中國各大影院火爆上演,票房和口碑都創下「30年來最好的國產影片」的佳績。不過該片因涉及敏感話題、暗含大量的政治隱喻而引起當局的緊張。前不久中國廣電總局發通知壓制,官方發動五毛黨(政府僱用的網路評論員)大量發貼給《子彈》降溫,轉移民眾視線。可官方此舉更加引起民眾的好奇與反彈,許多人紛紛補看、重看,結果形成電影界少有的票房逆勢增長現象。
觀眾搶看《子彈》片對抗政府之效應,與影片中鵝城百姓造反抗暴呼應,形成了另一部現實版的《讓子彈飛》。
片中的子彈是什麼?有人解讀為人類最基本的良知正義感。為什麼今日中國子彈飛騰?因為中共太黑了,逼得人們不得不亮出子彈了。新年伊始,願正義的子彈飛遍全中國。
戲裡戲外 中國子彈騰飛
文 ◎ 張海連、文華
「槍在手,跟我走,殺四郎,搶碉樓!」銀幕上鵝城百姓抗暴潮洶湧,影院外中國觀眾罔顧政府壓制搶看電影《讓子彈飛》,兩相呼應,形成了另一部現實版的《讓子彈飛》。
電影《讓子彈飛》在中國火爆開映後展現超強後勁,不僅上映十一天票房破4億,追平《阿凡達》最快破四億記錄,成為首部票房過4億的賀歲片,並且創造第二週票房逆增長奇蹟,2.1億票房比第一週環比增長10%。從12月27號單日接近1,800萬的票房來看,《讓子彈飛》在聖誕節淨收1億後,第三週影迷觀影熱情依然高漲,影院排廳數量也逆勢增長,製片人馬珂表示:「子彈會一直飛,飛到新年陪大家過年。」
當局打壓 反助票房逆增長
12月21日,各大院線卻接到了廣電總局的一個緊急通知,內容如下:關於《讓子彈飛》臨時減少排片通知:因為涉及敏感話題,院線接到廣電總局的緊急通知,請全國12月22日起減少《讓子彈飛》排片場次,與《非誠勿擾2》排片比為《讓》3:7《非》,並且減少宣傳本片,減少話題輿論。並且隨時注意院線通告。
日前央視《新聞聯播》主播郭志堅在博客上發表批評文章,稱影片中「髒話連篇」、有血腥場面和性暗示,「拋棄社會責任」,同時當局發動了五毛黨攻勢,聲稱懷疑票房有水分,並有意突出枝節、花邊、色情等「看點」,轉移百姓對政治隱喻的注意力。
可是當局的限令,使得《讓子彈飛》更加「一票難求」,不僅大批多年不進影院的觀眾走進影院,也催生了一批連看三遍四遍的「拆彈」影迷。許多人第一遍並未注意影片細節,而再次欣賞時會特別留意。有報導稱,觀眾看後激動,或起立鼓掌,或大呼「過癮」,場面熱烈。
北京、上海、南京各地觀眾紛紛都在留言,他們稱要想買晚上的電影票,提前一天預定都無法保證。在微博上,不少網友都曬出票根紀錄購買《讓子彈飛》的艱難過程,北京一位影迷稱自己前後去了電影院四次,總共花了14小時排隊,才買到了《讓子彈飛》的川話版電影票。而他的發帖更激起了更廣泛的討論,許多觀眾用手機拍下了電影院內人潮洶湧搶購《讓子彈飛》的情景,影迷「蓉言蓉語」就發微搏稱:「和老公去看了《讓子彈飛》,票房真不是吹出來的,從來沒見過東都影城有這麼多人,大廳裡站滿了排隊買票的。」
由於觀眾呼聲高漲,上海、成都、重慶等地區率先打破限令,《讓子彈飛》在上映第三週又重新成為排片最多的電影。各地以確保早前當局給電影業指定2010年度總票房收入突破100億的行業硬性指標為託詞,想法擴大「子彈」場次數量和排廳規模,用片中的經典台詞來形容,則是學著張麻子的樣,「站著也把錢給掙了」。有影院經理方面回饋,《讓子彈飛》的電影票賣得最快,不得不加售站票來滿足觀眾要求。
精心打造 功夫不負有心人
