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18日訊】算起來,馬明宇從佩魯賈返回四川隊,已經是他第二次吃“回頭草”了,上次是1997年從廣東回到老家。所不同的是,第一次帶有衣錦還鄉的感覺,而今天的馬儿多少有些凄涼的味道。借川軍到天津比賽的机會,天津日報記者衝破种种阻攔,在取得了全興俱樂部官員的同意后,在駐地內獨家采訪了大起大落的馬儿。
外國管理人性化 意甲球員也抽煙
我覺得外國教練在管理上還是比較人性化的,他們不會限制你什么事情,人家已經不能叫管理了,而是形成了一种規律,球員自己對自己負責。比如說抽煙的問題,有的時候就是整個隊在一塊,他們不睡午覺,大家坐在一起喝咖啡,隊員和教練聊天,抽煙喝酒是很平常的。從這上我感覺這些都是自己的事,把踢球當成一种工作,在賽場、訓練場上不允許就行了。在外國球隊中沒有絕對的領導与被領導,主教練只把訓練、比賽的注意事項告訴你,但工作結束以后沒有相互制約的關系。咱們職業化第八個年頭了,我覺得咱們這里的球員都知道自己是干嗎的了,像我們這批老隊員,知道對自己身体有益的事情就多做一點,不利的事少干一些。
我們的思維很笨
在意甲最大的收獲是認識上的。我在意甲一場都沒踢,從實戰的角度來講沒收獲。但親身地在國外高水平的俱樂部里看呀、訓練什么的,對足球從思想上的看法就不一樣了,這比光听霍頓、米盧他們講又深刻了一些。意甲的本土球員想上場很難,大家相互競爭得很激烈但也很平常,你發揮好了全隊水平提高了,大家都非常高興,我再想辦法超過你。再看國內包括足球的各种競爭,如果你的才能比我大,這种矛盾表面都能看得出來。有時他不跟你配合,比如說不給你傳球,其實這是一种很笨的思維方式。外國的競爭是促進的,國內的某些競爭有時使用的手段并不恰當,這种情況在什么地方都有發生。
闖意甲就是賭博 愿供他人作參考
其實我也知道网上有些文章說我為了出國而出國,有些也挺難听的,說我就是衝著“登陸意甲第一人”這個名去的。說老實話,當初我不可能一點儿沒有這种想法,肯定有。我和我愛人都分析過去意甲的結局,不好的占70%,我們自己都做過這种預測。那還為什么要去呢?我去就是一种賭博!我老婆當時說,如果我不去意甲,以后發生了什么事情,我就會想如果當初去了可能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盡管成功的可能很小,但我還是去嘗試了。我和我老婆當時确實很猶豫,不像有些文章說的我表現得躊躇滿志,在机場的表現有些喜不自禁,這都是一些個別的記者出于個人原因對我的個人攻擊,原諒我不能說得太細了。
現在有人說我失敗了,我覺得這是件見仁見智的事。從球員沒打上意甲的角度來看是失敗了,后來我打了個比喻,我就像外太空的探測器,技術上不是很完美,中途失敗了,但是還是有一些數据供他人參考。
沒想超過中田 只為証明自己
當初佩魯賈的老板找到我說,在這里打不上球,估計到結束時也很難上場,中國的甲A3月份就開戰了,國家隊又要衝擊世界杯,回去可能更好一些,當然也可以選擇留下。可以講,佩魯賈對我的開發投資失敗了,對中田的開發就很成功,讓我繼續留下沒有什么意義,還不如早作別的打算。
我以前就有一個很清醒的認識,我始終沒有和中田英壽比較過,盡管霍頓以前說過我可以和中田怎么怎么樣,這當然也是霍頓對他所在球隊的球員的一种鼓勵,但我和中田已經不在一個起跑線上,中田很年輕,提升的空間比較大,而我也有自己的一些特點,我并沒有想去佩魯賈超過他,只是想上場展示一下。
尊重米盧認清自己進世界杯不在話下
雖然現在討論中國隊能否衝擊世界杯成功還為時過早,但其實早在上一次打完亞洲杯以后我的信心就一直很足,我感覺中國隊的實力只要能夠完全發揮出來,應該有80%—90%的希望。但同時我也總結出了一條經驗:中國隊能不能進入世界杯,關鍵要看我們自己。因為1997年十強賽時就是這樣,每輪打完以后主動權都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只是最終沒有能夠把握住机會。因此我們真正的對手不是西亞的伊朗、沙特,而是我們自己。中國隊最先戰胜的應該是自己。從米盧以往輝煌的帶隊經歷可以看出,他的确是一位水平很高的教練。對他的執教能力我從不怀疑。同時,我認為一支球隊水平的提高應該是教練、球員雙方面努力的結果。在教練給你傳授了先進的戰斗思想以后,還需要我們球員對足球有一個深刻的認識以及強烈的責任感。
霍頓是個好人 我們合作愉快
從國家隊主帥位置上下來后的霍頓雖沉寂了一段時間,但隨著此次入主川軍,他再一次成了球迷們議論的話題,他雖然給我們制定了很多規定,比如賽前一般不允許我們与對方球員進行接触,以免泄露軍情,但這并不能說明他很專制,我認為霍頓是一個性格很好、很隨和的人,除了紀律方面外,他給球員的自由度是非常大的,而且也非常懂得如何尊重隊員,如何与隊員成為朋友。我們全隊上下都對他有著一种很強烈的信任感,聯賽第一輪比賽后霍頓的壓力很大,外界也一直傳聞他面臨著“下課危机”,但我想我們全隊會与他一同分擔壓力,爭取使四川商務通隊在今年能夠實現既定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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