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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維洛: 洪水沖擊出的資金黑洞

【大紀元7月25日訊】上一期節目中,我們談了江西撫河唱凱堤之所以潰堤的多方面原因,其中接受大陸電視採訪的江西防汛抗旱指揮部秘書長曾說過,潰堤是因為修堤壩的錢不夠。在這期節目裡,我請王維洛博士圍繞潰堤和水利投資這個話題再為大家深入分析。

王維洛博士,您對中共高官所說的「修堤錢不夠」怎麼看?

「要說錢不夠,這句話說出來,它很難站住的。因為中國政府這5年每年的1號文件都是關於農村建設,水利建設的這一塊大多數都歸在農村政策這一塊裡頭。去年2009年的時候,中央撥出4萬億人民幣來促進經濟發展的,它的其中第一條也是搞農業,也是搞水利設施的,所以呢,他不能說錢不夠,這錢是很多的。」

中共對水利建設的態度一直是這樣的嗎?

「在以前的時候,中國的水利支出占中國整個財政支出的很大的一部份,那個時候最高大概要佔到中國的財政支出的四分之一。它遠遠高於教育、醫療支出。水利部當時是最有錢的。那後來呢,大江大河歸中央管,就是長江、黃河、淮河、海河這樣,其它的小的河流就一級級往下分了,大家就承包,省有省管的河,那市有市裡管的河,縣裡有縣裡管的河,那麼最後水權一分呢,每一塊的水都有管的人。錢怎麼出呢?就是說,中央只管中央的那部份,省裡管省裡的那部份。」

那這次潰堤的江西撫河唱凱堤是由誰管呢?

「撫河其實應該由江西省政府管,但是自然界並不是一個行政範圍能花的清的這麼一個關係。撫河流到鄱陽湖以後就流進長江了,所以它的所有的水利設施和長江的防洪的其實是一套系統裡頭的,但中國現在大家都是分級管,大家都只管有權的那一塊,但是不管它有責任的那一塊,大家都感興趣能掙錢的那一塊,都不感興趣要付出勞動的那一塊。」

您說「大家都感興趣能掙錢的那一塊,不感興趣要付出勞動的那一塊」,這是指什麼呢?

「水利設施的修和建、特別是維修的這一塊,只是人幹活、憑良心,神看得見的。特別是像撫河他們這一次潰堤的那個地方,不在於把這個堤加高、加厚 、或者加寬這方面。它如果沒有每年的維修的話,這個堤壩永遠不會安全的。它的很大的一個工作在河裡面要拋石,要扔石頭進去,要減緩水對河堤的衝擊。石頭將來也會被水沖走的,所以你扔了多少石頭在這裡,拋石,我們叫拋石,你拋了多少石,你花了多少錢,沒人看見。神能看見,神會來考驗你。」

有沒有曝光出來的這種案例呢?

「長江堤防有一段工程、拋石工程,包給了他們自己內部的一個人,這個人他最後連一塊石頭都沒有拋,騙了大概幾千萬塊錢,但是他都有發票,都有檢察機關說他做了這個工程的證明。他這一套是從他工程承包,大家都是一夥人,分這個工程的也是這個人,包這個工程的也是自己人,做經理的也是這個人,最後驗收的也是自己人。所以大家都可以坐在一起喝喝吃吃的,就把這個字都簽了。那他就說做完了。你檢查,又確實是一個幹活這個人自己的道德標準不高的話,他是不可能把這個事情幹好的。」

那說白了,很多是良心活,是吧?

「對,對,就是這麼一個活。所以它這次潰堤,我們可以說是老天對這個工作的檢查。它沒有過關,最後是在自然面前它暴露出來了。」

這些官員拿著老百姓給國家交的稅錢,卻不好好保護老百姓的生命安全,那中共處罰過他們沒有?

「這是一個大黑幕,是一個大黑洞,大家都知道,1998年的時候江西的九江潰堤。那時候,朱鎔基還發表了講話,就說那個裡面都是竹子、沒有鋼筋啊,是個豆腐渣工程。你可以去問問朱鎔基,這個事故誰受了處分?誰受了什麼處分?我們可以告訴大家,九江潰堤這個案件到現在也沒有一個人受過處分。儘管朱鎔基說的,這是要砍腦袋的。這是一個大黑幕,是一個大黑洞,中國的水利的投資這是一個大黑洞。錢花到什麼地方上去了,為什麼我們中國在水利方面的投資累計了這 60多年來,這錢已經是用的不知道有多少了,但是我們的災害不是越來越少了,而是災害越來越大!」

王維洛博士,您認為中國水利建設上的這種事情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這個水利工程從工程的設置,到招標、到決標、到發放、到工程的實施,到工程最後的經理,它都是在一個手裡邊進行的。其實就是中國的這個制度一樣,都是在一個手面邊進行。它沒有一個平衡的機制,政府也要受到監管,國外就靠老百姓手裡的一張票監管。你幹的不好,我就選你下去。對不對?那中國它是沒有制約的,所以你說它好、壞,你說它有錢沒錢,你說它這工程做的好不好?這次是在撫河,在一個中等的河流裡面它是潰堤了,當然,中共就說了,我們大江大河是治理的好的,是現在的問題留在中河和小河裡頭。在整個制度裡面有一個缺陷的話,大家都會利用這個缺陷。你這個缺陷是不可避免的,因為中國人他並不覺得我憑良心做事,憑我的道德做事,我們做事神在那裏看著我們的。中國人想的我只是對上面負責。」

剛才我們探討了中國水利建設投資很大,但水利工程的質量很差,中共的體製造成了這種腐敗。那王維洛博士,您覺得有什麼解決辦法嗎?

「我覺得就在目前這個制度下面找不到一個解決辦法,為什麼我們這麼悲觀的說呢?因為這個事情不是一年、兩年在談的問題,而是幾十年來都──說的好聽一點的話,就是大革文化命以後就談到現在。1975年的時候,河南的水庫潰壩,淹死了24萬人。然後,中共就說要把水庫都修修好,把水利工程的質量都搞上去。當時,我也是相信它是很認真的在那裏啊。最後報告就出來了,中國有2萬多座水庫是不安全的,中共就說,2萬做水庫不安全,我們每年修多少水庫,我們5年、 10年肯定能把這事做下來。當時我們也真的相信,從死了那麼多人裡面吸取教訓。那做了這麼30多年了,水庫有沒有修好呢?危庫、病庫不是越來越少了,而是越來越多了。以前2萬多座,現在說3萬多座,有說7萬多座,越修它的破庫越來越多了。通過這30多年來,沿著這條路走,自然災害發生的是越來越頻繁,所以我對這個事不是太抱什麼(希望)。」

在目前的體制中不能解決問題的話,那中國內部各單位他們會怎麼樣繼續運行呢?您就那水利系統舉例吧。

「這次潰堤了,儘管對所有受害的老百姓都不是好事,但是對受害的地方政府並非不是一件好事。這就迫使中央要再給它投錢。要從建,從建的時候手上就有錢。它也許這個事情做得不好的話,他的錢就多多的。所以,它是一個非理性運行的。它本身的整個體制是顛倒的,就是說它所整個追求的目的和它運行的機制是一個顛倒的,是一個不合理的。」

感謝王維洛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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