130分鐘的《讓子彈飛》,是姜文改編自馬識途的中篇小說《盜官記》。說是改編,其實改動很大。故事講的是1920年,花錢捐得縣長的馬邦德(葛優飾)攜妻(劉嘉玲飾)及隨從走馬上任。途經南國某地,遭劫匪張麻子(姜文飾)一夥伏擊,隨從盡死,只夫妻二人僥倖活命。馬為保命,謊稱自己是縣長的湯師爺。為湯師爺許下的財富所動,張麻子搖身一變化為縣長,帶著手下趕赴鵝城上任。鵝城地處偏僻,一方霸主黃四郎(周潤發飾)一手遮天,全然不將新來的縣長放在眼裡。張麻子痛打了黃的武教頭(姜文的弟弟姜武飾),黃則設計害死張的義子小六(張默飾)。張麻子和黃四郎之間展開了一場生死之戰……最後,民眾造反成功,黃四郎惡勢力被剷除。
現年96歲的原著小說作者、著名作家馬識途在觀看了川話版《讓子彈飛》後滿臉通紅,非常興奮,現場被詢問觀後感時,馬老笑言:「因為沉浸在電影裡,我還要想想呢!」在記者追問下他簡單評價說:「威武雄壯,電影很大氣。」甚至連中國電影集團公司董事長韓三平也說:「我認為好電影應該是有看頭、有說頭、有想頭,《讓子彈飛》就是這樣一部電影。」
最為大眾所稱道的,當然是緊張多變、出人意料的劇情,還有周潤發、葛優、姜文這三位「影帝」的精彩表演,比如「鴻門宴」一場,為了彰顯三位大牌明星的演技,拍攝組專門進口了昂貴的360度全軌道攝影機,同時拍攝三人的一舉一動。這場戲整整拍了八天,用了十萬尺膠卷,製造出的那種令人窒息的巔峰對決效果,被人評論為:「不可複製,無法超越」。
有人說,姜文的電影都是酒一樣的濃縮液,不是可樂,更不是白開水,所以不勝酒力的人,品他的電影容易醉,不過這次好像酒精度數適中。一個觀眾說:「電影的開頭,張麻子對著白馬開了一槍,這槍瞄準繩結,打中卻不打斷。白馬繼續跑,繩索已不能吃力。讓『子彈飛了一會』後,繩索終於斷裂,白馬才四散跑開。電影的結尾,姜文對我開了一槍。白馬在我腦中奔馳了一夜一天,繩索終於斷裂,我才舒服了。」
影片的副導演、編劇、並客串老七的危笑對媒體透露,這個劇本他們在兩年多的時間裡至少改了五十多遍,甚至邊拍還在邊改。據編劇郭俊立回憶(他也是影片裡最後對張麻子說:「縣長,這兩把凳子歸我了」的群眾演員),六子被逼死後,有一場土匪兄弟在六子墳前追思的戲,編劇們想了很多,但寫出來的東西完全不行。
「小六子不幸橫死,兄弟之間會有一個感情流露,但是追思分寸非常不好把握,第一個是時間長度,冗長的感情流露;第二個是每個土匪突然一下就說心裡話了,這會讓人覺得很彆扭。」當時在片場負責監控的副導演危笑說,那場戲幾乎從寫完到前一天晚上改,一直到車上再到現場,一直改,一直試拍,一直不滿意,太陽幾乎擦著肩膀過去,光線都沒了。取景的楊門炮台是國家重點保護文物單位,最多給三天拍攝,當時已是最後一天,如果再拍不出來,就永遠沒轍了。當時姜文說,不著急不著急,你們所有人都走開,讓我單獨待五分鐘。
危笑回憶說:「我永遠記得那個太陽即將下去的場面,一個藍色的大帳篷,姜文坐在裡頭。我跟郭俊立作為編劇,已經完全技窮,而且我當時並不相信姜文能在五分鐘內想出一個令人震撼的東西。」
五分鐘後,姜文拿出一個讓所有人都傻了的解決方案,並在不移動任何機位的情況下,在遠處的天光消失之前,寥寥數語,幾個鏡頭,就把土匪們各自的性格和對六子的感情,很利索地寫活泛了——觀眾們可以在電影裡看到這幕精彩的墳前戲。郭俊立說:「我自己那五分鐘內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有自責。」
商業運作成功 各界盛讚
有人把電影的成功歸功於「六成故事+三成誌異+一成想像」,是「又高又硬的中國式全能喜劇之王」。「姜文這次的成功在於他沒有讓電影處在自娛自樂的文藝層面上,而是讓它更托底更落地,更接近『庸眾』低門檻的接受能力。」無論你站在哪個層面、哪個角度,電影都能帶來讓你的認知能力感到共鳴的東西。
