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富分化 中國白領何處去?(3)
【大紀元2月3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我們先接新西蘭的朱女士電話,朱女士您好!
朱女士:大家好!我說一下我對中國白領的態度可能是有成見,我不看好所謂的中國白領,因為在他們當中很大一部分的比例是知識精英,這些所謂的知識精英已經沒有脊樑骨了,都是趴在地上吃中共給他們的那碗好飯菜,所謂的好飯菜。
剛才提到了教師問題,我也是教師,我是99年晉升的副教授,快要評教授職稱的時候,我是移民海外了,在這些所謂的知識精英當中,他們已經完全成為了為中共極權統治服務的傀儡。還有這些白領當中有一部分是所謂的經濟精英,靠著偷雞鑽營、靠著依附權貴、拍附權貴而生存,所以我不看好他們。
甚至由於他們在為中共助紂為虐,中共的極權專制統治才能夠得以維持穩定,如果他們都能夠站出來講真相,說出事實、傳播真相,那麼中共的極權統治就不會維持很久。
他們在一方面也可以說應該得到同情,但是又不值得同情,他們在中國的股市和房市兩個問題上被扣得頭破血流,資產丟失很多,因為中國的股市從一開始就可以說是中共政府作莊的一個幕後大賭場,所謂白領階層在股市上,丟掉幾十萬、百萬都很習以為常的事,房市這個大泡沫早晚也會破裂,他們也會丟失很多資產,所以說他們既是為中共服務的傀儡,同時也是被中共盤剝的對象,我不看好他們。
主持人:謝謝朱女士。我們再接下一位新澤西州高先生,高先生您好。
高先生:你好,主持人,我想回答一下剛才金女士提的問題。她提到中國的大學的收入。我的同學現在都是大學的正教授了,77年畢業的時候大概是59塊5,轉正也就是79塊5。
主持人:您接著說。
高先生:她說現在大學是鐵飯碗、定心丸,因為他不是用聘的,包括醫院、醫生這些他都是屬於鐵飯碗,他這個根本就不屬於白領,所謂白領就是因為有知識結構,靠腦力勞動賺錢的稱為白領,她說她經常回去中國,可以說根本不了解中國的情況。
中國的情況我要再闡述一個觀點,就是中國的白領,他應該是真正是靠腦力勞動的,他是沒有政治權力的,像這個白領比如說北京的叫「北飄」,我都說我叫「球飄」,因為我在地球上是飄起來的,我在地球上飄東京飄紐約。這些人的戶口,他雖然有這分工資,他事實上戶口都弄不到上海,所以說他完全是從精神上是一個居於崩潰的狀態,這也稱為一種白領。
中國(事實上)中產階級(是)不安穩的,(但)它只怕農民的暴動,說真的,最後就要被農民暴動和這些知識分子所打倒,所以說白領是絕對有充分發言權,甚至把中國推向變革的精英,謝謝。
主持人:謝謝高先生。我們接下一位紐約的王先生的電話,王先生您好。
王先生:我還是要接剛才那位新澤西金女士的話講。在中國當然我們都承認老百姓的生活可能要比過去好,但是我想社會都是要進步的,我想不管它再進步不進步,我們都有批評它的權利,就像美國比中國要好,你也承認是不是?金女士。
但是美國的電台、美國的報紙都在評論美國,都在說政府怎麼不好,我們有權力這樣去做,譬如我們經常評論它、督促它、監督它,才能使它做得更好,你說對嗎?金女士。難道我們就不能批評它嗎?它有進步但是缺點還很多,我們要一直給它提意見去幫助它,行嗎?希望你也加入我們的行列,謝謝。
主持人:謝謝王先生。我們接下一位江蘇趙先生的電話,趙先生您好。
趙先生:我就在高校裡,最有發言權了。現在哪個高校它不腐敗呢?領導人都腐敗了!領導人腐敗老百姓就編出順口溜了:「兩種腐敗,兔子吃窩邊草。」就是在他主管單位裡頭、高校裡頭,一個是亂來、欺負女人等;一種是流竄式做愛,就是整天不在校園裡管理,到外面參觀旅遊,到外面去做愛,喜歡做愛去,包二奶去兩種。
另外他們就是擴大招生,建新校區,然後應付、創優,就是造假、作秀,創名牌學校等等,這就是整個的腐敗。高校裡面的教師,特別是職校類的教師,他算是公務員,但是沒有公務員的待遇,沒有公務員的工資高。最近幾年這個學校的老師鬧的很厲害,然後說最近才要漲工資,跟公務員的工資才能拉平。至於各方面的打壓,那就太多了。所以這個新澤西州的金女士,只是盲目的樂觀,她不了解大陸的情況。
你看大陸那個高樓大廈、橋,說不定來個洪水、地震,都倒了,都是豆腐渣工程,樓倒倒、樓脆脆,什麼這些名字都取不過來了。就是你這樣看表面,你不看看那些受苦受難的人,還有這個欺壓的人,這樣子怎麼行。
