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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17日訊】如果將人類社會按歷史先后和生產方式根本差別做出划分,那么,我 們可以看到二類情況。
第一种:農業社會生產方式(以農耕為主,包括古代游牧業)
在東方,這主要指中國19世紀以前,而西方大約到17世紀前后。在這 個時期,農業在社會經濟中占主導地位。
那時的社會成員大多為農民,從事現在所說的個體勞動。從社群角度 來看,人們處在一种孤立分散狀態,沒有丰富的社會交往和獲取信息 的手段,沒有形成共同的生產關系,缺少大范圍的全國性的聯系。農 業社會的人,對自然條件過分依賴,使自己与自然界未能完全區分開 來。他們最初的道德意識,帶有古代氏族時期保留的純朴性。在普遍 貧窮匱乏情況下,只要尚能生存,人們對自身与他人或社會之間利益 關系有認同感。此時的人們,生產能力低下,產品主要滿足自身需 要,少有流通。人們之間的利益關系也相對簡單。
這時的人類社會,純朴的風俗習慣易于保持。宗教力量和神仙鬼佛等 神秘力量,足以使人產生敬畏的心理,進而支配人的思想和靈魂。人 內心的道德信念,多半靠這神秘力量和有威力的官方說教來維持;以 我國古代為例,主要有各种長期沉積在人心理活動中、并表現在生活 中的習俗、家訓、神靈崇拜(如祭祀)等。民間如此,官場有御使諫 官制度,對官吏違法和違反道德倫理的行為加以監督、批評,甚至針 對皇帝。帝王若昏庸無道,誅殺諫官之事常有發生。文死于諫,武死 于戰,為此死難的忠臣義士倒史不絕書。這是中國古代社會的道德維 持方式。
第二种:工商業社會的生產方式
這可以引伸到17世紀前或更早期的西方社會,如古代商業繁榮的佛羅 倫薩、威尼斯等城市國家,以及后來工業革命的英國。中國主要從19 世紀后期開始步入工商業時代。由于工業生產和商業傳輸,形成密切 的社會協作關系,進而資訊發達,信息交通日益便利,大資本的形成 和流通,加上技術進步,使人類各种資源開發、利用速度一日千里。 物質條件的進步,也激發了人們的各种動机和情欲。遏制人們之不合 理欲望和行為的法規相繼出現。各國、各地交往頻繁。人們取長補 短,生活范圍和內容變得廣闊而丰富。人与人之間、人与社會和政府 之間的利益關系,愈來愈复雜、多變。傳統習俗不再是道德的主要維 持方式。隨著實用理性、科學知識的出現和發展,超現實的神秘力量 (如東方的佛鬼神仙)對道德的維持作用逐漸減弱、喪失。
在這樣的社會里,人們主要基于理性,保持對是非、榮辱的判斷,并 以此判斷所形成的价值觀念,做為行動的依据。理性的判斷有二個重 要條件。一是人們能公開發表意見,并可就重大問題形成探求和爭 論。這對人的智慧是最好的運用。任何問題可越辯越明。人們最終掌 握真理。二是人們對社會事務有知情權,且有維護自身利益和尊嚴的 權利。這兩點都有賴于人有自由提出問題和表達意見,進而以社會輿 論等形式表現出來。這已成為現代社會最重要的道德維持方式。從人 內心來看,基于對真正事實的理解而平等發表意見或爭論問題,會增 進人之間誠實交往。阻斷人在公開場合自由表達意見的渠道,便無法 形成高尚誠實的品質。《中庸》說,“誠者天之道,誠之者,人之道 也”。誠是傳統道德的基礎,也是一切道德的基礎。
中共如何使心口不一變成常態?
毛澤東統治中國時期,為控制人民的思想,采取了各种壓制人民表達 自由的做法。早在57年,他將數十万知識份子定為“右派”加以迫 害。從此,中國知識份子總體上看就喪失了作為社會良心和代言人的 作用。這之后,毛又將反對“大躍進”運動的戰友彭德怀,定為反党 集團加以懲治,并廣為誅連。從此,党內對毛行規勸之責的人不再存 在。為獨攬權力,毛在60年代中期又發動所謂“文化革命”,剪除了 前戰友劉少奇的勢力。將劉置于死地后,他再一次將國家、民族,推 入空前災難浩劫之中。此時的毛,把對中國人思想意識的控制,推向 歷史的極端。人民不能吐露心聲。在各种報刊媒體上,人們看到的只 是空洞的革命口號或御用文人曲意阿諛之詞。神州上下很難見到正 直、誠實的言論。社會風气敗坏現象已見端倪。
毛死后,雖中共當局領導人歷經更迭,但仍未能從根本上改變他們控 制、鎮壓意識形態領域的做法。這一時期,當局先后鎮壓了79年民主 牆活動、89民運,以及后來的各种爭取言論自由、捍衛基本人權的民 主活動、宗教活動。專制統治剝奪了人民自由表達不同意見的權力, 使現代社會道德維持方式,失去了應有的作用和力量。誠實的美德和 正直的品質,在中國逐漸消失。代之而來的,自然是充斥謊言和心口 不一的惡劣風气漫延,整個社會深受其害。
沒有道德,物質文明何用?
民眾基于理性的正義的表達,是喚醒社會良知和重建中國社會道德系 統的關鍵所在。社會輿論是在市場經濟導致人的觀念世俗化及不斷形 成功利實效价值標准情況下,使人的思維方式和价值觀不脫离道德原 則的、最重要的維持方式。而中共官方長期推行泛政治道德意識和對 道德維持系統的破坏,則是中國社會近几十年來道德體系逐漸走向崩 潰的直接原因。
法國啟萌思想家盧梭說過這樣的話:“沒有愛情,美麗有什么用處?
沒有語言,智慧有什用處?”—而沒有道德,由人的智慧要素創造
出的物質文明友有什么用處呢?它帶給人們的,決不會是幸福。一個
道德淪喪的社會,任何民族情感和凝聚力的努力,都會被厭惡和疏离
所代替。現實的确向我們昭示一种人們極不情愿看到的悲涼畫面。它
留給我們的,不僅是深思。糾正和反省的力量正在我們中國人自己身
上。
原載《凱迪網絡 》 (//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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