一個簡單的例子是,影片一開始就是幾匹匹昂貴的純血高頭白馬,拉著隆隆作響的漂亮火車,不過冒煙的不是火車,而是車廂裡巨大的火鍋。無論青樓出生的縣長夫人如何花錢買官,如何與兩個男人吟唱「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知道這是弘一法師未出家之前所創《送別》的觀眾,會想起那種禪意與自由相交織的意境,不知道的,至少能感受到美國西部片那種豪情柔腸和壯麗美景。
影片結束時這首歌再次響起,看著出生入死的兄弟們帶著自己喜愛的女子要去「上海」去「浦東」,失去對手的張牧之(張麻子)獨自騎馬遠去,這種大悲、大喜、大情、大恨、大生、大死之後的「今宵別夢寒」的超脫意境,真是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各取所需。
影片裡無處不在的黑色幽默也為人說道,更不用提四川話版本裡「不落教」的「龜兒子」了。很多人相信,影片裡那些精彩的短句將很快在社會上流行,比如現在很多人都在說,「步子太大,容易扯著蛋」這樣的「姜氏金句」。有人說,看這部電影沒有尿點(即情節很吸引人,人們情願憋著尿也不願離開一下去上廁所);也有人說,幾乎每幾分鐘就有一個「笑點」,聽見滿場觀眾的笑聲。
除了這些影片本身的吸引力外,《讓子彈飛》還做足了外面的功夫。被媒體稱為「為姜文準備子彈的人」、《讓子彈飛》37歲的年輕製片人馬珂表示,該片投入了 1.1億製作費,這在近年來動輒投入幾億的大陸大片中並不算多,但誰也沒能像他們那樣投入了5,000萬做宣傳,這遠遠超過了普通電影8%的宣發比例。馬珂說他們是在學習好萊塢,「宣傳佔了投資的一半,這基本達到了好萊塢工業的那種比例。」在裡裡外外都精心打造的前提下,這個商業大片定位在「大陸最好的電影」,也就順理成章了。
影片裡的政治暗線
細心的觀眾發現姜文把原著裡的1930年代提前了十年,挪到了北洋軍閥混戰的亂世。電影裡明白的說了,張牧之早年追隨松坡將軍,17歲時即為其麾下手槍隊長,還是講武堂出來的。不過影片不等人回味出誰是松坡(蔡鍔),葛優就跳出來插科打諢:「那一年,我十七歲,她也十七歲……」在逗笑大家之餘,觀眾的注意力被引開了,很少有人能立刻把這個政治暗線看懂。
蔡鍔是梁啟超的高徒,民國開國元勳,護國軍神。鴻門宴時,黃四郎說:「二十年前,我和張麻子曾有一面之緣。」可見他早就知道這個假縣長就是張麻子,他還對張麻子說:「要是這三個人供出我來,我就切腹,請兄台當我的介錯。」張牧之說:「你搞錯了,介錯人用的是長刀。」只有熟悉日本文化的人才知道,日本武士自殺時喜歡切腹,不過一刀捅進去,一時死不了,不但特別疼,還死相不雅觀,於是很多切腹者會讓一個信賴的朋友當「介錯」。介錯人手持長刀站在其身後,在自殺者的短刀切腹的一瞬間砍下他的腦袋。
從台詞中人們發現,這個黃四郎留過西洋,也留過東洋,說話愛拽文,冒成語,國學功底算不錯。他還警告被賣去當妓女的花姐「不要成為小鳳仙」。有位觀眾在分析歷史後,總結出了影片所含的政治暗線:
「1900年,張牧之追隨蔡鍔到日本,並與黃四郎有一面之緣。1900至1911年,張牧之和黃四郎在同一個革命陣營,但無交集。1911年10月10 日,辛亥武昌起義,黃四郎為核心成員(以他擁有的那顆地雷為證)。10月30日,蔡鍔在雲南發動重九起義,張牧之也算核心成員。1911至1920年,辛亥勝利後,黃四郎開始利用手中的權力斂財。他投靠了實力軍閥後益加肆無忌憚,橫徵暴斂,更以故鄉鵝城為根據地苦心經營,控制了民國小半的煙土交易,大發其財。
