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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GDP崇拜到維穩崇拜

【大紀元2010年11月07日訊】



伍凡:各位觀眾好,現在是獨立評論時間,過去的二十年,中共是GDP崇拜,無論是甚麼問題,都是以GDP為標準,結果產生了很多的嚴重後果。到了2010年,中國現在開始改變,不再以GDP為最高目的了,而是開始崇拜維穩。今天我們就談一談這個新的崇拜。

草庵:2009年以來,中國地方政府的工作重心發生了質的變化,由「發展是第一要務」變成了「發展是第一要務、維穩是第一責任」。把維穩當做第一責任,已成為地方政府和領導工作的重中之重。當前,維穩是壓倒一切的重任。權威數據顯示,2009年維穩財政預算執行情況令人震驚:全國內保費用達到5,140億元,已接近軍費的數額,中央公共安全支出增幅達47.5%。 (見5月27日《社會科學報》)

伍凡:可以看得出,中共的維穩是繼綜合治理之後,地方政府又一重大治理戰略決策。維穩不僅緊繫著地方政府,還牽動著從中央到地方龐大行政系統的職能發揮和財政預算與支出。深入看來,維穩一方面是為了應對社會矛盾的群體性事件的急劇增長,另一方面是從中央到地方強化維穩的重要性和戰略性,以期通過維穩提高地方政府或部門應對突發事件的能力。

草庵:中共認為:穩定是壓倒一切的工作,穩定是一切工作的基石。然而,在居高不下的維穩行政成本之外,又多了一個不斷攀高的維穩財政成本。目前,僅就部份地區的情況來看,維穩支出每年以兩位數增長,維穩經費相當於、甚至超過政府的民生支出,已成為普遍現象。

伍凡:按理說,現代國家的基本制度本身已充分具備了維穩功能。即現代媒體制度保證了媒體信息發佈的公信力、現代司法制度保證了司法最高和最後仲裁的地位、人代制度則保證了民意的規範表達和民意對權力的有序監督,等等。只要這些機關、機構、部門和辦事的人,保證這些渠道的正常、民主、公正、公平、公開和科學的運行,那麼,所有的社會問題,都不難分散納入各自的體制路徑,皆能以最小的成本得到正常化的解決,而不至於發展到以高額的財政支付來維穩,非得要整個社會都付出如此高昂的代價?最終導致,不得不以高價,甚至天價的財政支付維穩。

草庵:中國的行政成本之高,早已眾所周知。現如今,社會矛盾和衝突的高發,尤其群體事件的此起彼伏,更耗費了巨大的社會資源,在居高不下的行政成本之外,多了一個同樣不斷攀高的維穩成本──財政維穩。河北省2009 年國慶安保志願者的招幕人數,原則上不低於各轄區人口的1%,也就是說,有多達78萬人的河北人奮戰在國慶維穩的第一線;今年北京「兩會」期間,北京投入安保力量就達70萬人。從2008年到2010年,河北省用於完善「護城河」工程和公安基礎設施累計投資有49.5億元。如此大規模人力、物力和財力的投入維穩,是否符合中國的財政國情力,是否考慮到中國財政的承受力?這些都成為了全球的笑話。

伍凡:資料顯示,2009年遼寧公安支出 223.2億元,以該省4300萬人計算,人均要負擔維穩費用達500多元,對於一個經濟水平一般的省份來說,這是一個不小的負擔。相比之下,城鎮社保還沒有全面普及的前提下、農村社保還沒有全面推廣的前提下,以此高額的天價維穩費,值得嗎?廣西貴港的群眾工作部經費每年不少於20萬元,群眾工作中心不少於4萬元,群眾工作站經費不少於0.2萬元,這就意味著該市的5個群眾工作部,74個群眾工作中心,1148個群眾工作站,每年至少吃掉626萬元的財政經費;2009年廣東惠州僅租用監視器材就花了至少3664萬元。

草庵:所謂維穩成本,總的來說就是法外解決、特殊處理的成本。這是在國家基本制度之外,多出來的成本,而且因其原始性、粗放性、不可複製性,注定成本之高超乎尋常。 「天價維穩」成本證明,讓正常渠道作為國家制度的基礎設施能夠切實地起作用,已刻不容緩。廣東廣州市財政報告顯示,該市2007年維穩費為44億元,

比當年用於社會保障就業資金35.2億元還多,此數字一度引起部份人大代表異議;而重慶市2009年維穩的財政預算為52.7億元;2008年地方財政中武警經費總支出額為52.7億元。由於各地維穩壓力巨大,維穩支出急劇增長,部份地方為保障維穩經費支出被迫削減其他財政支出,如湖南省津市為此要求所有行政事業單位壓縮20%的開支,甚至從每名統發人員的工資中逐月扣錢。

伍凡:近年來,中國各地紛紛成立「維穩辦」、「綜合治理辦」、「應急辦公室」等機構,且由地方重要領導親自擔任負責人。擁有170萬人口的山西太原市,有人民調解委員會2622個,調解員18442人;廣西貴港縣鄉兩級維穩工作平台專門從事維穩工作的人員600多人、村級維穩信息員3500多人。如果說上海、廣州皆屬經濟發達地

區,「天價維穩」成本尚能支撐的話,對於經濟並不那麼發達的中西部地區,「天價維穩」成本就不免令他們捉襟見肘了。

草庵:今年1月12日,貴州安順坡貢鎮發生了一樁普通刑事案件,當地政府為了維穩花費了相當於3年財政收入的費用。在維穩「一票否決制」的壓力下,地方政府的維穩已到了不計成本的地步。這屬於典型的平時欺壓百姓,一旦民眾抗議暴動,就「花錢消災、拿錢買平安」的無奈之舉。實在扛不住了,沒關係,只要有錢就行,

有錢可以擺平一切。

伍凡:當前,由於社會矛盾逐漸增多、群體性事件不斷增加等現象,從解決政治制度上入手的維穩是解決其突發性事件的唯一手段,沒有政治制度上的徹底改變,中共就無法解決維穩的問題。天價維穩的無限期投入,絕非長久之計。

草庵:根本問題就是政治制度問題,錢是維穩的唯一制勝法寶嗎?國家要投入多少錢才能維持這龐大的機器呢?維穩是不是未來的中國永遠填不滿的無底洞呢? 「天價維穩」的無底洞到底有多深?中共將維穩當到了第一位,這說明了中共自己的政治統治出現了問題,民眾反抗是自發的,不是僅僅靠錢就能解決的。

伍凡:從中共的這個GDP崇拜轉型到維穩崇拜,我們可以看到一個重要的問題,這就是中共已經處於末日狀態,中共已經遭到了全國百姓的唾棄,中共解體已經是早晚的事情,今天的時間到了,我們就先談到這裡,謝謝各位觀眾的收看,下次節目再見。

草庵: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