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巖:凝視的目光
【大紀元5月3日訊】4月15日,華盛頓DC國會圓形大廳舉行「解放二戰納粹集中營65週年紀念會」,會上,曾帶領他的部隊解放集中營萬千倖存者的老將軍佩特拉俄斯說:「在所有人類的仇恨被擊敗、世世代代的矛盾解決之前,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後代的責任──要在暴風雨來襲之前就能得知。……我們永遠不能夠轉移我們凝視的目光」。
「凝視」,這意味深長的凝視,是經過歲月的時光燧火的歷煉,血海與淚泉的浸泡而凝成的雋永之言。
今天應該凝視甚麼?昨天在一些甚麼問題上被疏忽、眼神散光了、吃了小虧、大虧乃至釀成歷史的慘痛?這對今天的自由世界捍衛自由、民主、人權的普世價值又具有何等樣的崇高價值。
老將軍的話是由二戰說起。希特勒敢於發動那場戰爭,固然出於他邪惡的野心,但自由世界對他難以掩飾的野心卻陷於麻木不仁的狀態,更沒有做到凝視。歷史是這樣記載的,希特勒也是這樣說的。1939年8月14日,希特勒在離他定下的攻擊波蘭的日子只有半個月時,在軍事會議上對他的將領們說:英國和法國不會打仗。光看這一點就夠了,美國沒有一個真正有膽略的領袖。我在慕尼黑領教過的人物都不是能打一場新的世界大戰的人物。……英國太老朽了,法國太腐敗了,美國太不關心了,他們都不會為波蘭來打仗的。基於這種合乎事實的分析,他就更肆無忌憚的擴軍備戰,850萬納粹黨員,1500萬軍隊,以及全國人民被鼓動投入惡浪滾滾的戰爭狂妄之中。
此時的蘇聯起到了可恥的幫兇──推波助瀾的作用。蘇聯外長莫洛托夫緊鑼密鼓與納粹接觸,主動提出《互不侵犯條約》,暗中出賣了波蘭。由於斯大林大大激發了納粹的戰爭野心,故希特勒把攻擊波蘭的日子提前到8月26日。
這時的美國呢?
希特勒坦白的說「美國太不關心了……」
8月24─8月25日,總統羅斯福兩次二番給希特勒發電報呼籲和平。這對於信息發達的美國來說,真是令人費解,只隔一泓海水大西洋的美國,好像不是與希特勒德國生活在同一個星球上,不但對其軍事實力缺乏瞭解,更不存在對納粹鯨吞世界的狂勃野心投去警醒的凝視。
不幸來臨,二戰的第一把火就燒到了美國人頭上。
9月3日11時剛過,希特勒答英國「最後通牒」,希特勒指責英國「鼓吹要消滅日爾曼民族」。當日晚9時,德國U-30號艦在赫布裡島以西約200英哩處用魚雷擊沉從利物浦到蒙特利爾載有1400人的英遊船雅典娜號,其中死亡人中28名是美國人。事後,德對美國謊稱沒有參與此事,德《人民觀察報》在一版謊稱:是英國海軍大臣丘吉爾下令炸沉了雅典娜號。此時,大戰真正開始。(史料見《第三帝國興亡》)後來的巴頓將軍遠征非洲、諾曼底登陸、希特勒吞食氫化鉀、原子彈在日本怒吼,此時二戰結束。歷史永遠銘記,美國扮演了決定二戰最後勝利的英雄主義角色。
問題在今天。老將軍關於「凝視」的肺腑之言,是對慘痛的歷史和仍然嚴峻的現實的鄭重告誡。
歷史當然不會刻板的重演。但製造那場人類悲劇的邪惡主義並沒有根除。當年,從蘇共、納粹《互不侵犯條約》滿足了希特勒的侵略野心,到卡廷森林對兩萬多波蘭精英的屠殺,向世人做出鐵證,希特勒的納粹黨和斯大林的共產黨是一個東西,都是捕食同類的猛獸。蘇共雖然解體了,但邪惡的共產食人猛獸還在。這只趴臥在東亞的食人猛獸,其爪牙外延到不少地方,仔細查一查、看一看,凡存在反美反自由民主的勢力後邊,都有這只猛獸為其作倀。它們韜光養晦也罷,流氓撒野也罷,心照不宣的密切配合,變著法子跟美國為主的自由民主鬥,以苟延殘喘它們的邪惡主義,妄圖實現它們的白日夢。