辛亥勝利後,革命者張牧之不求權錢,繼續追隨蔡鍔。1916年蔡鍔死於日本,此後張牧之對時局失望,乾脆落草為寇。1920年,張牧之、馬邦德來到鵝城,電影開始。張黃鬥法,掀起了一個小小的鵝城起義,勝利後張牧之分文不得,甚至連他坐的chair也被別的man扛走了。」
這位智商超群的觀眾還解讀說:「誰會投入革命?蔡鍔這樣的英雄會,袁世凱這樣的梟雄會,但最後得權的一定是袁世凱;張牧之這樣的爺們會,黃四郎這樣的投機者會,但最後得利的一定是黃四郎。當張牧之再次掀起鵝城革命,他不為財也不為權,不為女人也不為大眾。他對黃四郎說:「沒有你,對我很重要。」如果你們覺得這個隱喻還不夠過癮,鴻門宴上還有句台詞「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謝絕聯想,請勿跨省)。」
極具鼓動性 號召人民起來抗暴
除此之外,影片裡還有更多內涵。比如有人把「馬拉列車」理解為馬列,如今馬列正載著花錢買來的貪官們到處橫行。還有「八九年六四事件」。影片裡張默飾演的馬匪六子學生氣十足,被黃四郎陰謀逼迫、剖腹橫死,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即沒有多吃一碗涼粉。六子被黃四郎害死,「六和四」組合出現,小六子的墓碑是個大大的手形「六」字,而且眾兄弟中由四哥第一個去祭拜,又出現「六和四」組合。有人發現,馬縣長妻子的墓碑掛著兩個鑽石,看著像個橫形的「8」字,而馬匪戴著九筒的面具,形成「八九」組合。
如今大陸熱傳一首名為《騰飛的中國》的順口溜:「姜導演:讓子彈飛;發改委:讓物價飛;中石油:讓油價飛;住建部:讓房價飛;稅務局:讓稅賦飛;糧食局:讓糧油飛;老百姓:讓眼淚飛。」這可謂民眾對電影「借古諷今、武力反貪」寓意的解讀,特別是央視主播帶頭公開批判這部電影是「拳頭加枕頭」之後,更顯得引人注目。
很多人都意識到,為什麼要讓子彈飛一會,「如何同時取悅小裝、大神和官府三個群體,那就是打時間差。這是一部讓子彈飛一會兒才能被解讀出的電影,子彈中的火藥藏在喜劇和商業的外殼之下,躲過了官府的剪刀手。等子彈飛完,官府醒過神兒來,影片都下映了。」
還有人說,「《讓子彈飛》上映一會後,終會成燎原之勢。其他手裡有槍的導演、編劇、演員、雜誌、評論家們,都會迫不及待的把肚子裡藏了多年的子彈打出去。讓子彈先飛一會兒吧!」難怪在電影伊始,《讓子彈飛一會兒》的題頭剛出場,那「一會兒」三個字就被踢了下去了,只剩下了《讓子彈飛》,意境就完全不同了。
子彈是什麼,人們有很多解讀,《新紀元周刊》總編臧山上周把它解讀為人類最基本的良知正義感。為什麼現在的中國要讓子彈飛出來呢?因為此時的中共太黑了,逼得人們不得不亮出子彈了。新年將至,我們由衷希望,正義的子彈飛遍全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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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子彈飛向中共
文 ◎ 諸葛明陽
《讓子彈飛》揭示了中共必亡的天意?若說筆者牽強附會,請君自己看吧;若說那不是姜文的本意,那更說明是天意了;若說現在中共仍江山穩坐,那且試試「讓子彈再飛一會兒」。
