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元專欄】張偉國:吳稼祥的”六四前後”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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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0日訊】 血腥的六四是現代的一個國殤日,它過去十二年了,按照中國十二生肖的傳統,它已經歷了一個輪回。六四給世界和中國到底帶來了什麽變化?這是十二年來人們不斷思索的一個問題,幾乎就象“是死,還是活”?哈姆雷特那個最著名問題的當代版。站在不同的立場從不同的角度,人們很容易得到不同的解答。
近日,著名政論家、前中共總書記胡耀邦和趙紫陽的智囊吳稼祥在舊金山灣區訪問的時候,對這個問題給出的答案是,對於中共,六四前它穿了一件衣服,六四後它身上穿的東西已經全部剝光了,成了赤身露體的“共産主義僭主政治”;對於整個國家,六四前中國的前途有無限的可能性,包括存在著實行政治民主化改革,而在六四後,中國就只剩下兩種可能性了:一種是國家社會的全面崩潰,一種是極權專制地不斷強化,現在來看更多的象後一種。
其實,專制壓迫的持續和強化,其結果是在延緩崩潰到來的同時,恰恰也加劇了崩解過程的爆炸性程度。也就是中共專制極權持續的時間越長,控制和鎮壓的力度越大,整個社會就越是缺乏張力,最後的結局就可能越是慘烈、越是無法收拾。所以,中國如果不抓住時機進行政治改革,它就只剩下一種結局:那就是整個國家的分崩離析。真是,弊政不除,國難不已。
六四前後還有很多種變化,從更大的視野來看,就象吳稼祥所言“六四是一場東方的法國大革命”,它在世界範圍內宣告了共産主義的徹底失敗,蘇東波的聚變,結束了東西方的冷戰;對於中共這個當今世界人數最多(自身人數和統治人口)的執政黨來說,六四徹底消解了其統治的合法性。有一種隨時可能被人民推翻、被別人取代的危機,象夢魘一樣籠罩著它,它就象坐在一個隨時可能爆發的火山口上,有一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末世心態。
對於吳稼祥個人來說:六四前他(34歲)是當時中南海最年輕的司局長,是前程似錦的“第三梯隊”幹部,六四後,他成爲中共的階下囚,並在死亡線上掙扎了一回,下海炒股、做房地産,扮演過“阿青嫂”的角色,開過書店,現在來到海外成爲哈佛大學費正清東亞研究中心的訪問學者。他即將在臺灣聯經出版事業公司出版的新著《頭對著牆--大國民主政治》,以及在《中國之春》雜誌上連載的中南海日記“走卒隨筆”,和在香港《信報》開設的專欄“解讀中南海”,使他成爲聲譽日隆、富有潛力的中國問題專家,展示出他人生的另一面。
歷史是一種合力的結果,其中包含了必然性和偶然性。當中南海失去了趙紫陽鮑彤那樣的開明派,失去了吳稼祥這樣的桐城才子,當中國的知識份子因爲流亡異域被“廢了武功”,當中國只乘下崩潰一條路的時候,吳稼祥已經從一個昔日的“新權威主義”者,轉變成一個中國的“聯邦黨人”。在海外體驗另一類全活方式,成爲自身主人的吳稼祥,以自己的自由思想和研究成果,繼續爲中國免於崩潰的結局指點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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