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陽明:全面剖析共產黨在「城市改造」掠奪運動中的卑劣手法51
【大紀元8月21日訊】前面已經提到戴長春和費春是黑社會成員,或者至少與黑社會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臨近冤獄的末期,代表政府的監獄當局為什麼要將黑社會和具有黑社會性質的罪犯與我同關一室,如果要殺人滅口,或者暴力行兇,當然是最佳人選。問題是已經到了該使用的暴力和哄騙手段都使用過了,二十八個月、將近八百五十天的獄練,不僅沒有使我有半點屈服,反而更加堅強。與始作俑者的原始意願相反,與陳小明、段惠民被害事件一起在國際上形成了巨大的負面影響,事情搞砸了,無法收場,用師出無名的殺人滅口對付一個默默無聞的小百姓,與政治上的損失相比得不償失,不殺人滅口,但又怕我繼續上訪、控告、揭發。現在想通過黑社會人物之口的恐怖描述,展現現實社會在共產黨培養、灌澆下茁壯成長的黑社會,在中共政權的唆使下,用蔣介石利用青洪幫同樣的方法製造的血腥恐怖事件,在動拆遷運動中表現尤為突出,每個基地都有燒殺搶掠事件發生,在共產黨的庇護下,行兇者不僅沒有受到懲處,反而得到各種各樣的好處。
戴長春曾經長時期從事動拆遷工作,他以飽經世故的口吻勸我說「共產黨這個無賴沒有人搞得過他,儂再搞下去,那能被伊搞煞都佛曉得(滬語),這次官司吃好以後,忍特算了,你曉得共產黨的內幕,肯定不會再搞了。阿拉背後有人(指政府)罩勒海,起碼是所長、局長後頭撐勒海,阿拉進來吃官司,紅外線、紫外線跟進來厄,以後講艾仈儂聽聽,儂就明白了」。
這些罪犯有的是組織買淫的,有的是集團盜車的,有的是收保護費的……他們海闊天空地大談自己的發家史,不管我想不想聽,因為是在一個房間裡,所以都聽見了。總的一個概念是:不論這些罪犯幹什麼行當,背後都有一個政府官員做靠山,最不起眼的也起碼是個警長以上的官兒,平時坐地分贓拿保護費,打擊颳風統一行動前,通知避避風頭,失手被擒後疏通關節,爭取前門進後門出逃避制裁。一旦判刑利用紫外線、紅外線,找門路拉關係爭取做牢頭獄霸,這些人與政府關係密切,熟知共產黨的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的基本政策,並且為了今後能繼續生存,必須恪守江湖道義,絕不會將背後的靠山交待出來,經手承辦的公、檢、法、司工作人員也熟諳此道,絕不會窮追猛打、深挖細究,而是迂迴曲折、網開一面,說不定為了籠絡感情、收為己用,故意幫助罪犯組織供詞,以期得到重罪輕判。
由於事不關己,所以儘管聽見故事內容,卻記不住人物姓名及細節。記得第一個「故事」是講:有一個警察與鄰居為了共用灶間的使用發生摩擦,經久無法解決並且吃了下風,要求他們提供幫助,他們守候在鄰居必經之路,狠狠地揍了一頓,並且警告不准再為難那位警察,結果起到了效果。雖然也有受害者向有關單位進行投訴,得到的是冠冕堂皇的回答:你們下次一定要將他們(指打人者)抓住,我們就好處理了。結果不了了之,類似官匪勾結的瑣碎之事數不勝數,尤其是動拆遷黑社會參與其中,案例比比皆是、數不勝數。
費春囂張地說「政府只要出資十萬,就可以買你們一條腿或者一支胳膊,五十萬可以殺一個人」戴長春說「砸砸玻璃窗,打打人這種小兒科生活,動遷組一直做的,不稀奇,實在弄佛特,對付一直要上訪的人,政府最厲害的一招就是送神經病醫院,三趟藥一用,不是神經病也變成神經病」。
人們對精神病人都有一種本能的厭懼心理,對有關部門將精神病人強制送入精神病院的行為表示贊同和理解,政府利用報紙、電台等輿論導向將訪民的維權行為污蔑為精神病,一批斷了脊樑骨的文人墨客如北大教授孫東東,更是為政府舔屁眼推波助瀾,將訪民維權污蔑為精神病的一種——偏執狂,使政府的違法犯罪行為不僅得不到制止,反而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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