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國學生捐款耶魯看中美教育(2)
【大紀元1月26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好,謝謝高先生。各位觀眾今天我們的話題是「從中國學生向耶魯捐贈鉅款看中美的教育」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646-519-2879,我們先請徐建超博士就剛才幾位觀眾朋友的意見來發表一下自己的想法。
徐建超:好的。我就想從張磊為什麼捐鉅款給耶魯,他的動機是什麼?因為我不認識張磊,我們是校友,我比他提前9年畢業,所以從來沒見過面。但是從我的個人經歷來說,耶魯大學確實給予我很多,不管是直接的從經濟上,還是從教我怎麼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都是受益無窮的。
我剛到美國的時候,是1988年的時候,當時我到耶魯以後,因為獎學金有點問題,那時候我們的那個研究生主任毫不猶豫的就開了一個私人支票給我。
主持人:你是說他用他個人的錢幫助你。
徐建超:他個人開了一張私人的支票給我,借我渡過了第一個學期,第二學期耶魯大學就給我獎學金,這麼多年來耶魯大學一直都是給我獎學金,讓我一直到博士畢業,所以它們在我身上花了很多錢。同樣的在張磊身上可能也花了不少錢,這是說給他直接的金錢。但是我覺得最重要的是耶魯大學給予他怎麼做一個有用的人,怎麼做一個成功的人。
這麼多年,我在耶魯大學讀完書,又工作又當老師,教耶魯的醫生,我教他們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說,任何人都可以當一個「醫匠」,但是要當一個好的醫生,最重要的一點你要有醫德,所以我教我學生的時候,我第一點最強調的就是說你必須要有良好的道德,因為那些醫術都是可以學得到的東西。
耶魯在這方面是,我覺得它把它(道德)作為一個很重要的一點。它的學生它所培養的人,它的宗旨就是說必須是一個道德高尚,對社會有用的人,不單單是在金錢上,掙很多錢,或者是取得很高的地位。這就是我覺得張磊他為什麼捐鉅款給耶魯。
主持人:他覺得在耶魯受教育真的是很受益是吧!
徐建超:應該是這樣的。
主持人:那李博士呢?
李天笑:我覺得這幾位觀眾都說得非常好,紐約的張先生跟我的想法基本上英雄所見略同。我想這裡邊還有一點可以補充,比方說耶魯教出這樣的學生,張磊捐這麼多錢,說明耶魯大學它管理有方,教育有法,知書達禮,教出來的人他能夠回饋耶魯,證實在各方面它不單單是培養一個成功的人而且它知道怎麼樣能夠從這個成功的人當中,不斷的造出更多成功的人。這個正是中國大學教育當中所缺乏的。
比方民國初期的時候,有一個南開大學創始人叫張伯齡。張伯齡就講,做為一個好的學校,教育學生的話要達到兩點:一個是他要有能力,有學習能力、專業能力、工作能力等等;還有更重要的是功,社會功德。你光有能力沒有社會功德是不行的。所以你一定要學會回饋,我覺得這個是耶魯非常成功的這一點。
那為什麼中國貪官每年公費吃喝、公車享用、公費出國三項占到9千億人民幣,這麼巨大的費用,他整個是揮霍人民的錢財,國家的財富,為什麼沒有人來相映的做出這麼大轟動的報道呢?反而是回饋社會、回饋你的母校,要故意很多人出來反對,這個說明中國社會道德在衡量的標準變了,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加拿大的馬先生也說得很好,人民大學對他來說起到什麼作用?肯定他有一個衡量標準,他覺得人民大學對他整個的成功,對他個人的發展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所以他就不捐錢。說明中國教育失敗,這個也值得反思。
另外,新澤西的高先生也說得挺好。高校的產業化都是用教育在撈錢,實際上就是做為一個商業運作,單純的商業運作。跟美國來說它培養人才這是完全兩個概念,所以耶魯大學的前校長他會發出這麼一個議論。
我覺得張磊捐錢這是一個個人的行為。只要是他自己的錢他怎麼花,是他自己做出的決定。社會上對他的各種的議論來說,我覺得這個其實也沒有什麼,看淡一點就是了。
主持人:剛才加拿大的馬先生談到,人大(人民大學)沒有給他創造力,他只不過是按照共產黨的教育成為共產黨的工具。當然他說的是表象類的。徐建超博士,您在中國受過高等教育,也在美國的耶魯大學受過教育。您覺得美國的教育和中國的教育,這兩邊有什麼樣的差異呢?
