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中醫治病的手段和形式是多種多樣的。其中有些內容也許現代人,尤其是被黨文化灌輸了的人難以接受。然而它在古代卻實實在在存在,並留下了歷史記載。中醫取蟲可不單單是取出西醫所認識的寄生蟲,有些事例用西醫根本解釋不清。
《名醫類案》記載:王海藏(金代名醫,李東垣弟子)說:有個叫楊時的病人,患了風氣衝心,吃東西就吐,一身枯瘦。就教他服萬病紫菀丸。服了二十天後,病人瀉出五六塊蛤蟆樣的肉塊和兩升白膿,病就好了。還有趙侍郎吃了就吐,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見,也是服萬病紫菀丸後,瀉出五七條青蛇和惡膿三四升,病就好了。
《明史》記載:戴原禮(明代御醫,朱丹溪弟子)奉明太祖朱元璋的命令,為燕王治療積聚病。他見以前醫生的用藥對症,想為甚麼沒有效果呢?就問燕王喜歡吃甚麼。燕王說最喜歡吃生芹菜。戴原禮說:我知道病因了。開了一副藥。當天晚上燕王拉肚子,瀉出許多小蝗蟲出來,病就好了。
明代名醫陳士鐸《本草新編》記載:當我遊歷湖北住在漢口的時候,有客船主人久嗽不止。問他為何得病,他說客船在潯江停泊時,夜起颶風,他正忙著喊舵工整備船篷船纜,突然驟雨打到熱背,感覺很冷,從此咳嗽到如今。越咳胸中越癢,直到咳痛了,吐一陣血後才能停下來。我說:一定是寒雨透過肺俞,使肺裏生蟲了。他不信。不久他胸痛,說就要吐血了,怎麼辦?我說:趕快喝烏梅湯。他吃後果然疼痛緩解了,問我為甚麼。我說:這是治標的方法,用來驗證有沒有蟲,蟲遇到酸味就會潛伏,現在你喝烏梅湯可以緩解疼痛,一定是蟲在作怪。他這才相信我。我用萬年青搗汁,用酒衝一碗,叫他等胸痛時趕緊服下。晚上,他果然胸痛,服藥後胸痛更厲害,痛的死去活來。他感覺非常口渴,想喝茶,我禁止他喝,勸他再喝萬年青。他不聽,我就強迫他喝。喝下後他痛的更厲害,喉嚨很癢。我說:這是蟲受不了了要出來了,趕快再喝萬年青汁。他又喝,喝下後開始吐血,蟲隨著血一起湧出。長兩寸半,手指大小,身子像蟋蟀,長腿像螳螂,顏色純紫,燈下看起來像有火燄一樣,額頭上有兩條寸把長觸鬚,背上有翅膀尚未長全,腹部還沒有完全長好,還帶著手指大一塊血塊。
明代名醫李中梓《里中醫案》記載:南京姚越甫,乙卯年秋天兩個兒子都得癆瘵(肺結核)死去,他悲痛不已,潮熱咳嗽,兩眼昏花,腰腳無力,口吐清痰,唇有白點,服藥無效。我說:據脈象為傳屍病(中醫指一人染蟲死後蟲轉附他人,使家族成員相繼死去),有蟲在侵蝕內臟,只吃平常藥不除蟲沒有活命的道理。用加川芎、當歸的血余散,再加甘遂、天靈蓋,磨成粉末,用東邊桃樹枝煎湯,在八月初二天沒亮時空心調服,到了辰時、巳時,打下像小老鼠一樣蟲子三條,兩頭尖一樣蟲子幾條。因為病人疲憊,馬上用人參一兩煎服,傍晚又煎服一兩人參。明天凌晨,將粉藥減半服用,打下幾條兩頭尖樣蟲子。另用十全大補丸服用半年後病人康復。蟲子用烈火煅死,與雄黃一起研成粉末,裝瓶,把瓶蓋封死,埋在沒有人經過的偏僻處。
明代名醫孫一奎《孫氏醫案》記載:曾治丁氏痛風,開始診斷為濕痰凝滯經絡作痛。五副藥後病人因痛的更厲害不肯再服。我也不勉強她,改用醋炒芫花三分、海金沙一分為末,熱開水調下。到了晚上病人腹瀉一次,下稠痰半盆,腿痛好了大半,稍能活動。半夜眾人喝酒未散,忽然聽她說腹痛劇烈,請我進裏屋看。走到後堂,裏面人出來擋住我說,病人已經去世,不必進去看病了。我說:這一定是痛暈,不是去世,怎麼可以不進去看。進去後發現病人還坐在便器上,冷汗淋漓,面色發青,好像呼吸中斷。執手診脈,手冷如冰,但用力按還有脈搏。於是我知道是痛極暈死過去了,給她灌薑湯。病人甦醒後慢慢告訴婢女:剛才肚子很痛,然後火光濺出,肛門像被火燒一樣,大響一聲,不知瀉下了甚麼東西?眾人察看,竟然是一條血色泥鰍,長六寸,寬半寸,有眼睛有鱗片,在盆裏還可以遊動,眾人看了都毛骨悚然。
