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男人的愛情: 中國女人怎能不棄暗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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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9日訊】 在我居住的舊金山灣區,經常可以看到一個女人和一個美國男人在一起,而這個中國女人往往是其貌不揚,屬于被中國男人貶為“黃臉婆”的那一類,于是中國男人就得出結論:只有丑女人才會去嫁美國男人。
這個結論不無道理:一個中國女人在中國長大,首先受到中國男人的挑選,中國男人挑剩下的,才會落到美國男人的手中。而中國男人的擇偶標准不外乎一條:長相。他們挑剩下的,自然都是丑女。
使我感動的是,那些被中國男人忽略的“丑女”,在美國男人那里找到了愛。并不是美國男人看不到那女人臉上的皺紋和斑點,好萊塢和百老匯對女人的審美觀,与中國男人并無二致,但很多美國男人能夠超越長相,去發現一個人的特點和內心,這使我身為女人十分感動。
西方人能到非洲去拯救難民,到亞洲的貧困地區去教英語。舊金山灣區据說有十万以上的華人,但在圣何西美國紅十字會的志愿獻血者照片榜上,我只找到了兩個華人(根据姓和照片),与灣區的華人人口不成比例。在中國人眼里,非洲人不值得拯救,因為他們智商低;丑女人不值得去愛,因為她們是劣等公民。
中國男人在生存競爭的路上跑得太遠,已經完全喪失了對弱者的同情,更談不上去愛丑女了。中國女人也不例外——有几個女人能夠出于愛心去嫁一個窮人?
在今天,當整個中華民族一齊為金錢發瘋,挑選配偶自然也就成了一個排序活動:長得美的排在上面,長的丑的排在下面。從女人的角度看,則是按照成功的程度排序,而對成功的衡量,不外乎名和利。難怪《The Bell Curve》一出籠,网上一片叫好之聲,就因為那本書里把中國人列為智商最高的民族之一,而黑人平均智商最低。中國人比世界上任何一個民族都熱衷于這种排序活動。
擇偶的過程對于中國男人來說,無异于遠古時代的打獵,誰打到了最難打的獵物,誰就是英雄。中國男人不無驕傲地把他追到的女人帶到眾人面前,也是一种生存競爭成績的展示,正如他向別人展示他的奔馳車,他的花園洋房。對于那些握著中國丑女的手的美國男人,中國男人愛批評他們沒有眼光。美國男人真的沒有眼光嗎?這個結論就如同前段時間一篇文章里說西方人“傻”,中國人“精明”的論點一樣簡單草率。
前面已經提到了好萊塢,美國中小學里崇尚的青春偶像与中國男人崇尚的女人外表的標准几乎相同。美國男人在青少年時期受生物本能的驅使,同樣會去追求漂亮的外表。等他們長大以后,尤其是受過良好的教育以后,就不再僅僅追求漂亮的外表,而更看重心靈的撞擊,思想的交流,這是他們在生物本能之上的一個超越。
中國男人不能接受丑女,因為他們還停留在基于生物本能的生存競爭階段——一個人在最基本的生物需求得到滿足之前,是不會考慮到更高層次的滿足的。美女能激發中國男人的性欲,而丑女則不能,這反過來也說明了中國男人還停留在滿足性欲的階段。
福塞爾在《格調》中提到新貴們開著閃閃發亮的奔馳招搖過市,而“老錢”們反而低調地坐在一輛落滿灰塵的普利茅斯中。你讓一位富有的中國男人開一輛又破又舊的普利茅斯上路,他會斷然拒絕。你讓一位成功的中國男人去娶一位丑女,那簡直是要他的命。這兩者之間是相通的。
中國男人也不是不需要交流思想,只是他們更愿意和男性朋友去交流,而女人只有听他們“侃”的份儿。中國男人不能容忍一個女人跟他平起平坐。一個女人稍有能力,便被大家譏為“女強人”。女強人是什么人?那是大家都敬而遠之的一种人。女強人使女人感到不如,使男人受到威脅。中國男人需要在女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強大,需要受到女人的尊敬,因此這女人必須比他低。中國男人在失敗的時候,則需要女人的安慰。
一個中國男人要找的,實際上是他母親的翻版——一個愛他的人,滿足他的人,而不是一個他愛的人。只听說過為朋友兩肋插刀,除了傳說里的梁山伯,你什么時候听說過一個中國男人為他所愛的女人獻身?當一個中國男人因為被女人拒絕而悲傷時,他的朋友會勸他,為一個女人,不值得。對了,為一個女人,不值得。
