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出生在中國大陸農村的人,大多數都是飽受苦難的。且不說一波又一波的政治運動令人窒息,單是缺食少鹽就足以讓人生活的非常痛苦。人們在西來幽靈的謊言與暴力統治之下也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是非,只能在外在環境的薰染下隨波逐流。
我就出生在那樣一個年代,因此關於童年的記憶是一片黑暗。邪靈統治下的地方也從來沒有真正的公平可言,當受到強權政治勢力的心靈傷害及各種不公正對待之時,只能默默的忍受。幼小的心靈中不知不覺的埋下了許多仇恨的種子。
在紅塵人世中,自然也無法避開你爭我鬥、爾虞我詐。1982 年1月,也只是因為一個大學行政官員的蓄意報復,大學畢業後未滿20歲的我就被無理的分配到大西北工作。在刺骨的寒風中我辭別了父母雙親,提著一件非常簡陋的行李,心情極其憂鬱的登上了前往青海高原山城的火車。青海高原終年無雨、氣候十分惡劣,加之舉目無親、回鄉無望,沮喪、悲觀的心情不斷的侵襲著我,不久就病倒了。
有一次,我在閒談中直率的向當時的研究所長說:「我想調動工作回老家。」誰知這位同樣也飽受高原生活之苦的中年領導聽後不僅沒有絲毫同情心,反而面目猙獰的冷笑了長達七、八分鐘,然後以一種幸災樂禍的口吻說:「哈哈哈,哈哈哈……,我在這裡受苦受了20多年都沒有能力調回老家去,你剛來兩天就想調走啊?你給我做夢去吧!只要我還在這裡當所長,你就永遠別想調走!」那種以整人為樂、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深深的印在我年輕的腦海中,以致很多年之後,回想起這段往事及他的冷笑仍然讓我心有餘悸。
在後來的人生中我就與他結下了刻骨的仇恨。我要報考出國研究生,他指使秘書不給我開具單位證明信,致使我復習了一年卻無法參加考試;第二年我趁他去外地出差的機會,讓副所長簽字開具了單位證明信並且參加了考試,他出差回來之後把副所長罵了個狗血噴頭;再後來我雖以優異的成績考取了出國研究生,他仍然繼續挾恨利用手中的權力阻止我辦理出國手續。
直到用特殊的方法出國之後,他又放出狠話:「他的戶口及糧食關係還在我們研究所裏,他能飛到哪裡去?只有我還有一口氣,他將來還得回到我們這裏工作!」若干年之後,我已近而立之年,想在國外辦理終身大事,他又多次阻止當年的同事為我辦理未婚證明,最後竟然不了了之。隨著社會道德水準的下滑,我後來又見識了許多比我的經歷更加殘酷百倍的迫害,邪黨官員對人民的殘害慘絕人寰,在修煉之前的這些經歷在我的心中產生了一層難以抹消的切齒痛恨。
平心而論,如果不是在人生中幸遇慈悲的師父與大法,我永遠也無法消除那心中的綿綿長恨;如果沒有師父的教導和開示,我也許永遠無法原諒那些傷害過我的人。然而,宇宙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使我心生慈悲之念,慈悲之光所攜帶的巨大能量瞬間就使心中所有的長年餘恨蕩然無存。
俯首笑望芸芸眾生,那些在中國被邪靈蒙蔽、以整人為樂的惡黨官員非常可憐,每天把所謂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這樣的快樂豈能長久?又怎能逃脫善惡必報的天懲?如果有機會在海外見到這些人,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勸善而已。
今日遙望我故鄉,思念我同胞,往日的怨恨情仇早已雲消霧散,我自己也在沒有怨恨的心境中得到了徹底的解脫。人若無私,內心就充滿了慈悲,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明亮的!慈心無恨,我心中發出的只是快樂的笑聲,是大徹大悟、輕鬆快樂的笑聲,由此我切身的體會到心中無恨的日子多麼瀟灑,多麼自在!世人若能無恨,則離道不遠,或已在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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