你看那些高校老師,特別是中文老師和歷史老師,就包括那些政治的老師,是怎麼評價共產黨的,怎麼說他們自家這個腐敗的,哪個單位不腐敗。建了一大片的高校園區,哪個是安全的,鋼材都是縮水的,水泥都是不合格的,到處漏水,到處缺電,這個事我就講不過來了,所以你一定要面對現實。
主持人:好,謝謝趙先生。我們接下一位紐約李先生的電話,李先生您好。
李先生:我先反駁一下新澤西金女士的電話。她說兩個嘉賓很久沒有回中國,對中國不了解,沒錯。我想他們兩個最近幾年,可能沒回去,她好像經常回去。但是不一定,因為中國人有一句話,叫「見多識廣」。「見多」的人不一定「識廣」,「識廣」的人不一定「見多」,而且現在互聯網這麼發達,人不一定親身在中國,也可以了解中國的情況。還有一個非邏輯的推測,她說她兒子一個月掙六萬多,我懷疑她兒子是黑領,而不是白領。謝謝,拜拜。
主持人:謝謝李先生。我們再接一位紐約楊先生的電話,楊先生您好。
楊先生:主持人好,嘉賓好。我也是覺得中國14億人是夠多的。但是,是不是因為有14億人口,我們就有必要建多一些豆腐渣工程,趁著地震的時候,多砸死幾個人。把這個白領給染紅了,把紅領再給染黑了。或者是說有必要多做一些三聚氰胺,來多害死一些嬰兒,使得將來的人口,可以迅速的減少。也把我們的領子,從白的染成紅的,從紅的染成黑的,是不是有這個必要。
你一個月掙6萬也好,你掙60萬也好,能比得上當初的殺人魔頭毛澤東嗎?毛澤東開一張支票要1百萬就1百萬,要1萬億就1萬億,誰能跟他比。但是靠殺人來掙錢,能使你覺得安寧嗎?能把自己的道德水準提高嗎?能過的比別人稍微好一點嗎?我一直是有這個疑問的,謝謝大家。
主持人:謝謝楊先生。我們再接下一位溫哥華胡先生的電話,胡先生您好。
胡先生:我的看法是中共的體制,大致上,就是讓大眾在溫飽上疲於奔命,就無暇在這個權力、司法、正義,甚至在這個參與權上下工夫。尤其教育程度高的白領,在這種貧富分歧化的情況下,更為溫飽而無法在這個地方發聲,在社會公義這類的地方少了教育程度比較高的白領的時候,就很難推動這些應有的社會正義等,就這個想法,請大家賜教一下,謝謝。
主持人:謝謝溫哥華胡先生。那麼我們再接一下紐約錢先生的電話,錢先生您好。
錢先生:安娜妳好。我認為中國的富、貧;這個富就是這些貪官、太子黨這些東西,這些人在富。窮人富不起來,窮人你不當官,不靠攏政府,不靠攏共產黨,你富不起來。隨便哪一個人,你都富不起來,富起來也要把你打倒下去。
我上次看到美國中文台,還要海外的人捐錢給貧困的山區,(這些人)很窮沒有電視,不能上學,沒有衣服穿。我在想,你多抓幾個貪官,你就有錢救濟他們了,不要海外的人捐錢。海外的人捐錢給他們,他們這些貪官還要來扒掉你的皮,扒掉你的錢,不給他們窮人的,你救濟不到窮人。多抓幾個貪官去救濟他們,這是最好的一個救濟了,OK,謝謝妳,安娜。
主持人:謝謝錢先生。我們來回應一下剛才觀眾朋友他們的意見。
李天笑:剛才很多人都針對這個金女士,她講她兒子有六萬多,我們不知道她兒子幹什麼?但是根據他這個錢,這個六萬多,他是屬於這個黑領階層。一般的白領階層,他沒有拿那麼多錢,所以說他這個錢的來源,正好是他剝奪這個白領的一部分。然後發財致富的。他是屬於政權中得利者,這是個很大的區別。
再有,就是剛才我覺得新西蘭的朱女士,跟新澤西高先生。他們兩個的觀點似乎有點不同,但是我覺得裡邊都有一個共同的東西,就是什麼呢?實際上,現在中國社會的問題,就是這兩個。共產黨官僚資本它是一方;另外一方,不管你是知識精英也好,經濟經營也好,勞苦大眾也好,拆遷戶也好等等,形成另一方。就是一方對另一方的剝奪,形成今天社會的這個狀態。所以這個受剝奪的這一方,起來反抗中共,這是中國現在、目前所正在發生的事情。
陳志飛:我覺得剛才我跟天笑之間可能有簡短的討論。尤其是對這個新西蘭朱女士,和新澤西高先生,他們對不同問題的看法。實際上,他們看法是一樣的,只是這兩個人的態度不一樣。一個人稍微悲觀一點,一個人稍微積極一點。朱女士可能覺得那些白領,已經沒有救了,她看到他們的問題。但是,高先生他是(往)積極這一方面來看的,高先生的的觀點經常跟我的觀點是一樣,我也是抱(持)著這個觀點的。
現在這個社會走到臨界點之前,如果這個房市倒下來了,那麼這些所謂白領的大夢就要醒來了,他們知道他們被共產黨坑了。那麼他們可能跟藍領,和農民工結合起來,來改變這個社會。尤其,對剛才加拿大胡先生說的那段話,他說中共好像就是一直讓他的大眾,白領也好,藍領也好,一直在為他們的那個生活奔波。這個白領他們其實並沒有只是為溫飽,他們其實有更多的幻想。