里根總統的「凝視」,在歷史上譜寫了反共產邪惡主義的英雄交響曲,至今仍然迴響在彩雲間,在自由世界人民的心窩蕩漾。但是,二戰後,美國有的當權者經不住邪惡主義狡詐和欺騙,也做了一些有損自由世界利益而為共產邪惡主義張目的蠢事。在小球推動大球的「乒乓外交」誘騙下,尼克松總統到了北京,向邪魔頭子深深鞠躬,魔頭連眼皮都不翻,這長了誰的志氣,滅了誰的威風?善良的人們猜想,那位當年一而再再而三對德國法西斯和解共生的綏靖政策制定者,釀造了千古遺恨的張伯倫復活了,又去當美國總統了。此一去中國之行,開除了中國國民黨執政的中國出聯合國,氣死了蔣公中正,邪黨獨裁的中國堂而皇之還當了「常任理事」,乾了多少壞事?作了多少梗?恐怕是啞吧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吧!心裏應該有數。
北朝鮮、伊朗、巴基斯坦的核武這次華盛頓核峰會並沒有妥善解決,可能的隱患隨時可能發生;印度毛份子的武裝暴亂、塔利班的游擊戰後邊都有邪惡主義的唆使;新的「中非合作」免除了300億美元的債務不說,還又在非設100個新的所謂「能源項目」。查一查,非洲所有獨裁國家後邊都由邪惡主義撐腰。這個邪惡宣稱2010年軍費開支5321億(人民幣)比上年增長7.5%,這個數字實際是每年軍費開支的1/2—1/3,邪惡軍事實力的瘋長,幹甚麼?邪惡的好戰軍頭已告白人知,為了所谓的「中華世紀」,必須走出國門,尋找更大的空間,不惜打一場核戰爭。
嚴峻的現實明擺著,今天這事實的嚴峻,以及自由人的聰明和作為正在為明天一筆一筆寫著歷史。歷史向來的責任一是讚美,二是審判。林肯這樣告誡他的後人:「我們不能逃避歷史的批判。不管我們是怎樣的,我們的一切都要在歷史上記下來。我們每個人的表現是卓越的或是平凡的,都不能逃過歷史的反映。歷史嚴酷的審判,注定了我們究竟是流芳百世,還是遺臭萬年。」
自由世界的人希望里根總統連任八任十任,但不可能;自由世界的人後悔給尼克松那樣張伯倫式的人投了票。今天的奧巴馬怎樣?他對普世價值的思考和宣告是很好的,在執行過程中可能出現的和已經出現的也有了比較公允的評價。他說:「我們會做錯事,我們會受自負、權力、有時甚至是邪念所誘。即使是我們中那些最懷善念的人們有時也未能改邪糾偏。……讓我們努力達到世界應該達到的境界──神聖的火花仍然在我們每個人的靈魂中激盪。……不管多麼苛刻的界定,壓抑人的理念不會有利於美國的利益,也不會有利於世界的利益。因此,即使我們尊重不同國家的獨特文化和傳統的同時,美國仍將一如既往的為這些全人類共同的理想而大聲疾呼……全世界所有自由的人民和自由的國家都有責任明確宣告,我們站在這些行動──希望和歷史的行動──的一邊。」(見奧巴馬獲世界和平獎在挪威奧斯陸的講話)
自由民主的普世價值觀和共產邪惡主義的並存和尖銳對立、鬥爭,是當今世界所有矛盾和鬥爭的根本點,它們的不可調和,決定了這場鬥爭的絕對性、多變性和殘酷性。如果這一觀點不被視若多慮的妄言,那麼,我們就要冷靜的把今天生存態看成──「暴風雨來襲之前」。記住老將軍的叮嚀:「我們永遠不能夠轉移我們凝視的目光」。@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