明代兒科名醫萬密齋《幼科發揮》記載:胡泮西弟弟英年早逝,遺子由胡泮西夫人撫養。孩子肚中生蟲作痛,請我當時健在的父親治,幾次三番都不見效。又請我治。我問父親曾用甚麼藥,父親說雄黃解毒丸。我問父親還有別的秘方嗎?父親說,我只用這一個方子,屢用屢效。我告訴父親說:看來該蟲已經通靈性了,要想辦法才能取下它。我在某月初旬選定適宜破除的黃道吉日,不讓孩子知道。隔夜熬好苦楝根湯,清晨與孩子伯母商量好,用油煎雞蛋一個,先吃雞蛋再吃藥。雞蛋煎好了又故意不給孩子吃,孩子聞到香味急著要吃,肚子裏好像有東西湧上心口。我趁機給他喝藥,一會兒孩子心口上的東西落下去了,再給孩子雞蛋,孩子不吃了。巳時,孩子腹中「咕咕」叫,瀉下一條奇怪的蟲子,大約小拇指長,有頭有手足,就像嬰兒一樣。我看見了,驚訝的說: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傳屍癆蟲啊!胡泮西說:他父親得癆病死去,他母親也得癆病死去,癆蟲傳到孩子身上正好是第三代,幸虧今天把它去除了。
這些例子一談起來,可能現代西醫根本無法相信,不敢相信。可是這裏並沒有舉野史傳聞、江湖郎中之類的例子,都是取自忠實、嚴肅的學術著作。如果要搜羅起更古老的傳說、各種筆記中的記載,那例子就更多了。
現代西醫發展了解剖,卻不知道有另外空間,因此封閉了自己,只承認寄生蟲是寄生蟲病的根源。然而古代中醫所認識的蟲遠遠超出西醫的認識。不是西醫所說的寄生蟲病,古代中醫也可以打下蟲來,而且所打下的蟲很多是長眼睛的,與一般寄生蟲差異很大。一些很嚴重的器質性疾病,古代中醫一打下蟲來,病馬上就好了大半。古代中醫的成就不是現代人簡簡單單用「迷信」二字能抹殺的了的。
古代中醫的取蟲治病今天已經失傳了。在中國大陸,中醫被西化、黨化了,這些東西他們批判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去研究呢?古代中醫取出蟲來,用的是現代中醫理解不了的方藥,現代中醫只會開平平常常的方子調理氣血陰陽,甚至按西醫理論胡亂開中藥方,在實踐中怎麼可能取下蟲來呢?古代中國人幾乎人人都知道中醫能取蟲,因此也出現了江湖遊醫靠取假蟲行騙的手法和現象,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就據此披露甚麼「內幕」,揚言中醫取蟲全是假的,其實他們又明白多少呢?
儘管現代人已經陷在假相之中,但取蟲這種現象並不能說就絕跡了。《蒲輔周醫案》記載蒲輔周用溫白丸治療其舅父「蟲蠱」(症狀接近肝硬化腹水),其舅父吐出兩條蟲,八寸長,筆管粗,色黃形似鱔。《王綿之方劑學講稿》記載某患者用鱉甲煎丸、舟車丸治療腹水,路上急著要大便,大便出來個綠東西,患者的大肚子一下子就消了。在大陸這樣的黨文化環境裏,雖然人們不敢去討論它,但它畢竟是客觀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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