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陽明:全面剖析共產黨在「城市改造」掠奪運動中的卑劣手法
【大紀元1月3日訊】在兩會期間,利用張自清進行軟監控的同時,閘北區督解辦揚利敏(現在升任突發事件辦公室主任)夥同賀德山,劉建青到我家中,帶著一只鼓鼓的黑包,倨他們說裏面有13萬人民幣,只要我同意化解矛盾,這錢就是我的,我沒有錢,很需要錢,但是究竟誰在違法犯罪是個原則問題,違法必須追究責任,我被政府侵權造成的經濟損失,遠遠大於此數目,撇開經濟訴求不算,政府對我(近六百天的牢獄生涯)違法行為必須無情地揭露,追究違法行為人刑事責任,豈是區區13萬能夠收買的?,最後他們灰溜溜地帶著錢走了。實際上當時我的精神和體力都不允許我去上訪,因為他們壞事做多了心裏有鬼,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害怕兩會期間發生突發事件,影響到他們的政績,丟掉烏紗帽。
經過治療和妻子長時期的精心調理,被中共摧殘的身體逐漸康復,2005年4月24日,我再次踏上上訪之路,1462次列車到達常州,一大批鐵路警察湧上列車,以查逃票為名,在上海市信訪辦工作人員的指引下,將車上的訪民全部驅趕下車,我出示了全程車票,車警根本不予理睬,依然將我猛然推下車,我摔倒在月臺上,又被車警拖進母嬰侯車室軟禁,同時遭受軟禁的訪民有三十多人,當訪民得知將被強行押送回滬時,發一聲喊從小門奪路而逃,一位高大的保安用肘尖頂住我的心口,後面的人群往前猛烈擁擠,我感到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時,已躺在常州市第一人民醫院的病床上。
我顧不上追究常州鐵路局的違法責任,再次乘上1462次列車到達北京,抱著對中共中央的無限信任,一個部門一個部門地,控告地方政府違法犯罪的事實,可是一次次的無情現實打破了我的信念,在馬家樓我被多名特警反拗雙臂生拖硬拽兩百多米扔進依維柯,押回上海。在天安門廣場公安分局,在分機局公安人員眾目睽睽之下八名便衣流氓(警察)將我一面拖一面打了近八十米,拖上小巴士後又打,直至昏迷,甦醒後被扔在京郊外環線的一片濕地裏,在閘北法院開庭前,發現兩名法警穿著同一警號的制服,留取證據時有兩名訪民被暴打,好友田寶成被毆至傷後又遭司法拘留……。一次次的暴行使我越來越清楚地看到,地方政府和中央政府是一丘之貉,是體制導致了故意行為,唯一的區別是一個在做婊子,一個在立牌坊,我開始質疑信訪條例的可信性和信訪行為的有效性。
既然哀求中共發善心的道路走不通,我開始投入走進民間告天狀、告地狀、告人狀,將中共土匪、強盜、流氓、無賴的行為告訴全世界人民,2005年7月到九月頗具聲勢的打倒陳良宇的示威,以驚天地、泣鬼神的形式向全世界告知:在中共鐵蹄下有大量的冤民弱勢群體的存在。
9月29日閘北公安以非法集會、遊行示威的罪名第二次將我刑事拘留,面對多次非法審訊,暴力審訊,理直氣壯地直面相對,每次都以代表政府的承辦,灰溜溜的一無所獲告終。
上海市閘北區維權冤民杜陽明2010年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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