姜文自導自演的賀歲片《讓子彈飛》可謂盛況空前。記得幾年前周星馳演了一部很是轟動一時的影片——《功夫》。影片借用斧頭幫、蛤蟆功等直接映射邪惡的中共。因為它邪惡,最後被「天」(如來神掌)所滅。而姜文的這部《讓子彈飛》可謂與周星馳的《功夫》有異曲同工之妙,借用隱喻的手法揭示了中共必亡的天意。何以見得?讓我們逐一分析來看。
1. 「白馬」與「火車」
如果說《功夫》用的是明喻,則《讓子彈飛》用的就是暗喻。比如,故事的一頭一尾都出現了一群白馬拉著火車跑的畫面,如此荒誕的場景讓人有些茫然。有人說馬拉車好讓土匪打劫,真要是火車,土匪就不好劫了。我說不對。如果是為了方便土匪劫車,直接改用馬車不就行了?為何是火車?另外,影片結束時,勝利者坐著火車去上海,不存在被劫的問題,為什麼還用馬拉火車呢?其實,在影片裡,火車暗喻國家或政府,白馬暗喻老百姓。沒有國民百姓的拚搏,國家永遠前進不了,政府也什麼事都做不成。同理,當推翻了邪惡統治的勝利者「歸隱」時,他們同樣離不開老百姓。
2. 「鵝城」的三關聯
確立了上邊講到的國家、政權和百姓的關係後,故事衝突的焦點「鵝城」就從暗喻變成明喻了。「鵝城」=「惡城」,即邪惡行惡的地方,即中共統治的中國大陸。同時,如果把「鵝城」倒過來讀,就是「懲惡」,在邪惡行惡的地方懲治邪惡!所以叫「鵝城」。
3. 「黃四郎」等於「黃鼠狼」
影片中邪惡的化身是周潤發飾演的「黃四郎」。很明顯,「黃四郎」是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黃鼠狼」的諧音。而中共就像黃鼠狼給雞拜年一樣,嘴上說「為人民服務」,其實是要喝人民的血,扒人民的皮,要人民的命。當然,中共給人民「拜年」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已經撕下偽裝,露出凶相,明搶明奪了。所以,在影片裡的「黃四郎」暗喻中共。
4. 「兩會」與「胡溫」
既然,盤踞在「鵝城」的「黃四郎」是中共的化身,那它肯定得有兩個陪伴自己的花瓶——人大和政協。所以,影片中就出現了「鵝城」的兩大家族。什麼事只要「黃四郎」帶頭做,它們肯定跟著。「黃四郎」是中共,而不是具體的人,那麼中共當今的執行者胡溫在哪兒呢?那就是陳坤飾演的「胡萬」。「胡萬」是「胡溫」的諧音。「胡萬」所做的一切代表著「黃四郎」。想做得做,不想做也得做,因為他擺脫不了「襠」的意志。
5. 麻子與麻將
姜文飾演的張牧之叫「張麻子」,而「張麻子」帶的面具是麻將的「九筒」。這裡又有什麼說法呢?影片裡說,張牧之是蔡鍔將軍的手槍隊長。進山成了「搶奪官府」的「匪」,所以稱自己為「張麻子」,這可以看成是「張牧之」的諧音。但除去表面的關係外,「麻子」還有另外的含義:麻子,坑也。既稱為「麻子」那就不是一個坑,這些坑做什麼用的呢?是用來埋葬「黃鼠狼」的。而且為什麼「張麻子」的面具是「九筒」?因為在易經中「九」為最大數,逢「九」必變。「黃鼠狼」碰見「九筒」也是命該絕也。
6. 黃四郎與替身
影片中還有一個非同小可的小人物——黃四郎的替身(也由周潤發扮演)。這個戲子因長相酷似「黃四郎」而成了他的替身,做了不少壞事。那麼這個替身與「黃四郎」之間是什麼關係呢?很明顯,就是共產邪靈與中共的關係。俗話說「借屍還魂」,共產邪靈就是借「中共」這個屍而無惡不做。沒有「黃四郎」這個邪靈,替身什麼也不是,而一旦替身死了,邪靈也因無所依而必亡。當然,現實中邪靈已死,剩下的只是「替身」這個流氓政府了。