女人低男人一等。這种局面事出有因。一個中國女人,往往因為她的性別,首先就得不到父親的愛。這就造成了她對男性的敬畏感,用弗洛伊德的話來說,陰莖崇拜。后來她長大了,嫁了一個丈夫,同樣也得不到丈夫的尊敬。這更加深了她對男性的敬畏感,因此,當她有了一個儿子,她不可避免地把她對男性的崇拜敬畏之感移到儿子身上。她給儿子以最大的注意力,把最好的食物留給他,而不是女孩子們。她的儿子長大了,帶著她賦予的在女性面前的优越感。這個儿子又生了一個女儿,同樣,這女人也帶著對男性的敬畏感長大。
中國男人對女人的歧視,正是中國女人自己一手造成的。一個不尊重自己的人,也很難得到別人的尊重。所以,打破這种得不到中國男人尊敬的惡性循環的工具,實際上是在中國女人手里。一個中國女人首先要樹立起對自己的尊重。就連《The Bell Curve》這樣帶有歧視性觀點的書,也提到女性的平均智商并不比男性低。
上帝也同樣賦予了女人使自己生命放出光彩的能力。女人精心喂大一個男人,這男人反而看不起她。即便是從回報的角度看,母親也應該對女儿更好一點儿,事實證明,父母老了以后,往往更多地得到女儿的照顧。
我曾听到很多中國女人說,她們喜歡和美國男人在一起,因為“感覺好”。美國男人從不吝嗇夸獎別人。他們還給了中國女人應有的尊重。我也曾听到不止一個中國男人說,如果你想追到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首先要打掉她的驕傲。中國男人對自己的妻子,往往是“批判,批判,再批評”,還美其名曰“為你好”。中國男人還拒絕給女人送花,理由是“我給你更實際的東西”。現在有了美國男人做比較,中國女人怎能不棄暗投明!
在美國的中國男人都在抱怨,現在“有愛心”,“賢惠”的妻子越來越難找了。“有愛心”就是無私奉獻。“賢惠”者,逆來順受也。的确,無私奉獻者是少了,中國男人只好回去找新娘,用綠卡來換取暫時的順從和一點居高臨下帶來的快感。可怜的中國男人,為什么不能以自己的愛,去贏得別人的愛呢?
除了長相,中國男人的另一條求偶標准是年齡。瀏覽報紙上和网上的征婚啟事,你會發現,所有中國男人都要求女方年齡比他小。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的男人往往要求對方比他小一到五歲。三十到四十的男人則要求對方比他小五到十五歲。過了四十歲的中國男人,就必須在他女儿甚至孫女年齡的女人中找對象了。而美國男人給出的年齡段通常是他自己的年齡加上和減去五歲。我曾遇到一位大陸來的女留學生,嫁了一個比她小九歲的美國男人。她說當這位二十五歲的美國同學向三十四歲的她求愛時,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娶一個比自己大九歲的女人,在中國男人是不可想象的,几乎等同于失敗。
中美征婚啟事的另一不同是,中國男人羅列的是他們的成就:學位,職業,經濟狀況,等等。美國男人羅列的是他們的個人愛好和特點。使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我受朋友之托,幫她的姐姐在网上瀏覽征婚啟事。我把适合她年齡的征婚啟事一條一條的翻譯給這位女士听。听了四五條后,這位女士不耐煩了。怎么他們都不提提他們的經濟情況,有什么學位這些重要的,都是羅里羅索講他愛看什么電視節目,愛玩什么球這些廢話,這些于我有何相干?
這個問題問出了中國人和美國人在求偶標准上的根本不同:中國人是在進行一种排序活動,正如考大學,什么分數,就決定了你上什么大學。一個蘿卜一個坑,劣質蘿卜休想混到高等坑里去。而美國人是在找一個伴侶,一個能興趣相投,心心相映的人。也許正是這樣嚴格的求偶過程,才造就了一批高智商的中國人,我們才有幸被《The Bell Curve》的作者們列為优等民族。
而上帝也給了那些出生于中國的不幸的丑女們一條出路:嫁美國男人。多么仁慈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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