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13日訊】重慶李莊案件,使得「律師講政治」舊話重提。中共的司法部長吳愛英曾經於去年的9月份不加掩飾地說:「代理敏感案件和群體性事件要講政治」。「講政治」,何止是高懸在律師頭上的一柄利劍,也是長期以來套在中國人頭上的緊箍咒。
在中共的編造的謊言體系中,「講政治」和「搞政治」是兩個非常重要的名詞,也是中共玩得最爐火純青的厚黑專技。
中共喋喋不休地要求它的黨員、幹部甚至於普通百姓「講政治」,而且從來政治都是放在第一位:政治掛帥思想領先,從講政治的高度認識問題,政治上與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講政治顧大局,政治素質要高,政治敏感性要強(這種見風使舵的小人做法尤其露骨,竟然屢屢出現在共黨的文件中),堅決貫徹執行黨的路線方針政策,服從組織決定……云云。
「講政治」到底是什麼貨色?歸根結底就是 「政治上與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說白了就是「聽話」,聽中共的話就是「講政治」。
歷來中共的「講政治」,都有其毫不遮羞的功利目的。中共建政前和文革前的全民政治是中共幾十年如一日反覆玩弄政治的惡果。文革毛共對悸憚中共、厭倦政治、事實上的不支持文革行為斥為「不關心政治」、「白專道路」。而鄧推翻毛的文革後,首先要求人們表態反對文革,以示對鄧共的支持。六四後,鄧江共又要求人們表態對所謂「反革命暴亂」的反對。迫害法輪功後,江共又用政治和經濟的手段脅迫全黨以至全國人民表態對迫害的支持。無論什麼人在台,無論要求人們講什麼貨色的政治,都是綁架中國人民支持它的惡行。哪怕是前後矛盾,南轅北轍,自搧耳光,也是樂此不疲地索要人們的忠心。雖然文革時那種吃飯前背誦毛語錄的行為已經不再,但講政治的要求風頭依然。不僅領導幹部要講政治,黨員要講政治,在黨外,法官要講政治,律師要講政治,網絡編輯要講政治,基金經理要講政治,大學生要講政治,甚至畫漫畫也得講政治,廣告也要講政治。
中共自己釐定的「講政治」,其實就是政治上的投機鑽營,見風使舵,不堅持原則,背棄人民利益,但求與黨一致,服從組織,「政治進步」,明哲保身,陞官發財。這樣培養出來的人,都是思想上的侏儒,人格上的弱者。甚者成為道德上的小人,行為上的屠夫,是能夠按中共意願隨意殺人越貨,而無任何憐憫之心的機器人。然而這恰恰是中共願意看到的愚忠,求之不得的一個聲音的世界。
與「講政治」相對,中共還發明了一個詞叫「搞政治」。這是獻給那些對中共的整體或局部政策、做法有異議和反對的人的。「反革命,反動,敵人,敵對勢力,反華,漢奸」就是賞給這些所謂「搞政治」的人的帽子。黨內,「講政治」的人陞官發財,不講政治的人下台查辦。黨外的群眾,聽共產黨話、「講政治」的人就是偉大的人民群眾,連眼睛都是「雪亮的」。不聽共產黨話的人,不講政治甚至「搞政治」的就立即成為「不明真相」的群眾,進而可能成為「暴徒」,直至敵人。而這個定性是不論人數多少的。六四時天安門廣場上數百萬的人民,都不能代表人民,只因為他們「不講政治」,向中共說「不」。也不以事實真假為準。法輪功講「真善忍」,將「假惡暴」的中共曝於陽光之下,面對迫害前仆後繼地說「不」,中共自然惱怒。進而《九評》將中共剝光,打入原形,惱羞成怒的中共自然將法輪功列為第一敵對勢力。上訪、維權、上網揭露它的私密,議論它不願聽的,傳播預言的,甚至不說它好的,說實話不說謊話的……都是不「講政治」和「搞政治」,因為他們危及了黨的統治,給黨抹了黑。
中共讓你「關心政治」、「講政治」,卻不讓你「搞政治」。這種飢不擇食,慌不擇路,瘋狂得連政治的外延內涵都搞得混亂不堪,足見其黔驢技窮。 與「講政治」招搖過市不同,「搞政治」一詞雖頻現中共內部文件,卻鮮見於媒體。內涵不同,卻都是見不得光的政治巫蠱之術。
中共永遠不敢用自己發明的這套歪理邪說,解釋類似張志新這個至死仍然喊它萬歲的人,到底是「講政治」的,還是「不講政治」的或「搞政治」的,是「革命」的還是「反革命」的。如果張志新是「講政治」的,是革命的,那麼是不是說文革時的中共是不講政治的,是反革命的?如果張志新是不講政治的,是反革命的,那麼為什麼又要給她平反?是不是說明現在的中共是不講政治的,是反革命的?中共關於「講政治」和「搞政治」的理論是一個十足的小兒科遊戲,恰好不偏不倚戳穿了中共自己一貫「偉光正」的謊言。
目前的中國,人們對中共的政治巫蠱厭煩了,已經開始反擊了。網上出的質疑聲音:「基金要講政治?」「講政治能抗旱嗎?」 「請講法律不要講政治」,「重組了,你講政治了沒有?」 「司法局長無權要求律師講政治」,或戲謔或鄭重,都標誌著人們的覺醒。而6000多萬正義人士退出中共,足以說明中共的無法無天的政治遊戲徹底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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