所以我覺得中共它做更多的事情,是把中國人民物質化。讓他們做他們不應該做的事。因為從白領來說,我們剛才談到白領他們一個最主要的特質,就是他們那個思想活躍性和他的前瞻性,但是我們現在看不到,在中國白領事實上有這個特質。他們更多的想到的是所謂的「小資品質」,去去星巴克還有掙了多少錢,在幾環買了什麼樣的洋房。
但是在美國來看,白領一個更重要的特質就是他們應該洞察社會而且引領社會,這方面在中國白領社會由於共產黨的洗腦各方面宣傳,它們沒有宣傳美國的白領,整個中產階級這方面的特點,所以中國白領沒有承繼這些特點,但是我覺得他們終究會隨著對中共看得更清,會繼承這些東西,那對於中國社會來說這是有很大意義的。
李天笑:我剛才已經講了中國白領當中已經出現像韓寒、艾未未等等這些應該他們所稱的公共知識分子或者是知識精英,他實際上是從白領中出現。這一部分人我覺得是中國未來的希望。
主持人:剛才您談到白領的影響。我們知道尤其是在美國的白領他們形成很大的中產階級。那麼這些白領比如他們提出來一個意見的話,從國會來說或白宮來說,他們都要非常重視的,很可能就形成一個新的法案。為什麼白領在美國能有這麼大的影響力而在中國卻形不成影響力呢?
陳志飛:試想一下如果在中國白領有這麼大的影響力的話,那麼這些人思想的活躍性將會對中國的體制造成很大的否定作用。當權者它肯定是意識到了這個威脅,所以強力的扼制這些人的在這方面的發展,也就是它們要把他們引向一些物質化的道路。就是你們可以掙錢我可以給你們建好的別墅,或者讓你們有買車的這種方便。把你引向另外一個途徑,讓你就向那方面發展。
另外它又擺出一條公務員的道路,告訴你其實你當白領沒有什麼了不起,還有公務員其實在社會各方面混得比你更好。這樣就會對白領造成各方面的誘惑,使他們走向歧途,這也就是剛才新西蘭的朱女士和新澤西的高先生他們對這個問題的一個共同的看法,就是現在的白領其實沒有起到他應該起到的作用。
李天笑:其實你剛才提這個問題裡面,我覺得稍微偏一點,實際上美國參與政治就是參與整個政治選舉過程那些,不單單是白領,整個的草根階層一人一票都可以進行選舉。美國總統就是這麼選出來的。但中國不單單是白領不能參與選舉。
主持人:但是有一點,不論是貧是富他都有選舉的一票,但是美國他很多國家的這個稅收是從中產階級那裡拿來的。
陳志飛:我比較傾向於安娜的看法,就是說雖然在民主社會底下,每人一票,但是他的社會的影響力對他的貢獻來說應該還是不一樣的,尤其在精神層面方面。美國的白領尤其他的知識階層,雖然他收入很高,他的事業也比較廣,他對問題是看得比較透。那麼對整個社會的發展尤其他良性的發展他起到了一個不可替代的作用。但中國的白領剛才我們談到了,完全被中共各方面誤導給腐蝕了,所以他就起不到這個作用,我覺得安娜這樣講是合情合理的。
李天笑:我不太同意你這個看法。因為美國白領,他當然是中產階級交稅是最多的。但是在選舉這個政治參與過程當中,實際他不是按照你…。
主持人:從政治層上來說是相同的。
李天笑:是一人一票,所以這種制度本身它有它的合理性。否則的話,你有最多的錢,那你就是一個政治權力最大了,按照這種邏輯推理,那中產階級你交的稅多的話,就比一般不是中產階級更低一階層的話,你有政治上更大的權力,這個是不對的話。
但是在中國,我覺得它不單單是剝奪白領的權力,它也剝奪了所有人能夠通過正常的政治渠道進行參與的權力。比方說農民沒有、工人也沒有甚至包括這些暴發富出來以後他也沒有。它只是在一小撮所謂「黑領階層」就是這些中共的官員把持了所有資源,所以不單單是在經濟的分配領域中占有統治地位,同時也是在政治權力中壟斷起來。這是我覺得中國社會跟美國之間一個最大的不同。
主持人:我們今天談下來時間也已經到了,那麼白領的出路也可能像高先生和陳教授所說的會比較樂觀;也許會像朱女士和李博士所說的也可能比較悲觀。觀眾朋友如果您還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和意見的話,願意與我們觀眾朋友或者是上我們網站這些朋友們分享的話,您也可以寫給我們的反饋郵箱feedback@ntdtv.com,謝謝您的收看,再見。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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