除了上述這些暗喻外,影片還有一段對當今中國民眾的心態描寫。當張牧之把槍發給了「鵝城」的百姓,帶著三個弟兄,呼籲他們一起推翻「黃四郎」時,人們卻因為長期以來形成的對「黃四郎」的懼怕心理而不敢為之。在這千鈞一髮的當口,天賜良機,張牧之抓住了黃四郎的替身,當眾斬首。百姓以為「黃四郎」已死,怕心全無,怒火噴發,一舉推翻了「黃四郎」。而真的黃四郎則被當成其替身遭到百姓的戲耍。看著如此可笑的畫面你卻笑不出來,因為它是今天人類的一大悲劇。希望這一悲劇不會真的在中國上演,因為當中共真的被滅掉的那天你再站出來反對它,可能就晚了。
回過頭來看看影片的名字,也很有玄機。影片在打出名字時是「讓子彈飛一會兒」,緊跟著就把「一會兒」給抹掉,只剩下「讓子彈飛」。很明顯,導演是想告訴觀眾,「讓子彈飛」後面跟的不是「一會兒」這個時間副詞。那是什麼呢?縱觀這部像藏頭詩似的影片,「讓子彈飛」後面省略的應該是目的狀語。如果把它填上去,應該就是本文的題目——《讓子彈飛向中共》。當然,「飛一會兒」也不是沒有用的擺設,它體現了導演的睿智:要讓它「飛一會兒」才能看出效果。當觀眾哈哈大笑時未必能品出箇中滋味,得事後琢磨那麼一會兒才會恍然大悟。同時,「襠」也沒那麼聰明,等它醒過來夢了要槍斃這部電影時,影片已經下檔了。所以要「讓它飛一會兒」。
有網友在評論此片時說,張牧之最後對「黃四郎」說的:「你和錢都不重要,沒有你才重要」這句話切中了要害。的確,沒有中共才最重要!
也許有人會說筆者是牽強附會,那你就自己看吧。也許有人會說那不是姜文的本意,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更說明是天意了。也許有人會說現在中共不是還江山穩坐嗎?那我就告訴你:「讓子彈再飛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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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本色 站著也把錢掙了
文 ◎ 王淨文
在新生代眼裡,姜文是「老大」,是火,他沒墮落。他的電影大都是站著拍的,就像《讓子彈飛》裡那句名言,「要站著,還把錢給掙了」。
儘管被公認為大陸最具才華的導演,姜文卻自稱為「業餘導演」。1963年1月5日出生的他,原名姜小軍。在中年觀眾的記憶裡,他是個優秀演員,他演了《芙蓉鎮》裡的秦瘋子,《紅高粱》裡面的我爺爺,還有《北京人在紐約》的王起明,十多年後人們還記憶猶新;在年輕人的印象裡,姜文是個著名導演,1993年他根據王朔的小說《動物兇猛》,自編自導自演了《陽光燦爛的日子》,獲威尼斯電影節的最佳男演員獎,二十世紀十佳影片,是近千萬觀眾的票房亞軍。
1998年他執導並主演的《鬼子來了》,雖然因立場問題被大陸禁演,但卻獲得戛納(又譯坎城)國際電影節評審團大獎、夏威夷電影節Netpac獎、日本每日電影獎最佳外語片等多項國際榮譽。
34歲那年,姜文和巴黎大學的人類學博士、法國美女桑德琳結婚,當時她已在北京研究了八年道教文化。女兒姜一朗的出生,更是被他視為掌上明珠。在潛心鑽研十年之後,2007年姜文自導自演了《太陽照常升起》這個被很多人評論為「看不懂」的藝術人生片,卻被行家評為佳作。直到2010的《讓子彈飛》,人們終於發現:姜文拍商業大片,也竟然這麼精彩。
一代人來一代去,殘留幾台劇
