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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鳴:愛在劍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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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7日訊】 申江服務導報從上海直飛倫敦10小時,從希思羅机場到酒店1小時,從酒店到火車站1小時,從火車站坐火車到劍橋1小時,再坐巴士到沃夫森學院半小時。按袁鳴電話里吩咐的,給了門房老頭1鎊小費,他便十分爽快地打電話叫她出來接人。

  見到袁鳴,說的第一句話是:“這地方,真難找!”

  我的生活

  袁鳴穿著牛仔連衣裙,素淡如劍橋5月的風光。風暖暖地吹著,遠處城堡式學院樓的黃色,近處草地的綠色,草地上各种小花的白色,靜靜地构成一幅幅風景畫。

  袁鳴以訪問學者的身份住在校內的一套公寓里。公寓有兩層,每層有公用的浴室、衛生間,外加四間寢室。這一段樓上樓下住的訪問學者、學生大多外出度假了,唯獨一個馬來西亞學生阿曼在。他十分客气地跟我打招呼,還回頭對袁鳴說,如果要用他的自行車,可以隨時來拿鑰匙。

  英國可能是世界上物价最高的國家,而倫敦又是英國物价最高的城市。相當于上海出租車20元人民幣的路程費用,在倫敦要15英鎊,將近200元人民幣,地鐵車費起板1.5英鎊,一頓普通的午餐要花5英鎊,兩個人去飯店一般得30英鎊,約400元人民幣左右。袁鳴曾与一個女孩到倫敦玩了3天,原計划玩1周,但那個陳舊的小酒店每晚50英鎊的房价把她們嚇得赶快逃回了劍橋。

  袁鳴說,劍橋、倫敦、英國的消費水准都是針對旅游者的,因為太多的人愿意去這個最老牌的工業化國家看看。但如果生活在當地,費用并沒有想象的那么高。在外面吃,每頓飯以5鎊計,一個月要450鎊,而自己開伙倉,100鎊就足夠了。

  向阿曼借了自行車,我們去超市買菜。袁鳴說,有朋自故鄉來,該買點好的,下個廚,表現表現。

  袁鳴買了一塊三文魚、一包大蝦仁,還有蘑菇、粉條、肉排、青菜,一共花了18鎊。下廚的水平尚可,但比起倫敦那些每個菜都放奶油的菜館,她的菜對我,真可謂是美味佳肴了。如果把每個菜都以飯店的价格合計一下,少說也要50鎊。

  袁鳴留學期間的一切生活都由自己打理,買菜、做飯、洗衣……她与國內的聯系方式是E-mail,每天兩次打開電子郵箱是生活的必需。

  我的愛情

  “男女之間的事別人是不知道的,戀愛可以很快樂,也可以很累。當你累了的時候,你會想,還是不戀愛的好。”

  在國內曾听說傳聞:袁鳴剛和相戀多年的男友分手。在個人生活方面她一向諱莫如深,即使有些情況簡單地告訴媒體的好友,也總要再三關照:私人話題,切勿見報。

  劍橋傍晚的陽光如金沙般撒在圣三一學院的巨大草坪上,小河在太息橋下流淌,河上的男女學生成雙成對撐舟而行,相識的不相識的撞來撞去,尖叫聲嘻笑聲此起彼伏。

  “劍橋真是個好地方。”袁鳴坐在草坪上,望著河里的男女學生:“許多學生在這里學習,在這里嫁娶,在這里生儿育女,從新學生到老學生,再到教師,到老到死,他們的遺產全部捐給了學校……”

  “你會在這里談戀愛嗎?”

  “難說。”

  “找個外國人?”

  “為什么?這里有400個中國人。再說3個月,功課又緊,哪有什么時間呀。”

  “你在這么合适戀愛的地方都不戀愛,回國忙起來怎么辦?”

  “我已經戀愛過了,有些厭倦了。”

  “准備獨身嗎?”

  “不知道,男女之間的事說不清楚。你看……”

  我隨袁鳴的手指看去,一個十分英俊的男生和一個女生承在一葉小舟上,健碩的男生光著上身,肌肉如同雕塑中的人物,女生則慵懶地躺在船頭。小舟在男生的篙撐下快速地行進著。

  “多好的一對呀。”我感嘆。

  “你錯了。”袁鳴說:“圣三一的船碼頭在那邊,他們是朝船碼頭回去的。這里的人都看得懂這种情況:男孩和女孩并不快樂,男孩急著送女孩回去。”

  “所以,”袁鳴接著說。“男女之間的事別人是不知道的,戀愛可以很快樂,也可以很累。當你累了的時候,你會想,還是不戀愛的好。”

  不早了,得赶最后一班火車回倫敦,門房已經給我叫好了出租車。臨別時,忍不住問袁鳴:“今天你說的,都能寫嗎?”

  袁鳴想了想,道:“寫吧,隨便寫吧,但別忘了告訴大家,我愛在劍橋的日子。”

  我的學習

  在這里,我覺得自己很渺小,每天都在和一些巨人的靈魂相處,我崇敬,我沉醉,我希望能融到當中去。袁鳴將以訪問學者的身份在劍橋沃夫森學院研習3個月。她帶去的課題是“全球化与電視角色”。學院為她安排了一個指導教授,除了親自講授,還給她訂了一個日程表,排定了每周需要听的課。

  自行車行進在劍橋的綠樹紅牆之間。袁鳴忽然剎住車,指著路邊一棵樹說:“瞧,這是牛頓的苹果樹。”我們便把車停在一邊,“參拜”起這棵催生了“万有引力”定律的樹來。

  “它看上去好像沒几百年的樣子。”我有些疑惑。

  袁鳴笑道:“其實或許僅僅是個傳說而已。劍橋是一所有几百年歷史的大學,關于它的傳說可以出一本大典,有些是真的,有些是訛傳的,但是每一种傳說都充滿了文化气息。這种濃重的气息是那些新貴學校絕對不會有的,我到這里來最重要的事就是聞一聞它。在這里,我覺得自己很渺小,每天都在和一些巨人的靈魂相處,我崇敬,我沉醉,我希望能融到當中去。”

  又騎了一段車,到了某個學院的一個餐廳旁,袁鳴又剎住車,說:“歷史上有個劍橋人,就是那個激進的克倫威爾,他要推翻王室,他死后被保皇党人掘出了尸首,砍了腦袋,燒了尸身。他的親人把他的腦袋交給了一個學院的院長,就是這個學院。据說每任院長都知道那個頭藏在哪里,但其他人不知道。所以,每次我到這里都有些寒絲絲的,咱們快走……”

  我赶緊彈起車架,与袁鳴一溜煙騎得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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