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劇反映世道人心。社會上往往有些曖昧狀況,從表面看不出破綻;尤其有些人自私、狡猾,善於掩飾,在巧取豪奪之後,若無其事;要不是你曾直接受害,你看他神情自若還誤以為他是個好人。京劇《宏碧缘》中就有一個這樣的角色王倫,王倫是富家公子,後來仗父蔭官做到嘉興知府,說起來是社會顯赫人士,卻盡做壞事。清末突然流行《宏碧缘》,暗寓針砭,直斥末代王朝官員的腐敗,其實善惡逃不過自己的良知,戲曲不過借事刻劃,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勸人醒悟,復歸於善,讓社會能和樂融融。
目前共產王朝瀕臨崩潰,腐敗狀況可怕到極點。《宏碧缘》的王倫,直接讓人想到倚仗父蔭的薄熙來,此一腐敗的典型,更令人恐怖寒心。薄熙來任大連市長時,江澤民發起迫害法輪功,他為巴結,以拼命抓取法輪功學員虐殺當成政治資本,果不其然升為遼寧省長,繼續他蓋大監獄集中法輪功學員,接下來就傳出法輪功學員器官被活摘販賣謀利的事;薄是如此蔑視人權,不把人命當回事。欺天大謊的行徑,不過為了自己升遷,何曾是為百姓。薄熙來極會做作,尤其他操縱媒體,懂得行銷自己,治黃掃黑,騙取清譽,謀奪權利。
《宏碧缘》王倫表面知書達禮,男主角駱宏勳看不出他的奸險,竟與他結拜為友,造成駱宏勳及許多俠義之士(如駱之師弟任正銓)狼狽不堪的命運。好在眾多江湖好漢相救出險,這齣戲讓觀眾也身歷其境的體會,一個人可以壞到這樣,他對著你微笑,內心卻包藏禍心,將你除之而後快。
光明遭黑暗挾持,你會怎麼選擇?有人認為事不干己高高掛起,自以為不表態就不會被黑暗打擊到。在這種心態下,也真是駭人聽聞,法輪功學員追求真善忍,從1999年720至今已11年,中共至今仍發放大筆金錢繼續在誣陷與虐殺堅持光明的法輪功學員。對比之下,清末的《宏碧缘》除惡官、惡吏、救善良的百姓,又是多麼的有人情味。有時,屈從黑暗的人,是怕心造成一時的迷失,隨著真相聽到越多,心裏的光明就越亮,最後終能擺脫黑暗。但愚蠢的人,自以為跟著黑暗是在保命,還去緊緊擁抱王倫那種惡人。《宏碧缘》把惡人的真面目都給你瞧清楚了,你有必要還繼續跟著送死嗎?
嘉興的地理位置,北上可達蘇州、無錫、常州、鎮江、揚州,南下可達杭州,水鄉往來,舟楫便利。《宏碧缘》寫龍潭水寇鮑自安與將門之後駱宏勳行俠仗義、除暴安良的故事,江南風景與英雄俠女結合,暢快人心。最早是在光緒中期,在上海天仙茶園排演《宏碧缘》八本連台本戲,提綱是由著名紅生王鴻壽(王三麻子)所撰擬的,王鴻壽還擅演《宏碧缘》裏的任正銓、陳殿勇、胡理、廖世沖、徐策等。現在京劇常演的《嘉興府》、《四傑村》、《酸棗嶺》、《巴駱和》、《徐策跑城》等都是出自這八本的《宏碧缘》。
民國五年上海競演連台本戲又續編了許多《宏碧缘》續集:九本、十本、、、越編越離奇,少了人世閱歷、人生智慧,戲就沒那麼吸引人了。而前這八本的《宏碧缘》細膩掌握人物的心理狀態,栩栩如生,尤其情節著重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明斷果決、快意恩仇,掃除曖昧,直道直行。處理細節變化與實際生活貼近,通俗中不失理致,不囉唆、不隔闔,吸引人人愛看。
比較之下,新派寫手如張愛玲,沉溺描寫人性的執念,認為環境對人不公,人只有原地打轉,不然就是以暴易暴式的一搏。因為誤認惡比善有力量,所有感覺只是徒然,她迷失在自我堆積的文字障裏,讀者霧裏看花看得心生退縮、世界變小。她的新派寫作(據說得力於毛姆)失去中國人感情的大氣與真實-那種強調善良可以帶來希望,君子坦蕩蕩,世道可以上通天道。
至於張愛玲之後,小說以怨恨、控訴叫囂,捏造階級鬥爭的「寫實派」文學,品味更低級,血腥殘忍,強逼人看。中國人被洗腦變成盲從,再沒有豁達的胸襟。檯面上都是善於說謊、捏造欺人的王倫與薄熙來這種人,占盡便宜統治別人,還推說他們只是代表一般人,五十年前說到王倫人人不齒,五十年後說到王倫竟是個「先進」的好人?這是甚麼世道呀!
《嘉興府》梅滔捏造罪狀誣告駱宏勳於嘉興府,駱宏勳大鬧公堂。鮑自安率一夥人乘船趕到嘉興行俠仗義,濮天雕濮天鵬行刺王倫被捉,鮑自安率眾劫法場,打鬥十分激烈。記載寫鮑自安:光膀子穿厚底翻筋斗、摔踝子,打真刀「跺頭蕩子」;大馬快、二馬快,手拿大刀翻大筋斗等等。正方、反方功夫都好,棋逢對手,舞台上看的眼花撩亂、十分精彩。可不像某某黨偽光正,又板又僵,吃定全民,人心盡失還盡自粉飾,演獨腳戲說自己大獲全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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