那一年,《太陽照常升起》在威尼斯電影節不敵李安的《色.戒》,評選結果公佈後,姜文填了一闕〈念奴嬌〉:「雲飛風起,莫非是、五柳捎來消息?一代人來,一代去,太陽照常升起。浪子佳人,帝王將相,去得全無跡。青山嫵媚,只殘留幾台劇。……而今我輩狂歌,不要裝乖,不要吹牛逼。敢駕閑雲,捉野鶴,攜武陵人吹笛。我戀春光,春光誘我,誘我嘗仙色。風流如是,管他今夕何夕。」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可以說,「不要裝乖,不要吹牛逼」是姜文的藝術自律,而「一代人來一代去,殘留幾台劇」則是他的藝術理想。《南方週末》評價他的電影:「沒有刻意走向世界,卻成為世界圍觀中國精神的樣本,影響著中國的氣質和進程。」
姜文這四部電影,可謂他人生歷程的記錄,不過姜文觀察事物的角度顯然迥異於常人的思維定式。關於文革那段歲月,《陽光燦爛的日子》沒有沿著反思說、傷痕說或迫害說的道路走,而是以16歲馬小軍的眼睛,拉開一個青春的「成長」切口,窺視那個時代的傷痛。
《鬼子來了》更是把以往的涉日題材統統踩在腳下。諷刺入骨的黑色幽默,深刻挖掘出了兩個民族的差異和人性在戰爭中的扭曲。整部影片都貫穿一個問號:送麻袋來的那個「我」是誰?有評論說,無論是一刀劉、二脖子、馬大三、四表姐夫、五舅姥爺、六旺、瘋七爺、八嬸子等中國角色,還是花屋、酒塚、野村等日本士兵,他們都是屈服於絕對權力的奴隸和愚民。在握有絕對權力的「天皇」或唯我獨尊的「我」面前,他們喪失了自我,這裡揭示了植根於人性深處的問題。因此有人把《鬼子來了》說成是全人類都無法迴避的人性寓言,任何力量都阻止不了它成為中國電影史乃至世界電影史的經典。
姜文自稱前生當過日本人,這兩部電影就像心理治療一樣,「把心裡的事兒搗騰出來,不單單是有敘述的願望,是整理出來,在某種狀態下表達它,不然我心裡越積越多,我得往外掏。……我每拍一部電影都是為了讓自己放鬆,為了忘卻的紀念。」
烈酒、羊肉和壓縮餅乾
在被認為是抽像與晦澀的《太陽照常升起》中,姜文肆無忌憚地玩起了結構、符號與隱喻,由頭到尾,時代的蹤跡無處不在。「普通的電影告訴你1+1=2,而《太陽》是先告訴你6,然後你自己去想,是2×3也可以,是1+5也可以,是4+2也可以。」從《太陽》開始跟姜文的副導演危笑這樣闡釋姜文的邏輯用心。
姜文曾經把那些完全不用動腦動心的商業電影定義為「速食麵」,「有些電影是把觀眾看出自信來了,就像速食麵電影。我的電影是讓人看出自尊。」人們評價他的電影是「烈酒、羊肉和壓縮餅乾」,意思是沒有多餘的水分。這道出了姜文電影的特質:密集,結實,信息量豐富,節奏迫人,包括他鏡頭下的人物。「我喜歡把人的極端面演出來,莎士比亞、蕭伯納戲裡的人物哪個不是極致的?如果演得稀湯寡水,那還有什麼可看的!」以至於有人說,《陽光》是個夢;《鬼子》穿插了各種夢;《太陽》講的是四個夢;而到了《子彈》,看完就像做了一場夢。
儘管常被人說成是狂傲的怪才,姜文拍電影的精細卻是很多人無法想像的。人稱電影是遺憾的藝術,姜文就想在交出作品前,盡其所能的把遺憾消滅。在他眼裡,商業大片就是在成本不超出預算的前提下,「盡量拍出最高質量的電影」。
有人記錄了他拍這四部電影所花費的膠片長度,一般當時國產電影的片比是1:3(放映一萬尺,拍攝三萬尺),可姜文肯花功夫,《陽光》用來25萬尺膠捲,片比是1:15,《鬼子》為了製造結尾馬大三被砍頭的特殊效果,專門從美國進口了幾台能滾動拍攝的特殊攝影機;為了效果真實,他還從山西運來了房頂;影片最後用了48萬尺膠捲。《子彈》用了55萬尺膠捲。因此很多行家把姜文看成是「華語電影的一個標竿,姜文拍商業片的意義在於,他的票房成功,中國電影才有希望。」
站著也能把錢掙了
