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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元特稿

子欣: 我在維護什么?

今天上午看到一篇華爾街時報文章,標題為”遠离奧林匹克”。文中談及北京极力討好奧委會評審,力爭2008年舉辦奧運。里面寫著這樣的話:”如果奧林匹克競爭的是有關踐踏和濫用人權,在目前入圍競爭主辦的城市中北京是定胜無疑,絕無競爭對手可言”。另外四個想和北京競爭主辦權的城市–日本的大阪、突耳其的伊斯坦布爾、巴黎和多倫多– 定會名落孫山。原因是与中共相比,那些國家的政府已經太符合”人類文明的標准”了。

中共”踐踏人權”早就是有口皆碑的。中共人權記錄之惡略絕無國際威望可談。近一年多來,政府對著自己手無寸鐵的百姓們大打出手,几近已無人性的地步。我卻一直保持著表面上的沉默,但我想我

的沉默不應等于冷漠。我心中知道被打的都是好人,來美國之前共產党早就教會了我如何理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說實話,來美國多年,身為炎黃子孫,海外游子,大洋彼岸的那片黃土地逐漸成了我深深埋藏在心里的秘密。我對那里的感情是复雜的,也許不僅僅是因為我出生在那里,我成長在那里,我在那里受到過許

多呵護;大概也因為我在那里受到過深深的傷害,說的确切一點,是我的父輩受到過不停的傷害–當然也波及到我;最終,我在那里學會了冷眼旁觀這個世界。

八五年來美國時,帶著一顆受傷很深的心,至今想來仍感作痛。盡管如此,在結識了一些不同國度的朋友后,交往中有意無意間一直刻意守護的一個原則就是,在外國朋友面前不說的不足之處。我能不

時感到我不得不在回避著什么。為什么呢?我對自己有一個不成文的約定,那就是為我的祖國辯護,不許別人說她不好。我堂而皇之的告訴自己:”子不嫌母丑”。

記得小時候第一次听到母親講”子不嫌母丑”時,還刻意看看母親的面容,心想我很幸運,媽媽不丑。但同時也莫名其妙的想著,如果母親真的丑我是否會嫌呢?隨著歲月的流逝,我也做了母親,我教育女

儿,告訴她們身為一個中國人應該感到自豪。但值得自豪的是什么呢?我發現面對孩子的純真,大部分時間里我講給她們的故事都不得不越過我所熟悉的年代,我在回避著中共的”丑”,不想面對。好在中國歷史悠久,上下几千年的文明,總是有可說的。

几年前的一天,上小學的大女儿回家后突然問到”文化大革命”是怎么回事。試想今天,女儿要是問我為什么中國的公安要打老百姓時,我還能違背著自己的良心再遮”丑”嗎?面對中共如此威信,多年來,我的盡力維護都成了徒勞。我們也許要捫心自問:共產党傷害的好人太多了,我們維護的是什么?它還值得維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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