徐建超:我覺得打個比方吧!在中國受教育,有時候就像它給你一條魚,或者是給你一個魚竿,不太好用的魚竿。在美國受教育它不但能給你很高級的魚竿還教你怎麼去製作魚竿。甚至教你把石頭撥開還有別的方法去抓魚。我想這個差別在這兒。
也就是說在這兩個體制比較的話。最大的特點在西方國家或者在耶魯,它的最大的特點就是學術的自由。就是它鼓勵、激發你,引導你去思考你有什麼才華,你在某項上是很差但是在另外一方面非常優秀,它就引導你在這方面充分發揮你的才智。
我們見到很成功的人,他往往是很古怪的,但某方面他又是不怎麼發達。但是在某一方面他又是遠遠超出一般人很高很高。所以西方教育它就能夠因材施教,會鼓勵你、激發你把你所有的潛能都發揮出來。
剛才我也提到最重要的一點,它們在培養一個人的時候,就培養他的誠實為本。就是說哪怕它培養你成為一個很成功很聰明,但是你要不誠實,我覺得在耶魯的眼裡也是一種失敗。
李天笑:我覺得徐博士講的很對。誠實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條件。比方說我們很多中國留學生到這裡來,選擇一個職業或行業或是一個學校,他就是讀MBA就是讀商學學位。在商學院畢業以後,各大公司就會挑人,挑人的標準是什麼?很多人以為很可能是能說會道或者是有很超常的才能。其實很重要的一點就是看你的誠實。
你這個人對公司是不是忠實,對你的職業是不是誠實,你是不是用職業道德來對待給你的這個工作。這是很重要的。當然其他的還有,比方說團隊的合作精神,還有解決問題的能力,社會活動的能力,這個是很重要的,但是最基本的就是誠實。
我們在前幾天看到一個很有名的叫(Reality Show)就是真實的戲。當時紐約有一個很有名的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他做地產商的事業做得很大,他創造了一種電視劇,這個電視劇他真的是招人憑實力,但是在電視上演出來他有幾輪淘汰,你在解決這些問題時,最重要的是看你誠實不誠實,你不能騙人。
主持人:坑矇拐騙取得勝利。
李天笑:他的眼光非常銳利,他的眼光像刀一樣,啪一下就看穿你了,看穿你這個不行馬上就淘汰下去了。
主持人:對呀。我要問您一個問題,您在中國的復旦大學讀過書,而且後來留校教學,在美國的哥倫比亞大學唸書讀博士,而且你學到政治學博士,所以問您一個政治學的問題,就是從本質上資本主義的美國的教育制度,和社會主義的中國的教育制度,本質上有什麼不同呢?
李天笑:本質上就是說一個有學術自由,和另外再有一個就是它培養的是一種創造性的人才,這兩點是最根本的不同。
在中國,它培養的是怎麼來符合它專制的需要,特別在文科方面,它主要是培養比方說中共官員的搞宣傳、報社裡面來怎麼樣為它進行鼓吹等等,貫穿了整個的就是怎麼來作為黨的喉舌和工具,就是在培養這個,或者是忠於共產黨的人,就思想上全把你灌上去了。
在專業上,它搞了什麼呢?基本上就是「使怪」,就是讓你背,就是你把教科書背出來、把老師的筆記再全部回給老師,那你就得一百分。但是你說提出一點你自己獨立的看法,可能就不及格了或者找你談話了。
但是在美國學校那邊看到的,比方說我到哥倫比亞大學,我第一年進去,那時候能聽讀70%到80%,已經算不錯了,其他同學有人聽不懂,最後我第一年有一門學科我得了A+,很多美國學生都沒得A+,為什麼?我提出一個跟所有人都不同的一個命題,裡邊我找了很多的資料,我證實了那個東西,但那個東西不一定站得住腳,可是教授非常欣賞。
主持人:他鼓勵你的創新。
李天笑:他覺得這個是你自己的東西、你想出來的、你獨立的,他鼓勵你,從鼓勵角度他給你一個A+,所以說這個是很重要的一點。再有一個,美國確實提倡非常活躍的思想學術討論,各種不同觀點之間的碰撞等等,這個在中國來說是受到束縛。
我們知道華東師範大學有一個教授叫楊師群,他是教古漢語的,古漢語的時候應該沒有涉及到什麼政治問題,他上課的時候,就被學生舉報到了公安局去了,說他上課的時候講《九評共產黨》等,其實他說我也沒有講到這些問題,我也不懂法輪功,我只不過就是啟發學生去用自己的觀點去分析問題。
主持人:獨立思考。
李天笑:獨立思考的能力,結果後來對他進行打擊報復。比方還有一個北大的教授叫賀衛方,他也是很有思想的,現在中國就打壓這樣的人,杭州大學不讓他去,結果現在把他弄到新疆去了。
整個來說中國和美國最大的不同,我覺得一個是思想的活躍、獨立、思考的能力,還有就是培養人的創造能力。
