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禍后曲樂恒被人動手腳–曲家披露最新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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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5日訊】看到曲樂恒的時候,他母親正在醫院走廊上為他弄吃的,曲明書從外邊回來,翻看一張刊有“卞峰起訴”的報紙,全家很平靜。記者表示將用“口述實錄”的形式記錄這段談話,全家齊聲說:“沒問題,我們不怕卞峰。”同室的那個病友已經習以為常,在一張“牽引板”上做著牽引。(曲樂恒車禍環境效果圖 )
事實上采訪直到午飯時才開始,而話題也是由曲父扯開的,他問:“張玉宁父母去西安了嗎?”記者給了他肯定的答复,他就說:“這事儿不會像他們想像的那樣了結,誰能保護他們呀?”
記者問:“你們覺得卞峰起訴會不會對你們不利,實際上這給你們開了另一個戰場。”
曲父說:“我們全家倒認為這是件好事,它可以触動有關方面更深入地了解這個案件,我還怕他不告呢,一告,別人就會查是不是有‘黑色背景’,不管最后結果如何都會順藤摸瓜地查到那天晚上車禍的真實情況,這件事,動起來就好!”
記:“你們很難找到關于卞峰‘黑社會背景’的有關材料,正如卞峰所說,他會告你們誹謗。”
曲樂恒:“我們從來沒有說卞峰是‘黑社會’,我們只是說‘卞峰曾在那天晚上說自己是黑社會’,至于他‘黑不黑’,不是靠我們定性,也不靠卞峰宣稱,而要靠司法机關判定。”
記:“怎么看待卞峰索賠10万元人民幣的要求?”
曲父:“10万元?!他們是看我們越沒錢就越向我們要錢,太毒了,這叫在傷口上撒把鹽!”
記:“你們真實的想法是要錢,還是討回公道?”
曲父:“有人說我們是在敲詐,但曲樂恒已經表示了,宁肯不要錢,也要把公道討回來,要讓那天晚上的真相大白于天下。”
曲樂恒激動地插話:“我們宁肯站著死,也不跪著生!”曲父說:“對!”
記:“卞峰是黑社會嗎?很多人認為他可能只是虛張聲勢。”
曲父:“他這叫扯虎皮作大旗,仗著自己有經濟基礎,那天晚上就想幫張玉宁來鎮住樂恒,后來自己把局勢弄得不好控制了。”而曲樂恒就說:“他買了一座山頭,雇了十几個人,那天晚上我倒沒看見槍,但他們都對我說帶的是‘家伙’,這是不是黑社會!司法机關可以取證。”
記:“你們猜測卞峰起訴的動机是什么?”
曲樂恒:“這是在做姿態,表示自己是清白的,卞峰現在恨不得在自己臉上寫4個字———我是好人。”
曲父:“我覺得卞峰是過高地估計了自己。”
記:“這個事件越來越复雜,各方說法都有疑點,其實有一個證人很重要,不知為什么被大家都忽略了,他是王剛,他可以把那天晚上車上發生的事說清楚。”
曲家稍有遲疑,曲父表示:“王剛現在肯定不敢說話,那晚在醫院時,大院柔道隊、舉重隊的人都去了,當時他說‘喝酒了’,第二天上午給隊里同伴也這么說,但后來他可能被打了招呼,什么都不說了。”
記:“我听到一种說法,僅僅喝醉了是很難撞到那棵樹上去的……”
曲父插話:“對,之前那么多曲曲彎彎的小路都沒事,怎會在大道上撞樹呢,難道真是預謀?”
記:“我的意思是,有人認為出事前車上發生了激烈的爭吵,甚至有某些動作出現,最后導致了慘劇。”
可能這個提問太突兀,曲家沉默了兩三秒鐘,曲父盯著記者,曲母埋頭吃飯,而記者則注視著曲樂恒,曲樂恒很正式地回答記者:“那倒沒有這樣的事出現,真的沒有。”
(一個小時后,与曲父在康复醫院外一條小道上談話時,記者又提起這個話題,曲父說:“曲樂恒剛才不是說沒有這种情況嗎?”)
記:“有記者曾多次實地考察了那條路,認為要撞上那棵樹很有難度。你們是不是因為有所顧忌還有某些話沒有說出來?”
曲父:“沒有。”
(這時有一位黑衣球迷上前,對曲家遭遇表示同情,并問:“那地方我熟,是不是他們在車上做了手腳?”)
曲父說:“据說后來那‘起亞’車的好多零件都不見了。”
記:“張玉宁要有所行動,會親自駕車去撞樹嗎?”
曲父:“這才顯得与他無關,何況他系了安全帶。”
曲父這時透露了一個從未透露過的細節,他拿起記者的筆与本子,畫了當時的一個示意圖:“很多人都認為出事后曲樂恒是爬出車體,躺在‘起亞’車的右邊,實際上的情況是——曲樂恒是躺在車體的左邊,即靠近駕駛座的方向,而且是在道路外邊的一條水溝里。”
記:“曲樂恒怎么會在車體的左邊,左邊車門不是說打不開,張玉宁也是跨過曲樂恒從右邊出門的嗎?”
曲父:“曲樂恒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會到了左邊,反正他當時自己是爬不過去的……”
記:“你能把意思說得更确定嗎?”
曲父:“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也許有人搬動過曲樂恒的身子,也許車子撞樹的方向根本就不是以前說的……不過還有三個證人,一個是派出所的王磊(音),另兩個是醫生,他們應該作證。”
情況越來越复雜,連先前大家都确定的東西也開始動搖,到底誰把情況說錯?
記者只有回過頭問:“5月1日左右有關部門將通報車禍情況,你認為案件的最終走勢將是怎樣?”
曲父:“將會是多敗俱傷,張玉宁將毀掉自己的前途,遼足將損害自己的形象,曲樂恒沒了身體,媒體受了蒙騙,球迷受到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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