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進化論只是一個假說,而且至今未有定論
達爾文的「進化論」,只是一個不成熟的科學假說。充其量只能算是個大膽的猜想。他自己當初拿出來的時候,也是膽膽突突的。
在美國的密西西比河及中國的新疆烏魯木齊市等多處,發現在距今二億七千萬年歷史的「三葉蟲」化石中,有穿鞋子的人類足跡。按照達爾文理論在連脊椎動物也未演化出來之前,是絕不可能有類似人的動物會在這個星球上行走的。還有更早的。一九七二年六月,法國科學家在非洲加蓬共和國著名的奧克洛鈾礦發現了一個古老的核反應堆,這個反應堆保存完整,結構合理。據考證,奧克洛鈾礦成礦年代大約在20億年之前,成礦後不久就有了這一核反應堆,運轉時間長達50萬年之久。那麼,是誰留下了這個古老的核反應堆呢?其它再如瑪雅文明,見諸世界各地的大量的其它史前文明遺蹟,以及中國的河圖、洛書、太極、八卦、周易等等,明顯不是本次人類文明的產物,進化論根本都無法解釋。
著名的埃及金字塔,所用巨石切削平滑整齊,重量都在幾噸、十幾噸,甚至上百噸。巨石之間契合緊密,連最薄的刀片都插不進去。相鄰的巨石之間都有熔化的金屬相連。這些技術不僅古埃及人做不到,在今天都難以做到。在沒有科學的古代,這些巨石是如何開採、切割、運輸,又是如何擺放、升高的呢?埃及大金字塔中的王殿石棺,是一整塊花崗岩雕鑿而成;胡夫大金字塔前的獅身人面像有幾層樓高,也是一整塊巨石雕成。埃及基沙三個金字塔正對著獵戶星座的三星;帝華納科神廟的正門和牆角,還精確地定位了春天、夏天、冬天第一天太陽升起的位置。在科學不發達的古代,古人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呢?考古學家克萊默和湯姆森的《考古學禁區》一書,列舉了500個確鑿的與進化論相悖的事例,都是幾萬、幾十萬、百萬、千萬甚至幾億年前的人類文明遺蹟。這一切只能說明一樣:多期高度發達的人類文明曾經在地球存在過,人類的歷史根本就不是進化而來。
可以說,達爾文要再晚生一百年,進化論就絕對不可能出現。實際上達爾文自己對進化論也模稜兩可,似信非信。他在《物種起源》一書的第六章<理論的難題>之「極其完美和複雜的器官」一節中寫到,「眼睛有調節焦距、允許不同採光量和糾正球面像差和色差的無與倫比的設計。我坦白地承認,認為眼睛是通過自然選擇而形成的假說似乎是最荒謬可笑的。」不止是人的眼睛,生物學家證明,自有生命以來,沒有一個細胞是巧合形成的。同時,無論是陸地上、海洋中,還是微觀下的豐富多樣、千姿百態、異彩紛呈的各種動物、植物、微生物,那奇特的形態、繽紛的色彩、美妙的花紋、精巧細密的內在結構;那不同的生物圈、氣候帶的各個不同的物種,等等這奇妙無比的大千世界。達爾文說這一切是由大分子、小分子隨意碰撞而成,顯然太過荒唐。
進化論之所以對世界造成較大影響,並不是達爾文的理論有多高明、多正確,而是因為他的自然選擇、弱肉強食學說符合了共產黨的暴力革命、階級鬥爭理念,被共產黨利用了而已。進化論本來是學術問題,最終卻演變為政治論爭,從科學問題變成了社會問題、政治問題。真正的真理需要嚴密的推理和無可辯駁的證據。而一百多年來,在古生物學上,至今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進化中的過渡類型,在從猿到人的所謂進化中,沒有中間過程。猿猴依舊是猿猴,人依然是人。迄今為止的所有科學發現,都沒有從猿到人兩者之間那種半猿半人的進化過程中的半拉子情況。
《審判達爾文》的作者約翰遜如此總結:「化石向我們展示的都是突然出現的某種有機體,沒有逐步進化的任何痕跡……這些有機體一旦出現,基本上就不再變了,哪怕過了幾百萬年,不管氣候和環境如何變化,也不變了。如果達爾文的理論成立,這些條件本應該引起物種的巨大變化。」(待續)
--摘編自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