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開始打壓法輪功的時候,清波正在攻讀博士學位,導師是副校長,一位飽經政治運動磨難的學者。一次他正在導師家,學院的兩個領導來了。坐了一會兒,導師說:「正好,清波在這裡呢。」回頭從屋內把清波叫出來,對他兩人說:「我叫清波來給我幫忙。」
清波回來告訴妻子秀梅:「導師有意叫他們看到我在那裡,使他們不敢輕易動我。」
秀梅在學校另一所學院教書。一天,一位老同學到辦公室找她,看到她正在唱歌,一愣:「風聲很緊呢,我們都在為你擔心。警察為你的事跑到學院,「六一零」的人也給校報打了招呼,以後不准再刊登寫你的文章。」那段時間正好學報上有一些關於她的圖片和文章。
一次,談完工作,秀梅隨意的問了院長一句:「聽說警察來找過你?」院長呵呵一笑:「豈止找過我,還經常打電話來呢。我告訴他們,我給你安排了很多很多的工作,累得喘不過氣來。」
後來,秀梅被綁架到洗腦班,學院派人來看她。副院長回去後對同事說:「把一個人那樣子關在一間小屋子裡,時間長了,那不把人關傻了嗎?」
事實上,秀梅在那裡面經歷的可不止是簡簡單單的關押。打罵、洗腦迫害、巨大的精神壓力和折磨,使她如歷煉獄。在那裡,男同修被保安們銬在鐵窗上,拳打腳踢,打得面目青紫,走路一瘸一拐;女同修被打得小便失禁,疼得滿地滾;老年同修被剝光衣服,數九寒冬在室外受凍。
一天,邪惡之徒在禮堂裡搞洗腦迫害活動,她堅決抵制,拒絕下樓參加。邪惡頭目見保安不行,氣勢洶洶親自跑上來,一耳光打向秀梅,抓住她的手往樓下拖。秀梅絕食反迫害。邪惡頭目心虛了,一邊把人綁起來鼻飼,用這種痛苦的方式折磨人,一邊想盡各種辦法讓她停止絕食。
秀梅的兩位生死之交的朋友聽說她的遭遇後,大老遠趕來看望她。老朋友捏著秀梅瘦骨嶙峋的肩膀心疼的說:「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秀梅心裡一陣難過。邪惡頭目趁機叫廚房端來飯菜……
幾天後,早晨,保安到各個房間巡視,看到一位老年大法弟子坐在床上,劈手就是幾耳光,罵道:「敢煉功!」
另一房間的一個大法弟子走出來制止打人,被幾個保安拖進去,一通拳腳,打倒在地。秀梅聽到了對面房間的動靜,站到陽臺上高喊:「不准打人!」其他房間的大法弟子們也站出來高喊:「不准打人!」
這一天,驕陽似火,秀梅和被關在同一套房另兩個房間的大法弟子坐在陽臺上,絕食抗議,堅決抵制這所黑監獄對大法弟子的非法關押和殘酷迫害。她們互相支持,互相鼓勵,她們一起背誦師父的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大法堅不可摧》,背誦《洪吟》:「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從早晨到晚上,一天又一天,一週又一週,一月又一月。邪惡頭目急了,給秀梅的那兩位老朋友打電話,叫秀梅聽電話。秀梅接過電話,聽到了朋友的聲音:「我知道你那邊說話不方便,我問你話,你只回答是或者不是。」他問道:「你是不是一定要用這種方式來維護你的信仰?」秀梅回答:「是。」他說:「好,我理解你。我告訴那個姓L的,我勸不了你。」
三個月後,秀梅走出了洗腦班。
半年的牢獄生涯,從人間地獄出來,秀梅站在熟悉的校園裡,竟有恍若隔世之感。
副院長看到她,笑了:「先好好休息,養好身體。」
院長遞給她一張紙條:「我剛搬了新家,這是電話和位址。」
秀梅心裡很溫暖,很坦然。她想起去年那個負責迫害法輪功的書記的一句大實話:「難,很難。煉法輪功的人,人緣好,我們的阻力很大。」
是啊!法輪大法,這麼一部偉大的法在世間洪傳,誰能阻擋得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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