當今的中國缺乏陽剛之氣,可姜文的電影不缺。別說他每部電影裡那些快溢出來的男性荷爾蒙了,就是被人稱為流血最多的張默剖腹那場戲,姜文在回答《南方人物週刊》記者蒯樂昊的精彩採訪時解釋說:「那不是暴力,那叫強烈。不出血他也強烈,《陽光》沒怎麼出血,《鬼子來了》只開了三槍,一樣強烈。我是學戲劇的,劇本的底子、戲劇的構成,對我來說是拿手的,也是我迷戀的東西。」
在新生代眼裡,姜文是「老大」,是火,他沒墮落。姜文的為人和他的電影都是陽光燦爛的腔調,他是個把青春期無限拉長的人。青春期的人有叛逆卻不叛變,他的電影大都是站著拍的,就像《讓子彈飛》裡那句名言,「要站著,還把錢給掙了」。一位觀眾這樣評論說,「今年國產電影是四人幫輪著上台,馮小剛自己說的,他是躺著掙錢;姜文自己說的,他是站著掙錢;張藝謀是別人說的,他是跪著掙錢;陳凱歌,是我胡說的,他是痛苦地掙錢,掙完錢比沒掙著錢看起來還痛苦。」
至於觀眾如何解讀他的電影,姜文並不在意。他說:「大家看我的片子,能刺激大家的快感、聯想,我很開心。問題是,觀眾得到什麼樣的啟發、快感,不一定和我來求證。就比如,讀者看了《紅樓夢》有什麼想法,不必去問曹雪芹,對不對?」這裡,聰明的他擺脫了「子彈飛起來打誰」這樣的糾纏,觀眾你說打誰就打誰,那是你自己想的,跟導演無關。
在個人生活上,儘管桑德琳回到法國後兩人分手,但桑德琳表示,他們永遠相愛。2006年隨著周韻的到來,姜文心中的太陽再次升起。誰能看出,《讓子彈飛》的花姐已經是兩個兒子的母親呢?這位15歲私下參加選美並獲第一的美女,在銀行工作後,因熱愛藝術又考入中央戲劇學院,最後找到一位比她大16歲的姜大哥。
最壞、最好的時代
在評論目前粗製濫造的電影時,姜文說:「糙的東西多,這是社會發展的一個過程。樓都著火了,人都燒死了,多XX糙啊!糙成這樣是不能允許的了。我覺得啊無論什麼時代都應該理直氣壯地抵制糙的東西。打著任何旗號都不可以劣質,那麼多老人XXX被燒死,我看著非常憤怒!那就是品質問題!」顯然這裡姜文把子彈飛和上海靜安教師公寓的大火聯想到一起了。
姜文給自己的《子彈》打了滿分10分裡的9.9分,可見他很自信。在他眼裡,雖然時代在變化,但有些東西是不會變的。通過電影,可以把它「刷成唐代色兒、刷成宋代色兒、刷民國色兒,但我不覺得人有什麼本質變化,不然古詩就讀不懂了,對不對?人性是一以貫之的。強調不同當然是年輕人的特權,我們這一代不同了,但你會迅速發現,沒什麼不同!」(笑)
不但不同時代的人有相同的人性,不同國度的人也擁有共同的人性。媒體評論中國是「賀歲依舊,現實獨缺」。為了不遭遇地雷,中國電影大多「被逼上古裝、愛情的窄門」了。美國能有《辛德勒的名單》、《獵鹿人》,德國有《竊聽風暴》、《英雄教育》這樣現實主義的影片,而「中國有著綿長悠久文化淳厚的中遠古史,有著波詭雲譎戰亂頻仍的近現代史,有著世相光怪陸離、人性美醜紛呈、利益盤根錯節、體制新舊交替的現實社會,這些無不是產生電影好題材的沃土。」
2010年中國電影產量超過500部,票房衝擊100億,可為什麼出產的500部電影,只有一半能夠上映呢?那握著剪刀的黑暗大王,何時能像黃四郎那樣,「沒有你,對我最重要」呢?◇
本文轉自206期【新紀元週刊】「封面故事」欄目
//mag.tvsmo.com/b5/208/index.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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