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巖:心牢
【大紀元1月22日訊】監獄、監牢、牢房,是關押罪犯的地方,它屬於國家機器不可或缺的重要部件。中共說它是階級壓迫的工具。世界任何一地的監獄都與自由絕緣,與慈善機構的關愛和呵護遙不可即。
掌控監牢權柄的政權,有正義、合法和非正義、非法之別,故蹲監之人,特別是政治和思想犯,他(她)們根本不存在「罪有應得」,只有「冤情在身」。
正義耿介之士,抱冤坐牢之人,他(她)們的煉獄,只能更加粹硬他(她)們的意志,給追求人類自由民主永恆價值豐滿著大智大慧大勇的無往而不勝的風采。
正義監牢關押的罪人,那是有罪將罰、有罪必罰的第一步,那是邪惡將泯、邪惡必泯的第一步,也是正義得張、正義必張的第一步。
這裡說的心牢,它不是某國度某政權以鋼筋水泥結構建造的鐵門大鎖建築物,它是中國大陸半個多世紀以來邪惡的階級鬥爭所形成的人類有史以來所獨有的畸形思想。它是由一己心繪,心靈之手編織,把忐忑不安的心安放裡邊而又密封起來,毫無外在狀貌的「思想牢籠」,或曰「靈魂樊籠」。
這種「心牢」雖然躲在一些人的心坎裡,深藏在一些人心靈的「暗室」裡,它卻不能天衣無縫的不露蛛絲馬跡。它掛在一些人的面容上,留在一些人的話語裡,躑躇在一些人的腳步間。這裡且不說中國大陸人,因為中共用血把他們的膽嚇破了。就說已經到了地球的另一邊的華人,當你置身三五扎堆的華人群,稍加留心,你會覺得置身於這樣的語境和氛圍裡:當人們談天說地,你會聽到海闊天空、天南地北、歐風亞古、北美山野、風花雪月、鳥獸蟲魚;談飲食,珍饈玉饌;談棋藝,黑白論道;談化妝,濃妝淡抹,總是如江河之水滔滔不絕。但當談到四川地震、河南愛滋、山西黑窯、有毒奶粉、「蟻族」、貪腐、裸官……一時語塞。有的話到舌尖留半句,未許全拋一片心;有的顧左右而言它;有的真如白居易所寫的「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琵琶聲停慾語遲」,完全沒有了孟子所倡導的「吾養吾浩然之氣」的坦蕩君子之風。前年,美國神韻藝術團來演出,正好國內友人來,筆者相約觀賞,沒料他竟失約,妄稱吃錯了藥–拉肚子。
這類吃錯藥──拉肚子的何止於筆者友人,大有人在呀!直白的說,他們只為一個字:「怕」。
怕甚麼?
怕特務的綠眼,怕「包打聽」的鼠耳,怕打報告的毒舌,怕自己的名字記到中領館的黑本上,怕給自己的檔案袋裝進「不能重用」的紙條,怕出入境不利索賺不到大錢,怕多了,無由的怕。
中共靠暴力和謊言竊政,為了維護它們不合法的政權,從來就沒斷過以血腥的屠殺把中國變成了東方現代「巴士底」──我們這個星球上最大的監獄。幾代中國人,對邪惡中共政權的恐懼,已深深潛入並膻變成人們的染色體,已成為許多人心理積澱的顆粒構成質。
中共邪惡獨裁政權賴以存活的基礎在哪裏?就在當代國人的「恐懼病」的病灶裡。當我們人人衝破了這種先由邪政強加,再由個人心造的心牢的時候,便是中共的轟然迸坍之時!
讓思想衝破心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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