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北朝末期,在益州(今四川)某一處寺院中有倆位僧人,他們一個法名慧恭,另一個法名惠遠。後來慧恭到荊州、揚州一帶雲遊、修煉去了;而惠遠則選擇到長安學習佛經。歲月如梭,一轉眼三十年過去了,此時已是隋朝的天下了。當年到長安聽經的惠遠,已經成了一個精通佛教經典的僧人。他學成返回益州後,廣泛講授佛經,受人尊敬。
有一天,惠遠遇見了剛剛雲遊回來的慧恭,惠遠很高興,便請他住下,與他談論他這三十多年來的所學與感想。惠遠講起來滔滔不絕,連說了幾個晚上都沒有說完;而慧恭則是一直傾聽。惠遠說完了自己後,見慧恭沒說什麼,便問道:離別多年,慶幸歡聚,你竟然無所說,這是為什麼?慧恭答道:你說的那些經典我都不會,自然也說不了什麼。惠遠又問道:你講經不行,那你又能念誦多少佛經。惠遠答道:只會念誦一卷經。惠遠聽後聲色俱厲的說:這卷經小兒都能念誦!想當年,你曾與我一同立誓,希望修得正果,難道這三十多年裡,你只誦得一卷經?這不是愚鈍,而是懶惰。我請求與你斷交。請你快走,不要再呆在這裡了。
慧恭則說:經卷雖小,也是佛所說。尊敬者得無量福;輕慢者得無量罪。請你息怒,請讓我誦此經一遍,再與你分別。惠遠大笑說:這部經我都跟人講解過數百遍了,還用聽你唸經?慧恭道:你當至心聽佛語,不可因為瞧不起我,而輕慢我所誦讀的佛法。於是他在庭前結壇,於壇中安高座,並頂禮佛後才升座唸經。惠遠見他非要如此恭敬的唸經,只好姑且坐在簷下的大椅子上聽他念。
慧恭一開口念誦佛經的名字時,頓時就有一股異香氤氳,充滿房舍。等讀到經文正文時,天上響起妙樂,落下四種天花。天樂嘹亮振空,天花芬霏滿地。慧恭誦完經下座後,天花、天樂方纔消失。惠遠這時已經震驚無比,他向慧恭頂禮,並流淚謝罪道:「我惠遠與您相比真如臭穢死屍一般,豈敢行於天日之下,乞請您暫留賜教。」慧恭說:「這不是我的能力,而是諸佛之力啊。」說完他就向惠遠長揖而離去,不知到何方去了。
故事裡的惠遠精通佛教經典,能講多部佛經,而慧恭則只會專一的念誦一卷經,在常人看惠遠遠遠勝過慧恭,而實際上慧恭則已經是一位修成的高僧了。
看完這個故事後,我有幾點感想:一、不能用常人的觀念來衡量大法修煉,不能以學習常人知識的心態來學大法;二、修煉是要講究專一的,修哪一個法門,那就絕對只能專一的學那一法門的經典,故事裡最後修成的也是專一念誦那一門經的慧恭;三、從慧恭和尚恭敬唸經這一點,可以看出修煉人對待師尊與大法一定要恭敬。(資料來源:《高僧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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