主持人:好的,我們有幾位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現在接一下紐約觀眾錢先生的電話,錢先生您好。
錢先生:安娜你好,我想講一下張磊捐款,在中國人民大學母校有人反對。那麼他們的高中、他們的初中、他們的小學都要出來說了,這樣他在搶他的錢了,不是要叫他捐錢了。
他長了這麼大,他讀過這麼多的學校,他捐錢是他自願的,你不能夠再評論他,他應該捐給母校,他認為哪一所好,哪一所對他有利,哪一所改變他的人生了,他應該回報哪一所大學、哪一所小學、哪一所中學、哪一所高中,這是他的自由,這是人身的自由,所以可想而知中國是沒有自由。
你捐一點錢都要罵你,就這樣,人家對方全部捐給它,所以我認為美國這個社會,我在美國住的越久越感到這個社會好,它是為我們老百姓著想。它的空氣、污染、水質等,它是關心我們老百姓,為子孫後代在造福。你回到大陸去,早死,生病又多。所以我很憎恨中國大陸,我不喜歡大陸。我在美國生活久了越來越喜歡美國。我將來有什麼事也會回報美國社會。我就說到這裡。
主持人:謝謝錢先生。我們下一位接紐約的佛蘭克,佛蘭克您好。
佛蘭克:你好,主持人。我對今天題目很感興趣,我就淺顯的說兩點意見,第一點意見就是說張磊的捐款行動,我是非常欣賞,對於每一個人受到很好的教育,應有的行為。
但是有一點我要提醒大家,因為我個人看就說我們局外人,最好不要對張磊的個人的動機做什麼猜測性的評論,這樣不好。你可以說做一個捐款,知恩圖報等等什麼美德,回饋社會都可以,但是我想對張磊捐款本人的個人的目的動機做一些猜測,這樣是不禮貌的行為,這也是不注重個人隱私的行為,也可能給張先生帶來一些不便,這是一點。
第二點,你剛才問的問題,說資本主義的教育,或者說所謂的社會主義教育,有什麼根本不同,我說得非常簡單。現在的社會主義就是專政主義,所以專政主義教育的根本點就像中國兩千年的封建社會,它培養的是奴才,而不是人才,這就是根本的不同點。所以大概講任何學術思想的都是進步的,沒有自由的它不可能培養出在科學上有創造性的人才,在人文科學上、政治科學等是個人才,它培養的是奴才不是人才。這就是根本據點,一切都是從這出發的,這就是我要說的。
主持人:好謝謝佛蘭克,我們再接一位新澤西州高先生的電話,高先生您好。
高先生:主持人你好,談到中國和國外的教育制度的不一樣,我是中國77級的大學生,79年的研究生,在國外也在亞洲和美國讀了大學院,我想談談這兩個完全不一樣的(制度),跟剛才那位先生說的培養奴才是不一樣的(論點)。
在盛唐的時候我們的教育是非常發達,甚至來自東歐的還有很多很多其他國家的,包括魏徵,長孫無忌他們對於皇上覲見這些,所以我認為教育主要是「德」是最重要,美國的教育和國外的教育,它注重一個「德」字。
我曾經在中國設過一個獎學金,但是設完以後,校長問我,你覺得應該怎麼處裡?我說你要考上我在國外讀上的兩個學校學生都給。每年10萬,但是如果你考不上我不給。後來就說要去考察這個學校怎樣,我說你不用考察絕對一流學校,所以最後這個獎學金擺在那擺著。(這個獎學金)大概90年設的。在《參考消息報》和《人民日報》海外版都登過了。最後他們終於沒有採用,為什麼?沒人考得上這兩個學校,很遺憾。最後我說這個錢我要撤回來了,5年沒人考上,我也不想讓你們學校捏著,這是一個事實。
還有一個我要談的是,為什麼一個是凱洛夫式教育,一個杜威式的教育、一個是填鴨式教育,教你必需這麼做,你要不這麼做就不行。我在參加同學會,我曾經談過。對於中國沒有魅力,對於同學是(能力)強於我的(而已),因為我要擺脫農村,擺脫當兵所以我要考大學。對於老師,我不承認,為什麼?他教我的知識沒有任何,他沒有我懂得多。我負責當教授的,我跟他們說你們什麼都不懂,還當什麼教授。
然後我也不稱我,為什麼呢?當時的我在77年上大學的時候,也是一個極為反叛的人,所以才到國外來。到國外以後,一發現,國外的教育是讓你欣賞得到一種認可,認為人可能達到的,中國人不笨,中國人也可以達到。但這個功勞絕對不是回歸中國的,而是應該到達於這些真正教育你做德的或做支持的人,謝謝。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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