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閘北區維權冤民杜陽明的親身經歷
【大紀元5月11日訊】實際上許學淞以極具狡猾的手法,騙我穿上囚衣,起到政府用暴力強制都無法起到的作用,按照以往的經驗,許學淞是立功去受獎了,政府使用暴力和利用勞役犯進行欺騙,都是為了一個目的,迫使我接受即成事實,把冤案變成鐵案,老老實實地穿上囚衣,服從監獄當局的管理,這是任何一個有正義感和廉恥心的正常人都無法接受的,如果我對監獄當局對我的酷刑虐待(確實猶如一天等於二十年的感覺)已經感到懼怕,準備屈服投降,老老實實地穿上囚衣,可能暫時不一定會再將我上銬,但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讓我穿上囚衣只是手段,只要我穿上囚衣,以後就任由他們教育(擺佈)宰割。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們置黨紀國法於不顧,利用監獄這個特殊的環境,在天日照看不到的陰暗角落裡發生的獸行,在中共政權的庇護下,是不會得到清算的。所以他們有恃無恐,雖然面對凜然正氣的我,依然按照指令窮兇極惡地再次將我銬在鐵柵欄上。
按照監獄內不成文的規定,服刑犯違反監紀監規被反銬,不超過24小時,一旦開銬放下,除非再犯,不會再次被銬,而監獄當局從7月5日晚到7月14日晚上9時,十天之內僅僅放下四次讓我睡覺,可見中共政權對誰恨?對誰親?它可以容忍殺人放火的罪犯,放下槍的階級敵人,卻不能容忍不聽話的人民。
十天的酷刑折磨依然沒有使我屈服,監獄當局重新醞釀新的陰謀,半夜裡我被獄警陳維新的大嗓門吵醒,看到三個勞役犯畢恭畢敬地一字排開,在聽陳警官訓話,在200 7年3月28日始二個月的禁閉中,指導員李善根曾要求勞役犯開展對我的虐待比賽,這次陳維新明確地告訴勞役犯們,「杜陽明的性質是反黨、反社會主義、反革命,國家安全局盯住他,你們怎麼搞他都不過分」。
有了陳維新代表政府的指令,三個勞役犯在生活上、精神上對我的折磨更進一層,尤其是這個新來的勞役犯,故意尋釁謾罵是常事,可能是肉體傷害已經證明對我不起作用,所以這一次主要是在生活上作弄我,由於政府將我與外界隔離已久,對社會上發生的事情無從知道,在此前殘暴的政府將上訪公民段惠民、陳小明,同樣以莫須有的罪名送進高牆大院,慘遭毒打、藥物毒害至死。激起全世界正義人士的聲討,迫使中共不得不收斂暴行,將肉體傷害轉為精神折磨。
如果他們真把我當成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反革命,應該是政治犯,完全可以秘而不宣,為什麼故意讓我知道,當我聽到這一信息時,第一反應是:既然引起國家安全局關注,我後面的日子更難熬,我不能被他們弄死後一點證據都沒有留下,禁閉室內四壁空空,只有廁所坑蓋板上的螺絲可以利用。我幾經努力,弄斷了幾個手指上的指甲,才摳下一顆螺絲釘,在大腿的內側刻下了:國安隊在行動,十天銬我四次的字跡,字字見血。我在刻字時,既要避開監視探頭,又要避開監視的勞役犯,斷斷續續地完成的。
在生活上,伙食差、量少是肯定的,但他們還不敢給我斷食,在飲水上其他勞役犯還能主動倒上內定的開水量,唯獨這個新來的,你不主動討水喝,他給其他罪犯倒完也不給我倒,我明知白茅林監獄的深井自來水內不乾淨,有紅蚯蚓等蠕蟲和細菌,但難忍的乾渴,迫使我喝這不乾淨的自來水,毫無人性新來的勞役犯把自來水總閥門關掉,企圖用乾渴迫使我服軟。
晚上睡覺、早上起床已不像以前一樣口頭關照,而是採用手勢通知,當其他犯人早已進入夢鄉時,我還傻等勞役犯通知,早上勞役犯早早地將我叫醒,如果我揣模著時間差不多,不等他們通知,自行躺下睡覺,或者感到早上時間還未到不起床,他會用塑料管接上自來水沖,雖然是大伏天,但冰冷的深井水,沖在身上很不舒服。
本來這些罪犯與我從不認識,沒有根本的厲害衝突,不是中共政權讓他們故意來欺負我,他們是不可能那麼狠毒的,我在這吃不飽、睡不好的禁閉小官司中苦捱著。
時斷時續的放風,已沒有任何趣味,想到共產黨的無恥和殘暴,想到永無休止的牢獄生涯和精神折磨不寒而慄,萌發了輕生的念頭,在某一天放風時,一直緊繃著臉的秦鍵在我旁邊輕輕地說「希望你給我一個立功機會,能在我手裡把上訪問題解決掉」,這無恥的嘴臉引起了我的警覺,暫時打消了輕生的念頭。
到了2007年8月4日,一個月的程序已到,如果今天不能離開嚴管隊,按照慣例又將在嚴管隊待一個月,當天什麼動靜都沒有,8月5日,我已打消了離開嚴管隊的念頭時,勞役犯李國賓給我出主意說「明天監獄長到這裡視察,你朝他喊冤,可能放你回去,你解放我們也解放「。實際上我既然進入政府的魔爪之中,那麼不論在監獄的那個部門,都是虎穴狼窩,即使從嚴管隊回到中隊,也不過是從虎穴回到狼窩,政府的目的沒有達到,是不會鬆口的,只可惜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其中,當時最明智的辦法是以靜制動,不論到那裏都泰然處之,這麼簡單的道理當時居然想不明白。居然指望監獄長這個「救世主 」來救苦救難。
上海市閘北區維權冤民杜陽明2010年5月11日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