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性賄賂漸成行賄者首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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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16日訊】去年12月15日,最高人民檢察院副檢察長趙登舉在新聞發布會上首次披露:“性賄賂目前在行賄犯罪中已相當普遍。”他還舉出例證說:在“最近查辦的几起部級干部受賄大案中,几乎都涉及情婦”。有文章說,隨著反斗爭深入,除了法盲,不法分子直接用錢行賄者日少,他們鑽法律的空子,轉而用更隱蔽的方式進行;而貪官也審時度勢,暗示對方另謀新途。于是,鬼域世界出現了甲方“避開孔方兄,什么都敢送”,乙方“財物分毫不受,別的一概照收”的新景觀。其中“靚麗的風景線”,便是那“不朱面若花,不粉肌如霜”的美女,成了行賄的首選。
盡管我國現在關于性賄賂還沒有法律規定,執法人員碰到此類案件,因無法可依而難免尷尬,但性賄賂在古老的,可謂“源遠流長”。《史記ܨ周本紀》載:“帝紂囚西伯(后來的周文王)于 里。閎夭之徒患之,乃求有莘氏美女……因殷嬖臣而獻之紂。紂大悅,曰:”此一物足以釋西伯,況其多乎!“乃赦西伯,賜之弓矢斧鉞,使西伯得征伐。”這是歷史上性賄賂的最早記錄。這次性賄賂使文王得以組建軍隊,征伐擴張,為奪取天下打基礎。
中國青年報報道﹐“前頭烏龜爬開路,后頭烏龜跟著爬。”舉個今例。某省有個“養鰻大王”,不到4年就獲貸款12億元之多,被他拉下水的有1名副廳級、3名縣處級、21名鄉科級和20多名一般干部。据他說,他的法寶是“金彈”和“肉彈”,“色情公關”百發百中。“一雙笑靨才回面,十万精兵盡倒戈。”這种靈驗法術被紛紛效仿。于是,“色權交易”便在一些地方与“權錢交易”并駕齊驅,難分仲伯。
古今貪官,所貪不外財色兩大宗。貧困時貪圖財物,待到金銀日多,“飽暖思淫逸”,便貪起色來。南宋錢塘知縣程松,見奸相韓胄家資無數,便物色一名美女,取名“松壽”,送往韓府。松壽大受寵愛,程松連連升官。今天程松的子孫眾多,性賄賂日盛,是因為它具有四种“优勢”。其一,容易隱蔽。南京市原車管所長查貴今花在女人身上的錢達70多万元,而一家公司卻為他如數“報銷”。若不是所長東窗事發,這筆賄賂便會不露痕跡。其二,便當神奇。前些時海南省偵破一起詐騙8000万元的大案,犯罪嫌疑人范起明的家人四處尋覓,終于在海口市檢察院副檢察長王德偉身上打開缺口,范的妹妹与王多次發生性關系,王便以范有病為由取保出獄候審,范隨即出逃。案情如此重大,若非“肉彈”進攻,怎能死里逃生?其三,持久耐用。這方面的典型例子,是某地一名三陪女毛遂自荐,用自身色相向當權者行賄,結果“漸入佳境”:入了党,提了干,一路攀升,直到當上開發區的宣傳部長。一次性的“權錢交易”哪有如此長效?其四,能獲厚利。去年廣州、珠海、深圳公布的102宗受賄案中,被查處官員100%包養了“二奶”,包養費用自然有人暗中支付,而支付者也會得到丰厚“回報”。
中國的志士仁人,歷來對傷風敗俗、丑惡之極的性賄賂深惡痛絕,力主嚴懲。古代有“十惡”說,性賄賂与“十惡”中的“不道”、“不義”、“內亂”(禽獸其行,朋淫亂禮)都挨著邊儿。《舊唐書ܦ張行成傳》就記載著諫官朱敬則對武則天接受性賄賂的冒死直諫:“嗜欲之情,賢者節之。近聞(朝臣)柳模自言子良賓洁白美須眉,侯祥(又)云陽道壯偉,專欲自進供奉。無禮無儀,濫于朝听。”為此武則天賞賜了朱敬則。大奸巨惡因搞性賄賂而受到懲處的,史籍屢有記載。向武則天行性賄賂謀得高官厚祿的張易之、張昌宗兄弟,后來被梟首示眾。南宋那個程松,韓胄倒台后亦被貶死賓州。“夜擁笙歌百尺台,中天月落宴還開。美人玉體橫陳時,奸人錢財滾滾來。”在性賄賂日漸猖狂,國家利益因此蒙受重大損失的今天,筆者認為,我國應盡快制定懲治性賄賂的法律條文,使司法、監督都有法可依,從而有效打擊“色權交易”的犯罪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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