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替﹕像盯賊一樣提防政府,無論中國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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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2日訊】在兩年多的网絡經歷中,我像防賊一樣盯住政府,無論它怎么做,我總有話說,總是能把它罵得狗血噴頭。有人說,你這是不寬容,不替政府著想,有本事不要在旁邊說閑話,你也說說你的治國方法。我覺得這种想法是根本不了解政府的本質。作為一個普通公民,我一沒有興趣組党參政,也沒有興趣入党改良。我只是把政府當作一個時刻渴望并且時刻能夠侵犯公民權利的怪物,雖然這個怪物我們不能沒有,但是我們至少能做到的,就是時刻提防它,讓它在人間少做惡。
我曾經在賓館工作,晚上客人很少,但是仍然必須要接待和收銀同時上夜班。這樣的考慮是因為:只要登記和收銀的工作由一個人來做,那么他就會有很大机會貪污。而且我們也有先例,我們一個同事就是在夜班的時候兼做兩份工作,最后貪污十几万,被捕入獄。
因為人是一种天生在追求最大利益的有弱點的動物。如果你給對方30%回扣,你就能輕易得到一筆100万的單子,而且沒有后患,我想80%的人都會去做;如果考試作弊不抓,我想80%的人也會去做;如果打牌可以自己隨意定規則,你一定會隨時定适合自己的規則。你可以自己做一個圣人,但你不可能肯定全國100%的人都是圣人,只要有一個不是圣人,那么他在一個沒有約束的社會中,就能胜者通吃。這樣的結果可想而知,就是“劣幣驅逐良幣”,最后能活下來都是最惡最無恥的人。
我國的政府就是由一群很平凡的有弱點的人組成,而且因為歷史的原因,這個政府是不受民眾監督和控制的,在某种程度上是為所欲為的。這樣的局面是可怕的,因為他們可以隨時制定滿足他們私欲的制度來侵犯公民的權利。比如說電信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人家是越來越便宜﹐我們是越來越貴,信息產業部的官員還教導大家養成“有事快說”的習慣,一副老子我最大的狗屎嘴臉。
雖然他們還會有點控制,因為總不能把民眾逼到絕路,那樣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所以他們也殺貪官。但總體上,他們是最大限度地侵犯公民權利的。不受控制的權力導致,前人如是說。
并不是說美國或是其他國家的政府就好,不是的,天下烏鴉一般黑,只要是政府,他們天生就有侵犯公民權利的本能。這個方面,美國的麥卡錫時代和尼克松水門事件,就是美國政府本能的暴露。唯一不同是,在美國,政府一直被管的非常緊,法院、國會和媒體一直像盯賊一樣提防著政府,同時軍隊獨立,所以政府能和民眾對抗的可能性非常之小。所以當克林頓犯事的時候,誰都救不了他,最后還是乖乖地向民眾認錯。
而中國政府,由于是共產党政府,共產党就是政府,法院要接受党的領導,人大也要接受党的領導,媒體更是党的喉舌,換句話說,法院、人大、政府、媒體都是一家人。一旦政府要侵犯公民權利,真的是擋也擋不住的。這种局面不是說有朱容基就能改變的。所以一統之下,天下多有冤情。49年之后,災難頻見,數千万人死亡,更多人的公民權被侵犯,上至共和國最高官員。
如果能把這樣的狀況也能理解成這是人民喜聞樂見的新气象,那就是超級無厘頭了。我們的教育,多灌輸的是一些傻逼理論,這樣的教育教出來的人沒有自己的思想,只是一個會舉標語會喊口號的新時代白痴。其實我們不需要什么高深的政治理論,我們只要有對操蛋的現象敢說“操蛋”的習慣。比如電信官員說他們也不容易,他們也虧損來著,如果你也說﹕“恩,也對,他們也不容易”,這就是你傻到家了,沒治了,你甘愿交錢誰也沒辦法。
互聯网是一個可能獨立于傳統媒體的民眾言論空間。在這個地方,我們要說出真心話,不爽就是不爽。只有每一個公民都習慣講真話,討厭那种低三下四的說謊,那么就可能有一天,真正的言論監督會出現,那么政府在做坏事的時候就會想一下,猶豫一會。就這一會,就可能有上千万人重新獲得了自己失去的權利。良性循環,傳統媒體、人大也會越來越仿效而行,最終會無戰爭地獲得新的民主制度。
我不認可革命的手段,我不喜歡暴力,我們要做的就是充分利用共產党明文給我們的權利,在它的容忍限度之下去批評它。要相信一點,就是當自由漸漸成為空气的時候,誰都會眷戀的。兩年多前,這樣的文章在西祠是一定被刪除的,但是在今天的銳思,這已經成為非常平常的評論,已經被大家接受和适應,這就是進步。銳思网友,也有很多共產党員,也會有很多人在未來進入政府。我們今天在這里激揚文字,不是為了指點江山,而是為了讓自由成為空气,成為血液,成為慣性,成為良心,成為常識。
所以,像防賊一樣提防政府,不但是我們的權利,也是我們的義務。明天的中國有你的努力,也有我的貢獻。期待什么奇跡,是沒有意義的。只有我們自己來監督政府。我想,我們不會那么倒霉吧,到我們死的時候,中國還是這個鬼樣。也許十年后,我的女儿五歲的時候,她自由地走在長安街,看著天安門上面寫著:“自由、平等、民主、公正”,我會告訴她,十年前,我和叔叔阿姨們為了這個目標在銳思天天寫著不能發表的文字,卻自得其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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