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絕望哭嚎和哀嘆–張君和情婦最后15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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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1日訊】 据重慶法制報報道,5月19日下午4時,重慶市看守所警車云集,戒備森嚴。身著新式法官服的市高級人民法院法官向張君、秦直碧、全泓燕、嚴敏、朱加武、納波、王俊、莫金英、陳世星、楊明燕、楊明軍分別送達傳票,通知他們第二天早晨9:00,將開庭宣布市高級法院最后的复核結果。
決定生死的時刻終于在5月20日上午9:00降臨,至去年“9-19”張君被擒,整整八個月時間,244天。最后15小時監管開始了。
張君下棋,盤盤皆輸
5月20日早晨7點10分,全副武裝的市高級法院的法警將張君從監舍提出來,在看守所寬敞的地上,開始對張君最后的“制服”:
4個強悍、高大的法警將其手銬去掉,用手指粗的麻繩像纏麻花般將張君雙手反捆起來。也許是看到捆梆現場有30多個百倍警惕的武警、民警,他意識到已到了最后的時刻,殘存的希望終于破滅,發出了絕望的哭嚎。看守所的每一個角落都能听見張君夸張如女聲樣的刺耳不斷尖叫。張君整個身子在顫抖,眼突凸,滿臉通紅,五官扭曲變形。法警鄙夷地斥責:“別吼了,你表演太夸張了。”張君瞪著血紅的眼睛,掙扎著活動雙手:“我痛呀,痛到心尖尖里去了。我好沒有面子呀?”
19日夜,張君又連續下了一個通宵的棋。自從一審之后,据監管張君的民警介紹,張君很沮喪,食欲、精神遠不比以前,且精神常常不能集中,連下棋也一盤未贏,似乎完全不在狀態。他的意志几乎垮了,內心十分惊恐,但又極力掩飾。強作笑臉對盤盤贏他棋的民警說:“恢复一陣就可以打個平手,只是時間不多了,不知還有沒有時間打譜。”
秦直碧:完了完了
秦直碧一接到傳票,便發出絕望的哀嘆:“完了,完了?”
直接參与搶劫金店的秦直碧被張君譏為“頭腦簡單、膽子很大”,直到此時,也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憨樣子。“做得就受得,只能這樣了。”
入夜,秦直碧輕松地与同舍照顧她起居的女犯人玩起了扑克牌。好象有預約,女犯人故意不胡牌,讓秦贏了好几把,秦直碧高興得眉飛色舞的。
秦直碧還談起了与重慶某媒體打民事官司的事。她說后來女儿來信要撤拆,她也同意,反正打不打這場官司都由女儿說了算。“別的父母給女儿留下許多東西和財富,我呢,留下一世臭名,太不值得了。后悔呀,不該跟著張君財,以為是條發財路,結果人財兩空。世上沒有賣的就是后悔藥。”
秦直碧望著窗外漸漸發白的天,吶吶自語:“天要亮了,我就要上路了。”
全泓燕:“無論怎樣,都無用了。”
全泓燕雖沒有秦直碧的莽撞,卻有著更易出意外的性格背景。
當全接到傳票時,她面色蒼白,聲音顫抖地問法官:“我兩個立功表現被認定沒有?”法官不置可否回答,明天就知曉了,留給全一臉茫然、猜疑。
全一夜沉默無語,晚飯未進一粒米。同舍犯好心地買來鹵雞爪,全也搖頭拒絕。她木木地靠牆坐著,穿著一身白底黑碎花的棉質睡衣,腳上套著一雙白襪子,屁股下還小心翼翼墊著一件舊衣服,似乎她与別人的不一樣。
全泓燕一夜心情很亂,一會儿要求翻找她的內衣,一會儿又提出要換襪子。
全泓燕期期艾艾要求見王某一面。王某是全的前男友,在石橋鋪某集團公司當部門經理。讓全耿耿不能釋怀的是,恰恰与王某分手后的晚上,她接到了張君邀她去長沙的電話,從此踏上一條不歸路。
警方拒絕了全泓燕的要求。呆坐的全泓燕是她把60多歲的母親八個月來給她寫的30多封信,一一抽出,細細閱讀,邊讀邊哭。讀完以后,她將信紙揉成一團,請求用打火机燒掉它們。(//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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